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青天今天起的有些懶,昨天因為下雪,跟兄弟們喝了幾杯,然後跟虹姐鬧騰了大半夜,今兒個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十點多了,虹姐做了早餐過來,足足四個煎雞蛋,用虹姐的話,老施的腰有點不太行了,得補補,這讓老施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特奶奶的,虹姐這娘們那方麵的索取也實在是有點過了,一夜起碼得兩回,興奮起來五六回都是有的,就算施青天再龍精虎猛也招架不住了。
當然,虹姐自從跟了施青天之後,這裏裏外外的管理倒是一把好手,會所裏的一切被打點的井井有條,讓老施省了不少心,可以專心的辦一些劉哥交代下來的事情,要得多就多點吧,反正現在自己身體自我感覺還行。
昨天約了張星談事兒,快誤點了,草草吃過了早飯,跟虹姐打聲招呼,虹姐送了一件風衣過來,少不得還得親熱兩下,這才出門。
出了門,外邊泥濘一片,已經過了三九了,玉昆的采暖期很短,隻有三個月,再過半個月大概就停了,可這天倒是泛起了寒來,比三九的時候更冷,昨天晚上下一場雪,今天早晨居然沒化掉,到這個點上,才能看到外邊騰騰的水汽在空中彌漫。
這個時候是玉昆影城的旅遊淡季,拍冬天的戲吧,沒雪,拍夏天的戲吧,沒綠,而且再過上半個月,就該過春節了。
從看守所裏出來之後,所有的生意都正常了,這是劉哥打下的基礎,卓家人不敢找麻煩,錢數到手抽筋。
劉哥走了一個月了,還沒個消息,讓老施很擔心,張星那邊路子野,跟他打聽點消息。
張星在影城有房,施青天送的,房本上的名字是他的,本來是連房送,可張星不肯收,說特麼自己是公務員,受賄,簡直是扯淡,丫的公安分局防暴大隊的警員,報到之後壓根就沒正經上什麼班,整天在影城裏廝混,還是有後台好啊,市長大人的司機,誰敢管他。
到張星家的時候,這小子比自己還懶,敲了半天門才開,屋子裏亂成一片,得,昨天晚上喝完酒之後,不知道這小子又幹什麼壞事了。
“二哥,稍等,洗兩把啊!”張星開了門,讓施青天進來,自己就鑽衛生間了。
施青天也不客氣,打開冰箱,自己取罐飲料喝,酒色傷身,施二哥不幸全沾上了,走路還有點腳輕頭重呢。
坐了沒五分鍾,臥室裏高跟鞋響,一個妙齡女子收拾整齊出來,衝著施青天微微點點頭,骨子裏的媚意,讓老施都差點有些招架不住,然後嫋嫋婷婷的去了。
等張星出來的時候,施青天忍不住諷刺了:“操,張星,你小子還特麼警察呢,這妞是誰啊,不會是你掃黃的時候,以權謀私吧,看著不像是正經人啊!”
張星嘿嘿一笑,兩個黑眼圈跟熊貓差不多:“二哥,別胡說,人家是正經人,南羌秘史知道不,他可是劉哥電影裏的演員,省藝校畢業的,很純潔的!”
“還特麼純潔!”施青天鼻子裏冷氣直冒,張星這小子年輕,到底沒見過女人,那妞的妖媚相,恐怕快壓過虹姐了,至少現在的虹姐可是隻對施青天一個人妖,外人看去還是挺商端莊的,絕對沒有一絲風塵氣,剛才那妞,一看就是歡場老手了。
“我說張星,我可小心點啊,別中了美人計,那妞怎麼看也不像個藝校的畢業的學生!”自從劉光明去了緬甸,施青天出在隱約就是這一幫人的頭兒,連火炮對服他,火炮前兩天跟幾個混子搶女人,將人家打成重傷,是施青天從看守所撈出來的,進去的次數多了,派出所、公安分局,看守所的那些警察們,都混得賊拉熟悉,好歹現在施青天也是道上小有名氣的施二哥了,再花點錢,誰不給麵子。
“張星,劉哥那邊有消息麼!”施青天切入了正題。
“沒,三天前給我打過電話,然後再沒聯係過!”張星說。
“哦!”施哥點點頭,心裏有點不舒服,再怎麼說,劉哥跟自己的關係也比張星鐵啊,為毛聯係張星,不聯係自己呢。
“成了,二哥,別有想法啊,劉哥找我是有事情交代,再說了,劉哥走的時候讓你負責兄弟們的事情,那是看重你,也是鍛煉你,讓你獨擋一麵,這不,你施二哥的名聲,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不是在突飛猛進麼,聽說易中天都找你送禮了!”張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