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會想到血鋒特戰支隊的總部竟然是在軍區司令部的一個最不起眼的通信站的營房裏麵。特戰支隊就像一條眼鏡蛇一樣隱藏在這裏,隨時準備向敵人出擊。當然,他們對外的名稱是軍區司令部警衛營第三連。
此刻在二樓的支隊辦公室裏麵,周羽正接受著狂風暴雨的洗禮。
兩張辦公桌,分別坐著兩個人,血鋒特戰支隊的支隊長和政委。
政委王邵東大約三十來歲,中校軍銜,他的麵色白淨,經常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平常看著像是一個很和藹的政工幹部,但他怒起來也非常可怕。此刻他就十分憤怒,脖子上青筋畢露,嚴厲的瞪著周羽:“周羽!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為什麼每次惹事的都是你!”
“你說你作為一名指揮員,不服從命令不說,還私自改變行動計劃,這在戰場上可是槍斃的罪名!你有沒有想過,你這種行為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會給咱們支隊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會帶來多麼不好的影響!你想過沒有你!”
周羽無奈的撓撓頭,他也很委屈,不就是私自改了改計劃嘛!自己的A組明明成功營救了人質,而且自己也親自打死了那特務頭目金三,怎麼搞得反而是多大的錯似的……
血鋒特戰支隊的支隊長張著也是中校軍銜,他是一名純正的軍人,根正苗紅,他以前也是一名優秀的特種兵,軍事素質樣樣過的硬,他臉上線條剛硬,全身充斥著一股正氣,但是此刻卻是為了周羽陪著笑說道:“邵東,小周也算是隨機應變嘛!這次行動要不是他的變通,那金三可就真得在我們眼前跑了,要真那樣的話,到時候全軍部隊可就得說了,說那金三在我們血鋒麵前都能全身而退,那他可就真成了孫猴子,無法無天了哈哈。”
“老張,你每次都向著他!唉!你這樣縱容他,早晚得出大事!”。王邵東無奈的揮揮手,說道:“周羽你先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晚上寫份檢查交我這來!”
周羽如臨大赦,挺直胸膛敬禮,油嘴滑舌的說道:“感謝政委寬容,多謝支隊長求饒!”他說完趕緊轉身開溜了。
支隊長張著笑罵道:“這臭小子!”
周羽哼著小調從二樓辦公室準備向訓練場走去,在拐角處正好碰上一個軟綿綿的身子,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他急忙伸手扶住了差點被自己的強壯體格撞倒在地的那名女兵。
那女兵嬌呼一聲,抬起頭看清了撞自己的人,嬌嗔:“周羽,你走路不看道啊你!”
這是通信站的一名女兵,她叫馮婷,上等兵軍銜,她留著齊耳短發,穿著裁剪過的常服,更稱出了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
部隊女兵個個都愛美,軍裝一般都是又肥又大,她們都喜歡把自己的軍裝裁剪一下,襯托一下自己身材。雖然這種行為在部隊條令是不允許的,但是她們依然我行我素,因為女兵的優越性所以很多領導對這事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為通信站和特戰支隊兩家單位共用一個營房,周羽與這裏的女兵倒也挺熟,他眯眼笑道:“嘿嘿!都怪我都怪我!誰讓你目標太小了我沒看清……”
馮婷身材不錯,個頭卻隻有一米六,周羽說這話的意思是笑話她個子小,馮婷氣的伸手要去擰他,嘴裏也是不依不饒的:“你上二樓來,是不是又挨領導罵啦!就你那張嘴,還真是,活該!”
提起挨批的事,周羽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他可沒傻到跟一個女兵講這些機密的事。他眼珠子一轉,拽住了想去四樓宿舍的馮婷的袖子,陪笑道:“馮婷,等會!求你件事唄!”
馮婷一把掙脫了周羽的手,白了他一眼:“什麼事?想要我班長電話,門都沒有!”
馮婷的班長林慕清是通信站有名的最漂亮的女兵,是女兵裏麵最美麗的一朵鮮花,所以這幫吃飽了沒事幹的男兵們沒事就管馮婷要她班長的電話號碼,但她班長嚴厲的命令她誰都不許告訴。
“不是!要什麼電話號碼!你幫我寫份檢查!”
“檢查?你又犯什麼事了?”馮婷疑惑的說道。
“就是行動中不服從命令唄!關於這方麵的就行,你幫我寫一份!事成以後,一定重謝!”周羽眼神清澈,信誓旦旦。
“重謝?你拿什麼重謝我呀?”馮婷眼波流轉,沒好氣的說道。
“我以身相許!”周羽大笑的說著,人已經在樓下了。“馮婷,別忘了啊!晚上拿給我!”
“周羽班長,你電話,是家裏打來的。”
此時周羽剛在在訓練場剛做了一組器械練習,值班室的小戰士跑過來喊道。
周羽有點疑惑,自己一周給家裏通一次電話,家裏麵卻很少打電話給他,他揣測著家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他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家裏老爸老媽年紀都大了,弟弟還在上中學,有些事處理起來真的是力不從心。
周羽急忙來到了值班室,撥通了家裏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老媽的聲音:“小羽呀,最近在部隊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