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動手呢?”陸飛白了經理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問你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都是一中的學生,應該今年畢業了。他們以前經常在這裏玩,他們的霹靂舞跳得可好了,每次都能夠給舞廳帶來很大的人氣,我還想過把他們留下來駐場表演呢!”經理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無辜受了陸飛的責怪,心裏有些緊張。
“好了!好了!”陸飛揮了揮手,厭煩的說道,“沒你什麼事了,你走吧!”
“飛哥,有什麼想法沒有,要不給他暗裏添點亂?”長毛憤憤地說:“劉明達這死老頭還總以為自己是老大,什麼事都指手畫腳的,我早看不順眼了!”
陸飛那道傷疤莫名其妙跳動了一下,一絲陰狠神色一閃而過。不過,他很快就搖了搖頭說:“不行!現在還不能輕易招惹他,他身邊的勢力還很龐大的。”
“等一下!”陸飛像是突然記起什麼似的,衝快走門口的經理問道,“這幫人裏麵是不是有一個叫張濤的小子呢?”
“是呢!他就是這些人的老大。”經理轉過身恭敬地回答道。
“是他?”飛哥坐直身子驚訝道,“聽說他一個人赤手空拳打贏幾十個手拿鋼管的城管?上次胡作坤就是栽在他手上。”
“要不要……”經理一絲不放過可以表現自己的機會。
“沒什麼,我隨便問問!”陸飛朝經理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胡作坤與自己八杆子打不到邊,自己當然不會為出頭。
目前張濤這小子與自己還沒有任何恩怨與瓜葛,自己當然沒必要無緣無故去招惹人家的。
如果劉明達認可這女婿,有心扶持與培養這小子與自己對抗這事情那又另說。
…………
劉靜與王丹的比拚因張濤而起,因醋而生。王丹主動挑戰,劉靜為愛還擊。
戰火究竟是怎樣點燃,不得而知,也許隻有她們兩個心知肚明,女人愛的觸角是最敏感的。
劉靜喝醋還行,喝酒肯定不是對手。
剛才已有了與王丹的曖昧,兩個女人都與張濤有了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她們的比拚,張濤無法插手,隻有裝聾作啞,盡任她們拚個你死我活。
三瓶酒以後,劉靜慚慚不支,她拿起第四瓶酒才喝兩口,酒瓶就從手上墜落地上,而她的人則軟綿綿的撲到了張濤的腿上吭吭啊啊。
王丹也好不了多少,臉色緋紅,醉態可掬,舌頭打結,語無倫次。雖然她還硬挺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吆三喝四,但實際上也是強孥之未,也許下一杯或者是下一口酒就可讓她醉倒。
劉靜的臉埋在張濤的雙腿之間,嘴巴一呼一吸,一吭一啊,熱氣透過他單薄的褲子直往褲襠裏鑽。劉靜的雙峰緊貼在他的大腿外側,與他大腿上的肌膚做摩擦對抗訓練。這種致命的誘惑更是一波一波地向他的意誌力發起挑戰。
雖然濤哥自詡為意誌力堅定的男人,可以控製自己思想與行動,但小濤哥不行啊!好不容易在廁所裏用冰冷的自來水安撫好的小濤哥,現在又再次挺拔它的雄姿,而且怒指天穹,不依不饒。
事實上,劉靜雖酒醉,但心更明,情更濃,性更旺。小濤哥的雄姿她雖無法看到,卻能感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