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那幫同學不願意到裏麵去坐,他們把三張桌子並到一起,所有人或坐或站圍在四周。其他人也跟著這樣做,董溪那些來幫忙的兄弟擠在兩張桌子周圍。旺哥被老村長喊去,與下衝村和董溪幾個頭麵人物坐到一桌。輝哥與馬亮被虎子的保安隊拖過去擠到一起。所有的管理人員與地麵工作人員都拚湊到一起。這樣一來,原本擔心桌子不夠現在反而有剩餘了。
隨著一瓶瓶酒被打開,一碗碗熱騰騰、香噴噴的菜被端上來,整個雙鳳便變得分外熱鬧起來,碰杯聲和大呼小叫地吆喝著的敬酒聲此起彼伏,也有的嘻嘻哈哈打鬧著,有的滿臉紅光端著酒碗講著牛皮的話或者是黃色的段子。
張濤與同學們連幹三杯以後便向他們告假,先去老村長那一桌走了一圈。敬旺哥酒時,張濤特意對他說:“旺哥,呆會你也選十個人過來參與訓練吧!”
旺哥微笑著回答道,“謝謝你的好意,等你把公司組建以後我們再參與訓練。如果隻是為雙鳳這一個煤礦保安的話,我們就不參和,由你們下衝人搞就行了,免得粥少僧多鬧出什麼矛盾來。”
頓了頓,他又說:“放心!雙鳳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的,我們一定會鼎力相助的。”
“旺哥,謝謝!”說完,張濤又敬了他一杯。
“張礦長,我們幾個人到其它桌子上走一圈,怎麼樣呢?”老村長友善地提醒說。
“好!按您老說的辦。”
在食堂與礦工們敬酒時,張濤看到在這裏幫忙的蘭花便問:“嬸子,你怎麼來了呢?”
“今天這大喜之日我怎麼能不來呢?”蘭花滿臉激動的說,“你媽與兩個妹妹都在食堂忙活呢!”
“哦,那就辛苦你了!”張濤說完便準備隨老村長他們去其它桌子敬酒。他看到蘭花依然紅著臉盯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又問道,“嬸子,你還有什麼事嗎?”
蘭花訥訥著說:“我…我想到食堂做事,你說可以嗎?”
“可以啊!怎麼不可以呢?以後食堂就交給你打理得了。”話一出口,張濤又想到一個問題,便問她:“麗妹子讀書怎麼辦呢?”
“她在潯江中學讀書,讀住學,離這裏也近,平時去墟上買菜也可去看看。”
張濤哦了一聲便說:“那行,呆會我就和社春說說。”
回到辦公樓前坪時,能平匆匆走過來,附在張濤的耳邊說:“濤哥,王礦長兩口子都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張濤大驚失措地問。
“ 早上我一到礦上就去他家請他,可他家已經是鐵將軍把門。後我經多方打探,才知道他和他老婆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去投兒子了。”
頓了頓,能平又說:“上午你一直沒空,現在才逮著與你說話的機會。”
能平後麵的話張濤已經根本就沒聽了,王礦長的離開,或者說被迫逃離,讓他異常震驚,似乎感到巨大的危機正張網撲來,可他卻毫無所知,無從應對。
他呆滯便刻後慎重地對能平說:“你講的這事情非常重要,這裏麵肯定隱藏著巨大陰謀。你現在趕緊發動所有的人去打聽有關風井的事,飯後你再把幾個礦領導叫到我辦公室來,一起碰碰情況,研究研究。”能平應了一聲便趕緊去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