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回頭得好好拷問他這事了”楚瀟邊學習著八卦魔步法邊思忖著,不對,還要一邊躲過飛來的彎刀再加上秦武的利劍。
換作一般人,肯定認為這兩個人瘋了,就算學習也不用挑這種生死關頭吧,一個失意說不定就告別這世間了。
然而正是這種危機關頭,才會挖掘出自己的全部潛力,當麵對學會便生,失敗便死的選擇的時候,人們總是會爆發出最大的潛能,不僅學會了那一套功法,而且必然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不過,這種速成而有效的方式所需要的代價又有幾個人願意去承擔呢?
就比如楚瀟,眼見對手以秋風掃落葉之勢的攻擊,欲除自己而後快,也不知是危機感導致潛能的大釋放,還是楚瀟本身資質逆天,又或者是楚瀟與這步法獨特的親切感使然,他竟然隻花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將這套八卦魔步徹底領悟,就像已經深入骨髓一般真切自然。
不過這幾個呼吸過去,楚瀟身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了,處處都是傷口,流出有點黝黑的血液,饒是如此,他依然堅挺著沒有倒下,倒是秦武嚇得不輕,便刺邊罵:“狗雜種,看你還不死”
突然,秦武看見渾身汙血的楚瀟臉色一正,一雙眼神直直地逼視過來,怔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閃過一絲危險的訊息。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秦武怔住那一瞬間,楚瀟已經施展開步法,擺脫了圓月彎刀的追殺,不僅如此,他還利用步法吸引兩枚彎刀朝自己對衝過來,在快要接觸自己身體的瞬間一個側翻逃之夭夭,砰的一聲,兩枚彎刀撞在了一起,兩道氣勁同時化為虛無。
秦武被這反噬的勁道傷到了筋脈,後撤幾步,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楚瀟轉退為進,忽而在左忽而在右,加深對步法的領略,忽然從後方猛踢一腳,把秦武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邊張惜少也玩的差不多了,幾個回旋踢全部放倒了。
看張惜少一臉輕鬆的模樣,卻不知剛才他為了楚瀟能夠學習這套步法的時候狠狠地為他捏了一把汗,如果楚瀟沒能領會,他肯定會把楚瀟救出來,不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楚瀟便永遠不能真正領悟這一套屬於他楚家的絕世步法,天知道他剛才有多緊張,擔心楚瀟的安全,擔心他不能經受住戰鬥的考驗,擔心他種下心魔...
這一刻,他總算放心了,笑眯眯的望著楚瀟。
楚瀟難得爆了一次粗口:“他娘的,老子都流了這麼多血了,你他娘的還在笑,哎喲~嘴唇都傷到了,別破相了~”
張惜少不緊不慢的走到他旁邊,輕聲耳語道:“不用裝了,這點傷對你這個楚家人來說頂多算放了個屁”
楚瀟一臉詫異的望著他。
楚瀟的傷口已經被黝黑的血液凍結住了,在快速的恢複著生長,這片刻的功夫,已經有新的皮膚冒了出來。
“蟋蟀,你的事情回頭再找你算賬,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吧”說著瞅了瞅躺地上的秦武幾人。
“能怎麼辦,殺了唄”張惜少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小子,你知道你爺爺我老爹是誰嗎?秦執事,哼,我老爹是武師八級的強者,殺你們就像殺雞一樣,識相的趕緊放了我,道個歉磕幾個響頭我說不定還會饒你們不死,哼~咳咳”說完這一大段明顯氣息跟不上,咳了起來,看來這次筋脈傷的不輕。
“老子的祖宗十八代都姓張,不過老子倒是新收了一個孫子姓秦,你說的不會就是那位吧,你早說啊,早知道你是我曾孫子我哪舍得打你啊”說著擺出一副惋惜的表情:“我可憐的曾孫子,都被人打的狗吃屎了,哈哈”
秦武一聽想大罵,一口氣還沒提上來便不停的咳了起來,臉頰漲的通紅,嘴巴一張一合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