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的父母苦澀的說道:“但是他總歸是我們的兒子,放開他,我們以後會好好的管教他們!”
他們也想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但是他們平時太過工於算計,放鬆了對兒女的管教,才會造成如今的局麵。
現在他們就算想管,也為時已晚了。
文風被楚陽放開,鑽進他父母的豪車之中,一臉的憤怒:“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
文風的父親冷笑:“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從來沒有人可以這麼威脅我!所有威脅我的人如今大多數都已經死了!”
文風眼神中充滿了狠辣:“對,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兩個!不管是那個女的還是那個奸夫!”
文風的父親點頭:“絕對不會放過的,不過他們現在手裏握有讓我們萬劫不複的證據,暫時不能動他們,等我把視頻上所說的那些人和事情一件一件的擺平之後,到時候就算他們全都公布出來,也不能拿我們文家怎麼樣。到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他們的豪車全部離去,甚至兩個一開始被打倒的人都離去了,唯一沒有離去的就是文玲,她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放棄了。
黑玫瑰本來萬分的痛恨文玲,但是在這一刻卻對文玲充滿了同情心,用手掌拍了拍文玲的臉,把文玲拍醒後說道:“我把視頻給你們的父母看了,你們的父母拋棄了你。”
文玲驚恐的坐在地上連連後退:“魔鬼,你們都是魔鬼!”
靠在牆上,許久,她才驚恐的抬頭問道:“我父母來過了?他們放棄了我?”
黑玫瑰點了點頭:“是的,你父母來過了,他們走的時候甚至沒有提起你。”
文玲突然之間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大聲的尖叫:“不!不!不可能!我父母不可能拋棄我的!他們是最愛我的!”
楚陽撇了撇嘴:“如果我是壞人,我女兒如果把我所做的壞事全都說出來並且讓別人錄下來的話,我不親手掐死她,就算她幸運了。”
楚陽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作為一個好人他都能如此想,更不用說作為壞人的文家人了。
文玲雖然心裏扭曲,但是她對一些簡單的形勢還是能夠判斷的,他知道楚陽說的沒錯,這件事情如果換成她,就算不殺死讓家族萬劫不複的子女,也絕對不會就這樣簡單的拋棄。她做的會比她父母要狠的多。
愣愣的靠在牆上,文玲嗚嗚的小聲哭泣,半晌後才起身,根本沒有理會黑玫瑰和楚陽,搖晃著發動吉普車,遠遠的離開。
黑玫瑰用詢問又或者是肯定的語氣說道:“就這樣放她離開吧!”
楚陽點了點頭:“就這樣放她離開。”
心若死灰,並且以後絕對會被他們父母厭惡的文玲,已經失去了作為他們對手的資格,而實際上,文玲從來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那個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文風!我要讓他比他們父母淒慘一萬倍!”
黑玫瑰咬牙切齒的樣子,讓楚陽有些莞爾:“沒關係,我敢打賭,從今天開始,他每天的生活都會淒慘萬分,他每天都會如同生活在地獄。不過,黑玫瑰,你以後能不能穿老土一點的衣服?你穿老土的衣服都已經夠漂亮的了,你穿成這樣性感,漂亮的過分了,也不能怪別人是流氓。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一樣有定力!”
“你這是誇獎我有吸引力咯?”黑玫瑰給了楚陽一個風情無限的媚眼,接下來才詢問楚陽:“你說文風每天生活都會淒慘萬分是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就是字麵意思!”楚陽攤了攤手,鬆鬆垮垮的說道:“剛才我那一拳估計應該粉碎了他某些做為男人的能力,他以後應該不會是男人了。”
對一個喜歡流連花叢的男人,如果發現自己喪失了某些功能,但是在麵對美女的時候,心裏卻異常渴望,卻隻能用工具發泄,如果他對美女的欲、望強烈到無以複加,那麼,他就會被折磨的日漸消瘦,甚至有發瘋的可能。
這招對男人來說,永遠是最惡毒的報複。
在文玲走後,從山林中走出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人,他認真的審視了楚陽一會問道:“你在之前說你兩百畝的山地可以交給我們打理是不是真的?”
這個滿臉大胡子的人就是夜劍屠,他剛才並沒有走遠。
夜劍屠問出這句話之後,怕楚陽和黑玫瑰誤會,因此追加了一句:“我們這些兄弟,都是沒有身份的人,很難找到下家,因此,任何機會我們都不會放過。”
黑玫瑰說道:“你們這樣的人才,如果就這麼隱退山林的話,也太可惜了。”
夜劍屠懂黑玫瑰的意思,說實話,相比在周家公司做保安,他們更願意打理山林,畢竟他們的心累了,也想好好的找一個地方安頓,找媳婦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不過這隻是奢望而已。
夜劍屠嘴角有些苦澀的說道:“隨便你們安排吧,不過我先說明,我們兄弟不做對不起良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