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鞋,手電筒,橡皮筋,衣服...”王庸一邊點著背包裏的東西,一邊想著,別拉了什麼東西,上次就忘了帶雨鞋,結果正好那天村裏的大陷阱逮了隻野豬,全村都去看了,隻有他看著腳上的耐克鞋,沒敢跑去看,悔得腸子都青了,“呀,對了,那把刀!差點就忘了,還好”一想到,他馬上跑出去,先是小心的往門外瞅了瞅,老媽不在,呼。。才小心翼翼得把電視櫃下麵的那個暗格抽出來,刀是好刀,閃亮的刀身,一看就知道磨的很鋒利,這是一把山民自家的開山小砍刀,刀背上還開了一些鋸齒,正好用來割藤條,他是王庸偷拿家裏的炒鍋跟山貨市場的一個山民換的,嘿嘿,好東西啊,看著手裏的刀,想著無數的野兔,然後賣好多的錢,他心裏就樂開了花。想起去年暑假,因為沒有趁手的工具,他們一幫人,忙活了幾天,才整了一個逮兔的小陷阱,然後守了2天,才發現陷阱被人破壞了,裏麵的野兔也被人拿走了,他們當時都氣瘋了,一個個在那裏罵娘。他知道山裏人要麵子,一般不會幹偷拿別人陷阱裏獵物的事,這是要被挫脊梁骨的,正納悶呢“我知道是誰拿得了,是住在墳場那裏的老怪!”一個小孩子好像想起了什麼跳起來說到,邊說便露出恐懼的表情,這句話一說,旁邊的幾個大孩子馬上炸了窩似的你一句我一句說開了,原來是他。。王庸腦海裏對他的印象馬上湧了上來:他們說的老怪是個斷手的怪人,一個人住在村子東麵靠近墳山的腳下(墳山是我們這些小孩給它取得名字,不用說因為這個小山上全是墳包,村裏小孩子一般不敢去那裏),村裏的那幾個跟老怪同輩的老人講,老怪家裏姓梁,原是這東鄉村數的著大戶,村裏一半的田都是他們的,老怪原是個讀書人在省城念書,有一年不知怎麼的帶了一個年輕媳婦就回來了,把他家裏老爺子氣了個半死,後來娃也有了,也沒辦法就這麼認了,但後來就出事了,說著那老人流露出的驚嚇表情,王庸到現在有時候做夢還夢到,那是初七的一個晚上,風挺大的,大夥都說晚上要下雷雨,所以村裏家家戶戶基本都熄了燈,早早上床睡了,後半夜那會奇了啊,村裏平時那幾條最吵的土狗也不叫了,窗門口那些個蟲啊也沒聲了,再後來,幾乎全村都聽到,從那梁家院裏傳來鬼叫聲,女人的尖笑聲,人死的痛呼聲,旁邊的幾個老人聽到這裏也流出那種被嚇掉了魂得臉色,第二天村裏大夥去一看,那叫一個慘啊,滿地的死人,血流了一地啊,隻有這梁家少爺活著,不過也跟死了差不多了,披頭散發的在挖墳埋人呢,聽說門前那兩個墳埋的就是他媳婦和娃。打那以後,他家那地就沒啥人願意去了,都說有不幹淨的東西,再後來他人也開始瘋瘋癲癲了,老人說到這都流露出那種又又恨又怕的表情,原來在出事前,村裏好幾家就有人死在他們家手裏,而且死了人還不讓村裏把死人要回來,聽說是被他們拿來喂狗什麼的,報應啊!也不怪乎王庸記得這麼清楚,他平時就愛好這些個鬼啊怪的,每次去村裏就最愛聽老人嘮叨那些個成年老事,說起來邊上這些個娃子沒一個有他清楚,城裏人沒那麼多顧忌的,他們本村的人,老人一般到是不講這些給他們聽得,農村人基本都對這些不幹淨的傳聞避而遠之。他有一次還寫了一篇叫鄉村怪談的小文章,沒想到老是覺得題材挺新穎,讓他在校報上還著實露了一回臉。想到這,一看四周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都知道這兔子是要不回來了,沒人敢去要啊,那老怪的家,王庸也遠遠的望過一回,門前那兩個大墳包滲人的很,更別說那院牆上還掛著的一些個兔頭,狗頭。。
唉,想到這,王庸就歎氣,這回有這把好刀,可得好好做他幾個陷阱,逮他個幾隻山雞,野兔的,把上回的賺回來,不過想到那個老怪,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庸也隻有認栽,不過他丫的也別過分,說著握緊手裏的砍刀,要不小爺讓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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