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葉,背著我,像背著甄喆一樣玩,我要在這秋心山上留下我們的紀念,帶回去給甄喆看,”貝曉墨嬌氣綿綿。
甄京葉歇了一會後,抵擋不住這嬌氣,背著她到處跑,曹福不情願地給他們拍照,想著把貝曉墨拍醜一點。但是現在貝曉墨不在乎自己被拍地怎麼樣,她要的是損耗甄京葉的體力。
玩夠了,貝曉墨要隨甄京葉下山了,“乘車下山嗎?那就像是跌落入這山澗一樣,我心髒還不蹦出來,不行,我情願自己走下去也不乘車,”貝曉墨這就耍傲地走了。
甄京葉可不忍心:“曉墨你剛才摔了一跤。”雖然知道她是假摔,但甄京葉擔心假摔也會摔壞她的細枝嫩肉,上前去把貝曉墨背在了背上。
貝曉墨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京葉,這樣會把你累壞的,我心疼你。”嬌滴滴的話給甄京葉無來由的力氣,這已經打破了物理學中的力學定律了。
甄京葉要把愛妻保護地毫發無損,“曉墨隻管看周圍的景色,想要在哪裏停下來就說一句。”
哼,我才不會讓你有機會停下來休息呢,纏綿的味道來了:“京葉的背就是我的港灣,貝曉墨小船不想下來。嘻嘻。”吻著他的脖頸,讓他享受一會癢癢的感覺,一路背著!
甄京葉甘心這麼做,一路背著貝曉墨下山。胡春和曹福也直念著“倒黴”,跟著步行下山了。
貝曉墨舒舒服服地在甄京葉背上睡了一覺。到了他們的出發點,已經有一輛悍馬房車在等他們了。
甄京葉放下貝曉墨,坐在登上:“曉墨,醒醒,我們回賓館去。”此時的甄京葉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了,四個小時的下山路程,無一處好走,他小心翼翼地讓背上的小人兒居住在他穩固的背上,安穩地睡著。
雖然甄京葉的體力是絕對好的,但是在山上背著貝曉墨玩了一個小時,又背著她下山四個小時,這也消耗地差不多了。
貝曉墨卻是精力百倍地醒來,問道:“怎麼了,我們下山了嗎?”
曹福氣呼呼地指責貝曉墨:“剛才謙哥背著你四個小時,整整四個小時,你還好意思問!你倒好,在謙哥背上睡地像老鼠。”
唉,情人眼裏出西施,仇人眼裏出東施。貝曉墨的“仇人”曹福眼裏,貝曉墨就是不好,睡姿也難看,明明是天仙一樣,卻被他說成像老鼠。
“福子你說什麼呢?”甄京葉批評曹福的話也沒力氣,是一段氣一段氣出來的。
“我還想休息一下,”貝曉墨搖著甄京葉的手。
甄京葉會意地把她抱上了房車,自己則打算出去吹吹風兩塊下。貝曉墨拉住了他的手,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眼波流轉,雙瞳剪水,之後微微垂下雙睫,兩朵梨渦開花,羞赧訥訥地不再說話。
這還用說嗎?像這樣的事怎麼可以讓女孩子家先出口呢,她主動拉住甄京葉的手已經是給甄京葉無限的賞賜了。
甄京葉關上車門,拉下窗簾,將後座打下成床鋪,把裏麵的燈開到最暗也是最浪漫遐想的光線。
貝曉墨隨著他的強大身軀慢慢躺下。甄京葉現在已經是快要耗盡了體力了,但他的小人兒要,他絕不說一個“不”字,他會給她最好的,保質保量,讓她享受到天界。
房車裏,春風花雨,春光無限……
胡春和曹福在外麵看到了車的窗簾被打下了,也知道怎麼回事了,既然老大要搞車陣,那就等吧。他們都不滿貝曉墨,現在甄京葉都累成這樣了,她不停要。
車裏,甄京葉幾乎是玩命地一個小時浴血奮戰。貝曉墨習慣了甄京葉這樣的高強度,一個小時也能承受地住,何況她剛才睡了幾個小時呢,精神很好。而甄京葉雖在她身上拚命,奈何體力快用盡了,這強度也比平時下降了。就一個小時的戰鬥,他已經疲憊不堪,從貝曉墨身上翻下來,在床鋪上累地睡著了。
貝曉墨終於找到了自有的機會,她迅速穿好備用的衣服,鄙夷地瞥了甄京葉一眼:“你別怪我,誰讓你一直騙我!”
要下車時候,貝曉墨有點不忍心,畢竟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自己該盡些妻子的責任,就給他蓋上被子吧。
然後貝曉墨就要下車了,外麵有兩個監督的,她隻要一出去就會被他們截住。不過這次有絕好的機會,那兩個監督的都站在車右側,還保持了一段距離。貝曉墨隻要從車左側開門下車就好了。
她小聲打開車門,下車,關上車門,迅速朝某個地方跑去。她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裏,隻是憑自己的感覺,憑自己剛才在秋心山上看到的那個村莊的方向,感覺很熟悉。
她一直跑啊跑,來到了一處破舊的水泥房屋麵前,門口有兩棵柚子樹,她似乎看到自己在一個男孩的背上摘柚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