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嘛!”
季斐然下車,將陸知曉抱起還是放進車的副駕駛,盡管陸知曉很不想再去坐那裏,可是腰疼的她說不出話來,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臉有也白。
送到醫院那裏去的時候,醫生問了什麼情況,季斐然沒好氣的說了一句跳車。
這年頭還有人跳車?這小姑娘真是勇氣可嘉,有人跳樓她跳車。
進入診療室裏,醫生給陸知曉弄腰,小護士給她的手臂包紮傷口。
過了好久,才讓季斐然進入,一進門就看到陸知曉趴在一張很小的單人床上,,腰上裹著紗布,手臂也裹了好幾圈,臉都紅了。
醫生喝了口水,很是敬佩的對季斐然說:“你女朋友可真厲害,我剛剛幫她扭腰,她居然一聲不吭。現在敢跳車能忍疼痛的的小姑娘可沒多少。”
季斐然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臉那麼紅,在診療室外也沒有聽到她叫一聲,看來自己小看了她。原來女人也不是都很矯情的那種,但她卻是屬於那種說什麼做什麼讓人措手不及的人,沒有一點點的防備。
陸知曉不想理他,也不想那個醫生說的話,難道看不出來自己臉上寫著我和此人有仇嗎?那麼疼,想想跳車前欠缺考慮了,讓自己那麼受罪,又不想被這種忽冷忽熱的人給嘲笑著。
因為她敢做,也敢想,沒有人能夠強迫她做任何事,她會選擇用一切來去抵抗,她隻不過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弱者。
“還疼嗎?”季斐然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的旁邊。
陸知曉沒有理他,隻是趴在床上就一句話也不願意說。
他以為是他不給她開門她生氣不願意說話而害她跳下去,但是她跳下去責任不在自己,是她自己‘勇氣可嘉’的跳下去。
其實陸知曉心裏沒有怪季斐然,也沒有生氣,隻是怨自己沒有,一個月進兩次醫院,一次腿上,這次腰上加手臂,而且她隻是不想說話不是因為受傷而不說話。
“自從遇見你,我一個月就進了兩次醫院。”陸知曉有些小孩子氣的說。
季斐然聽了覺得挺搞笑的,“那是你的福氣。”
“我可不認為,進醫院是好事嗎?”誰願意來醫院?除了醫生護士,沒病誰願意來,除非那個人腦*殘,不對,腦*殘也是一種病!
他勾起嘴角,將她抱起來然後轉身對醫生說:“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一個星期之後來換一次藥,還有她這一個星期就隻能趴在床上,手臂不能碰水,也不能洗澡,洗頭也挺不現實的,記著不能躺著,還有你記著睡覺的時候不要碰著她的腰。”醫生一一的囑咐著,聽的陸知曉不高興的說:“誰要和他睡了!”
“好了,我記住了,謝謝醫生。”季斐然笑著將陸知曉抱著離開了診療室,雖然陸知曉很不情願,但是她一動腰就疼,她又不想在這個人麵前認輸,所以一直忍著。
醫生目送著他們離開,感慨年輕就是好,吵吵鬧鬧的,分分合合的,還挺有趣的現在的年輕人,不想原來當初自己那個年代的人,隻知道要向大城市發展,來了之後了?還不是自己一人。旁邊的小護士望著季斐然挺拔的身姿和讓人迷戀的背影久久不肯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醫生看了笑了笑說:“沒關係,將來你也有屬於自己的愛情。”小護士頓時覺得醫生說的話很有道理,決心好好當護士,將來說不定能遇上一個帥的掉渣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