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向來是個老成的人,凡事都愛好的想一半,壞的也想一半。這不!他又想到了一些較為傷腦筋的事,若是這些人去強奸搶劫殺人放火也說是我濤哥安排的,那我不要白背這個冤枉包嗎?那我濤哥這金字招牌不就被他們稀裏糊塗給砸了嗎?
不行!以後再做這事,可得慎重些,該喊喊,不該喊不能喊,特別是那些品質有問題的最好不能讓他們摻和進來,損了我濤哥聲譽。
很快,這隻找人的隊伍卷起了一片沙塵,滾滾直奔水東江汽車站。大家都走得急,都想第一個找到猛子,在濤哥麵前邀功請賞。
那些不明就裏的市民紛紛驚惶失色的向一邊閃避,認為這肯定又是一幫混混打架。
路邊執勤的警察也馬上向局裏報告了這突發的情況,局裏隨即作出了應急預案,防暴大隊也處於一級準備的待命中。
要找的猛子在幹什麼呢?水東江汽車站門口,賣冰小攤的大陽傘下,猛子坐在一條板凳上,悠閑地架著二郎腿吃著冰呢,緊挨著的是一個芳菲嫵媚、妍姿俏麗的少婦。
這家夥真是有趣,半個神農市城為他動起來了,他居然在這裏享受著冰的清涼、美女的芬芳。
“桃姐,再來一個蛋筒吧!”猛子側著頭說,眼光卻直勾勾地往桃姐胸脯上掃。
“猛子,沒搞錯吧!都三根冰,一罐飲料了,還吃?你想讓我明天拉肚子嗎?”桃姐笑了笑說。
她皺著眉頭想,張濤這家夥的兄弟怎麼都一個德性呢?這眼光與神態簡直就跟色狼一樣。要不是自己外麵多穿了一件衣服,那咬人的眼光還不早把她的胸衣扒拉開了。
不過,想到這是濤哥的兄弟,人家又老是口口聲聲保證以後有啥事隻管找他,由他擺平,她也不好太拂他的麵子。他愛看就讓他看吧!反正他也看不到什麼,就算偶爾看著點什麼,自己貌似也沒虧什麼。
“桃姐,給你擦擦,你額頭好多汗呢!”猛子又轉移話題關切的說。他拿著餐巾紙,緊盯著桃姐,一副很殷勤的樣子。
“別太客氣了!猛子,你搞得我都難為情了。”桃子一邊避開猛子的目光回話,一邊把身子悄悄往邊移了移。
“那怎麼行呢?濤哥把你交給我,那可是濤哥下了死命令的……”猛子理直氣壯的說。
“什麼?把我交給你!”猛子話沒說完,桃姐先喊起來。
“唉!桃姐,你可別誤會濤哥了,我相信濤哥不是這樣無情的不負責任的男人,他意思應該是托我照顧了你,為你跑跑腿呢,打打雜,做些你不方便或者是不屑於做的鎖事。”猛子別有用心解釋著。
猛子這話真的要把桃姐整暈了,你幫忙就幫忙,怎麼老說這些曖昧的話,硬要把自己與濤哥扯到一起呢?我可是他姐,我們的關係可非常的清白、純潔啊!唉!看來以後得離張濤與他這些胡朋狗友遠一些,否則沒事也會整出事來,自己苦熬好幾年的貞潔名聲就會毀在這些流言斐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