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我的愛就是火,燃燒著青春的你我,火,火,你的愛就是火,照亮了誰的心窩,火力愛,我們就要火力愛……”很好,簡單好記的歌詞,洶湧澎湃的嗓音,又不乏春心萌動的感覺,還有那自己隨興配上的勁舞,把青春女孩的火熱激情和羞怯全部表現出來。
好嗓音,真的就是火力,帶動了全場的氣氛,都跟著她唱了,氣氛到了頂點了。
“樂樂有女主的霸氣啊,”甄京葉讚著,麵帶微笑。曲慎安也認同:“這是一個小武則天,就看以後樂樂要在哪方麵獨霸武林了。”
“死丫頭唱這麼不要臉的歌,還在台上扭來扭去,我這老臉要往哪裏擱?”沈長慶的老古董臉橫著,人站起來要上台當場揍祁佘了。被曲慎安等人攔下了。
祁佘的歌結束了,還來了個謝幕呢。
貝曉墨在台下看著羨慕極了,她也要上台獻唱。現在的她,跟著祁佘闖蕩過大學校園這個“江湖”,膽子大了些,不怕上台了。到了台上,貝曉墨拿著話筒就對眾人道:“各位,我給大家來一首《曾經》,歌詞是我自己寫的,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小橋流水人家般的小姑娘,聲音還未開唱,已經如幽幽流水了,贏得了掌聲,隻是不那麼熱烈。
甄京葉在台下注視著貝曉墨,她現在雙眼是朦朧含情的,已經在音樂下唱了起來:“因為前世的一次擦肩,許下了今生重逢的諾言,如今已相見,為何還不把我手牽……”
貝曉墨是含情脈脈眼神,潺潺流水的聲音,將女孩的情竇初開和矜持的感覺展現地猶抱琵琶半遮麵,未語先羞。台下人聽著,剛才豪氣驟升的情緒被漸漸撫平,也都跟著貝曉墨輕輕喝了起來,回憶或暢想著自己的愛情。
甄京葉也喜歡聽貝曉墨唱歌,隻是他感覺到貝曉墨的心思有變化,這首歌是她自己改的歌詞,裏麵唱的意思是她前世見過一個人,今生重逢要再相愛。
這聽起來像是在說她隱約記得失憶前見過甄京葉,現在要續緣,可是看她對甄京葉的態度,這不可能;那是在說周栩嗎?可祁佘說過,貝曉墨自從失憶以來就沒提到過周栩的名字。
那麼曉墨是喜歡大學裏哪個男生,還是心血來潮而唱?
祁佘和貝曉墨成了今晚的壓軸了,她們得意之下,回到山莊的酒店裏,在她們兩個的房間,倒頭就睡。
次日早上,兩人到了小包廂裏用早餐,開心不已,所以食欲大開。
“曉墨你昨天唱歌有兩下子,是練過嗎”
“是練過很久了,不過樂樂你隨興而唱的才是真心吧?說吧,你唱那歌是給誰聽?”
隔壁的大包廂裏,甄京葉一群人,通過傳音器,聽著兩個女孩的知心話。甄京葉從昨晚貝曉墨唱歌後,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熾熱冷戾的眼神就等著殺絕那個男人,貝曉墨喜歡的男人。
小包廂裏,祁佘不想回答貝曉墨的問題:“貝曉墨,別管我,你還是老實說,你對我謙叔的感覺。”
“有什麼好說的,都跟你說過幾次了,我不敢看他,上次在賽馬場那麼久,我也沒看清他什麼樣子,”貝曉墨一瞥眼,有點煩躁,不願提到甄京葉。
隔壁大包廂裏,甄京葉聽到這話,已然是怒氣上升了,卻又舍不得拿他的小丫頭開刀。
小包廂那邊,祁佘正眼瞪著貝曉墨,看得她心裏發毛,祁佘開門見山:“貝曉墨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有喜歡的男生?”
笑話,我貝曉墨才不喜歡那些蜜蜂蝴蝶呢。“沒有,”貝曉墨昂首仰頭回答,反問祁佘:“我看你是有喜歡的男生吧?說,別讓我聽到你的夢話裏喊情郎!”
祁佘就是被她父親嚇大的,才不怕貝曉墨這點嚇,她繼續審問貝曉墨:“你肯定是有喜歡的人了?”大有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氣勢。
貝曉墨也不想對她唯一的閨蜜隱瞞什麼,不過她要和她公平交換心裏秘密:“是又怎麼樣?樂樂,我們今天一起把各自喜歡的人說出來,要是你不說,就證明你害怕沈大人!”沈大人,那是貝曉墨對沈長慶的稱呼。
大包廂這裏,氣氛驟然緊了。甄京葉已經從她們對話中知道貝曉墨另有所愛了,那麼他就等著讓這個男人的未來沒有未來。已經握緊了拳頭,狠戾著眼了。
沈長慶夫婦兩也仔細聽著,尤其是沈長慶,他對妻子張零咬牙一句:“平時有空就打麻將,也不注意樂樂被哪個小子勾了魂了。現在聽著,等下樂樂說了那小子的名字,把他祖宗十八代的情況都給我查出來,要是不合適,就讓他滾蛋!”
沈長慶的父愛還真是繼承了傳統男性的嚴,不過這愛之深,由此可見。
那邊小包廂裏,祁佘把菜單上多餘的紙死了兩張:“我們一起把喜歡的人名字寫出來。不跟任何人說。”
“好,樂樂,你隻要不跟甄京葉告狀,我就不跟你老爸打小報告。”貝曉墨爽快地答應了。
兩人各自寫下了一個名字,相互交換紙條,一片沉寂過後,她們看到對方寫的人名都不禁睜大了眼,臉漲的通紅,大喊了出來:“魏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