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最近很倒黴,老皇帝才掛掉,身邊的太監死的不明不白,新皇帝剛剛上任又是一個讓人一點都不放心的主,上任沒幾天就出現了讓全國學子出離憤怒的漏題事件,朝廷中查來查去找到自己頭上,結果那個本該哢嚓的王爺被人來了一個狸貓換太子,調包了。
這些都不是最倒黴的,今天小皇帝又出幺額子,坐在龍椅上興奮得宣布:“朕要去江南微服出巡啦!!!!!!!!”
完全的陳述語句,看得文武百官滿腦袋黑線。
“這事就這麼定了,朕意已決,唐顏飛你找一個信得過的手下,一定要好好的保護皇都的安全(唐顏飛可是一屆武官,誰讓他文武雙全,身兼數職。)置於你本人嗎,就陪著朕一同出宮好了,朕聽聞你武藝高強,這樣我都可以不要侍衛了。”燕子弦眯著眼睛笑嘻嘻的樣子“林若然,你要為朕處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臣惶恐!”林若然一聽這話連忙躬身行禮,就差沒有打一盆水來個洗耳恭聽。
“你上來。”燕子弦伸出手勾了勾食指:“附耳過來。”
林若然一愣,疾步由側麵走到皇上身邊,弓著身子把自己的耳過貼在皇上的耳邊,屏息凝神。燕子弦在他的耳邊唧唧咕咕,唧唧咕咕,唧唧咕咕,唧咕了好幾分鍾,淋若然的臉色先是差異,然後是了然,然後又是差異,接著又一臉“我明白了。”底下的百官看的是莫名其妙,又不敢公開的討論這個沒什麼長進的小皇帝到底在吩咐些什麼,不由得紛紛扯起自己的耳朵,可惜依舊什麼都聽不清
從唐顏飛這個角度看過去,兩人挨得極近,燕子弦的唇都貼上林若然的耳朵了。瞬間四個字就如同閃電一樣從他的腦海裏閃過“奸夫淫婦”!沒有來的小小憤怒一下,藏在寬袖下的手握成的拳死緊死緊。
“就是這樣,這件事十分的重要,辦得好朕升你的官,辦得不好你可是要掉腦袋的。”燕子弦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林若然的肩膀。
“臣自當竭盡全力為皇上效力,皇上請放心,臣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林若然猛地給皇上跪下,臉上的嚴肅讓所有人都認為皇上交待的事情必定事關江山社稷,意義重大。皇上把這麼重大的事情交給前不久才被唐顏飛踩過的林若然手裏,恐怕林若然得意地時候到了。沒準過不久林家的大門口會出現一些原來的光景。
就這樣,上善倒黴歸倒黴,小皇帝燕子弦該出門吃喝玩樂依舊出門吃喝玩樂,他這邊有人打點一切,什麼銀票阿,衣服啊,都不要他操心,唐顏飛那邊可是連夜又開起了家庭會議,除了商議在路上把皇上怎麼辦以外,一個二個又猜測著皇帝今天到底在林若然耳邊弄了什麼玄虛。
依唐墨的意思是這次和皇上單獨上路是一個好機會,就算不能殺了皇上,在半路上派出一兩個殺手嚇嚇皇帝,恐嚇一番倒也不失為一個整治皇帝的好機會。依照目前看來和皇上撕破臉的最好時機已經錯過了,即隻能用其他的方法變相控製這個朝廷。
唐顏飛站在窗邊盯著那株龍血木對於唐墨的建議不肯定卻也否定。如果他把皇帝在半道上給送到老皇帝那裏,憑借著唐紹在朝庭之外做的那些努力想要攻下皇宮一點問題都沒有,更何況如今掌管著皇宮安全的又是“自己人”。
可是。。。今天燕子弦在林若然那個家夥耳邊都說了些什麼。。。難道他自己另有一套辦法來防備自己?到時候若是中計,恐怕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唐墨看著不停沉思的唐顏飛知道自己這個計策又是行不通了,他有一些害怕起來倒不是為他自己是為了等以後唐顏飛發現自己的心意以後沒有後悔的機會。
“唐墨。”唐顏飛沉吟良久,“你通知安言讓他在路上小心跟隨,有機會我後悔在暗中和他聯係。”
安言?這個陌生的名字讓唐墨想起了前不久剛見過的影子殺手,唐顏飛自己不和他聯係想必這個人又有什麼新的任務去執行了。
“我走三天以後你把我交待的事情埋在我窗前龍血木正對著我窗子底下5寸的地方,到時候他自然回來拿走。”
“我知道了,顏飛,你自己在路上小心。”
糾結來糾結去,一主一仆在大臣們不同心思的同一笑臉下被送出皇宮,這兩人一走,個個大臣又紛紛的投靠自自己認為可靠的門下,伴君如伴虎,事到如今誰也不敢把燕子弦當成小病貓。
江的兩岸風景如畫,碧水黛山,空雲蒼日。
一頁小舟翩翩浮於江間,就算沒有繞梁的音律,聽著鳥鳴也是十分的愜意。。。才怪!
唐顏飛現在後悔的想找個洞水遁而逃,他懷疑燕子弦根本就是想借著這個方法折磨死自己。自己已經站在船頭紮了將近一個時辰的馬步了,這個身體隻有腦袋是正常活動的,唐顏飛覺得自己像是一尊頂天立地的石像,還是真身肉像“紮”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