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程天雄與陳水蓮來到了校長辦公室,他們推開門,並走了進去,隻見龍如月和龍誌豪早已安靜地坐著等他們了。龍如月和龍誌豪看見來的人是陳水蓮和程天雄,都站了站了起來,並盯著程天雄。
程天雄走到龍如月和龍誌豪前,說:“你們,你們就是曉嵐收養的孩子嗎?”
龍如月點點頭,並說:“沒錯。”
而龍誌豪哼了一聲,說:“是又怎樣!”
陳水蓮說:“如月,誌豪,我已經把你們要見的人帶來了,你們要說什麼就說吧!”
龍如月說:“要見你一麵還真是難呀,我在這所學校裏等了兩年,竟連你一麵也見不到。”
程天雄說:“這些年我都忙著在外地做生意,幾乎沒有來過學校,就算是來,也隻是來開一下會,如果我知道你是曉嵐的養女,我就什麼生意也不做,在這裏等你。”
龍如月說:“算了,現在見到你也不晚,首先,我們得確認你是不是本人,然後我們才會把養母交待的事做完。”
程天雄說:“我當然是本人,這還有假?不過,你們要怎樣確認就來吧!”
龍如月說:“我問你,養母最喜歡什麼東西?”
程天雄連想都不用想便回答:“一種告別的玫瑰香水,噢,要說最喜歡的,應該是玫瑰花,因為她說過,花開隻是很短暫的事情,而她喜歡開得最鮮豔最美麗的玫瑰花,正如她的人生一樣,要在短暫中綻放得最美最好,隻可惜……”
龍如月說:“你說得沒錯,那句話是養母經常對我們說的,看樣子是本人,誌豪,把信拿出來。”
龍誌豪瞪了程天雄一眼,才從書包裏拿出一封信來,並交給了龍如月。
龍如月把信交給程天雄,然後說:“這封信是養母惟一的遺物,養母吩咐我們要來千葉中學讀書,並在這裏把信交給你,現在,我們已完成養母交待下來的事了,在你看這封信之前,我和我弟弟有話要問你。”
程天雄說:“好吧,你們問吧!”
龍如月說:“你知道養母是怎麼死的嗎?”
才第一個問題,程天雄便沉默了,這問題也確實問到他的傷心外了,不過,他還是回答了:“絕症死的,她患有先天性心髒病。”
龍如月說:“這我們知道,醫生也跟我們說過,但是,養母不應該死得這麼早,她是因為憂鬱過度,以致病情惡化,本來她還可以活多幾年的,但是……”
龍誌豪說:“都是因為你拋棄了養母,才令她多年來鬱鬱不歡,早早便離開我們而去的!”
程天雄說:“這,的確是我不好,當時沒有緊緊捉住曉嵐,是我的錯,但是,我沒有拋棄她,她是我這一生惟一的最愛,我又怎麼可能會拋棄她呢!”
龍誌豪說:“你是因為養母出身貧寒,身份低微,配不起你,還有養母身患絕症,諸多的種種,讓你舍棄了她!就是因為有你這個負心薄幸的人,養母才會在不歡中離我們而去的!你罪無可恕!”激動的龍誌豪似乎不受控製,像是要襲擊程天雄,幸好龍誌豪及時攔住了他,不然,他定會出手傷人。
陳水蓮說:“我看這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我認識天雄和曉嵐很久了,他們一直都是相親相愛,天雄並沒有拋棄曉嵐,這我可以用人格擔保。”
龍誌豪說:“你說我們就得信了,他跟別的女人生下了女兒,難道還不是負心漢嗎?”
程天雄說:“什麼?你說的是曉君嗎?曉君是我和曉嵐的女兒,不是什麼和別的女人生的。”
陳水蓮說:“這是真的,曉君出生的時候我也在場。”
龍誌豪說:“口說無憑,就算是真的,也隻能證明他要女兒不要老婆,罪加一等。”
程天雄說:“我看你對我的誤會還挺深的,可能是曉嵐沒跟你們說清楚,也難怪她,她總是有什麼事都往心裏擺的。這樣吧,我相信曉嵐寫給我的信中一定能還我清白,我們就先看信,然後一切都會明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