倒是一旁的錢掌櫃輕咳一聲在白長青的耳旁小聲提醒道:“爺,王姑娘還行著禮呢。”
白長青這才反應過來,說道:“知道你欠我個人情就好了,知道你菜做的不錯,倒不如等有機會給我做一桌子好菜,權當是道謝了如何?”
王大丫點點頭,“好,就依你!”
白長青忽然咧開嘴笑了,笑得像個得逞的孩子,忽然想起一事,問道:“聽錢掌櫃說,你還會釀酒?”
王大丫想不到錢掌櫃的嘴會那麼快,有些不悅的搖搖頭,“不會,不過我知道如何釀酒,等著過些時日準備試一下。”
白長青挑了一下眉間,“為何不現在試?人手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你可以絕對放心,這些人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簽的都是死契。說白了,你有權掌管她們的生死!”
王大丫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我是個寡婦。”
“那又如何?”白長青實在想象不到,釀酒跟她是不是寡婦有何關聯。
王大丫又繼續說道:“可是不湊巧的是,我有身孕了,所以現在不能釀酒,這事最少還要等上一年!”
白長青剛剛入口的水就這樣如數的噴了出來,不僅僅是他,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鐵戰都一臉震驚的看著王大丫。
“你有孕了?那個死鬼的?”白長青的嗓音有些尖銳,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情緒激動。
王大丫冷笑一聲,“不然你以為呢白公子?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到,還以為我不守婦道!”
白長青忽然用命令的口吻說道:“孩子打掉!”
這下輪到王大丫震驚了,“你說什麼?打掉?憑什麼?”
白長青自覺自己失態,愣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那個,你還年輕,沒有孩子,將來可以找到個好的歸宿,帶著孩子可就不一樣了。”
王大丫冷著臉,“我的個人事情就不勞煩白公子操心了,更何況我沒打算再找男人!白公子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白長青為自己的行為有些懊惱,一張臉如鍋灰一般黑的厲害,猛地站起身將一遝賣身契和銀票扔在了桌子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錢掌櫃沒想到白長青怎麼就突然翻臉了,對王大丫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忙跟了上去。
王大丫看著白長青憤然離去的背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然後對王二丫說道:“二丫,你看看這些是多少銀子?這可是咱們辛苦了一個月賺來的!”
王二丫也不知道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一看到銀子更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拋諸腦後,認真的數了起來。
好半晌之後哆嗦著手說道:“姐,一…一萬兩!”
“一萬兩?”王大丫也沒想到一個月的分成竟然會有這麼多,然後將銀票拿了過來自己又數了一遍。
“怎麼會這麼多?”王大丫一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