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過來一起躲躲太陽!你看你全身都濕透了。”雅清晃了晃手上小花傘柔聲地說道。
“謝謝!我不怕曬!”張濤從臉上抹了一大把汗往地上摔去,輕蔑地說道,“這點太陽算什麼呢?在鄉下那還要下田搞鄉搶呢!”
“那你過來給我打傘,今天陪你跑了那麼多部門,腿都要跑斷了。”雅清便轉變了一種方式要求道。
她心裏卻對張濤腹誹開了,這死木榆腦殼,平時一副色迷迷的樣子,膽子也不小,現在怎麼這樣不解風情呢?
“這…這…”張濤麵露為難神色。這大庭廣眾之下,萬一碰見自己的其他女友,怎麼解釋得清呢?雖說雅清是個不錯的女孩,人長得漂亮,又很有背景,可對其他女友,他也是不忍心傷害啊!現在他周旋於這麼多女友中間,玩弄著他高超的平衡之術,雖然辛苦是辛苦些,但也其樂無窮,頗有成就感的。
當然,如果換一個環境,比如說某個溫馨的小房間裏,或者是月黑風高的夜晚,這些事情那需要雅清暗示或強迫呢?自己早就屁顛屁顛幹上了,就算再進一步提供什麼服務,也未嚐不可。
“這什麼這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怕呢?“雅清有些生氣了。
今上午他們先是到發改局報送申請立項的資料,然後又到水利局、農業局、畜牧局和交通局爭資金。
果然是市長女兒,所有部門一把手親自接待,一路綠燈。
發改局局長連資料看都沒看一眼就同意立項。
那幾個部門表態非常果斷與利索,南衝開發輕而易舉就得到了近八十萬元的資金。這讓一直生活在社會陰暗角落裏的張濤頓覺得陽光是如此明媚,社會是如此的和諧,公仆是如此的光輝,他感激涕零地連說了不少謝謝。
“沒什麼,扶持農村經濟發展,是我們應該做的。”他們也有些被張濤的真情感動了。
想到這些,張濤義無反顧地從雅清手裏接過了小花傘。八十萬元那差不多可以買下自己這條賤命了,現在幫人家打打傘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靠攏一些,我不會吃掉你的!”雅清依然餘怒未消。
張濤乖乖地靠了過去。他坳黑、粗糙的肉肉與雅清的白嫩緊貼到一起,汗水開始交融。
“用那隻手打傘!”雅清再次命令道。
“那你不就不好躲太陽了嗎?”張濤委屈地嘟囔道。
雅清沒有接話,她很自然地換起張濤的手,頭與身子都微微偏向張濤,一副小鳥依人、甜蜜的樣子。
張濤的手肘不時會和雅清胸脯的堅挺發生碰撞與摩擦,這讓他頓時忘記了委屈,心裏無比蕩漾起來。他高舉小花傘,仿佛宮廷負責儀杖的大監,昂首挺胸驕傲的前進。
“傻瓜,你舉那麼高幹嘛?不要力嗎?”雅清嗔怪道。
張濤羞澀的笑了笑道,“我還以為舉的是皇後的華蓋呢?”
“我是皇後,那你是什麼呢?”雅清好笑道。
“我嘛!你知道的。”張濤故意往雅清身上靠了靠。
“你想做皇帝?三宮六院?”雅清想,這家夥原來是打的這主意。
“皇帝?我那敢呢?做太監差不多!”被識破心裏想法的張濤狡辯道。
“太監?你那東東舍得割嗎?”
“什麼東東呢?”張濤迷惑道。
雅清臉龐頓時羞得充紅,不知如何作答,她突然又想起那天她抓住他下麵的鋼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