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離開洗車行後,在附近的租車行租了一輛路虎做為代步用。
如果說以前楚陽會覺得開路虎有些太過高調,但是在進入公司之後,經曆了那麼多事情,本人也也擁有好幾個億了,心境不同了,就算開著路虎車,也覺得是理所當然。
楚陽開著路虎在街道上行駛,頻頻引起一些女人側目,更有一些長相還不錯的拜金女,眼睛差一點長在了楚陽的車上。
楚陽點了一根香煙抽了兩口,開著路虎晃悠悠的朝前開,在經過一段路口轉彎的時候,有一個人從人行道衝著楚陽的車衝了過來,速度很快。
當他接觸楚陽徹側麵的時候,直接順著車前行的方向倒地,嘴裏不停的吐血。
在這個撞車的男人後麵,有一個麵色凶悍,穿著畫格子衣服的婦女還有一個八九歲臉色蒼白無比的小孩。
麵色蒼白的小孩第一時間趴到了吐血男人的身上,嚎啕大哭:“爸爸,你怎麼樣了爸爸?爸爸!你說話啊!你別這樣啊!”
麵容凶悍的女人伸手死命的拉著路虎的車門,狀若瘋狂:“快點開車門,快點開車門,我老公都被你撞成這樣了,你趕緊把我老公送到醫院!快點!你要是還有一點人性,就把我老公送到醫院去!”
女人的聲音帶有哭腔,聲音很大,把一些人行道上的人全都吸引了過來,甚至還有一些開車的,停下來打算看戲。
人越圍越多。
楚陽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碰瓷的,他嘴裏的血也是鱔魚血,根本沒有絲毫傷痕。凶悍的婦女和小孩也都是碰瓷團夥的一員。但是周圍的人不知道啊!
楚陽把最後一口香煙吸進肺裏之後,把香煙滅了打開車門直接說道:“別鬧了,你們想要碰瓷,也要找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碰瓷,這是路口,到處都是監控,你如果再鬧的話,我就報警了!”
楚陽的話音剛落,臉色蒼白的少年的臉上越發沒有絲毫的血色,嘴唇開始發白,眼睛一番,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凶悍婦女慌神了,她抱著臉色蒼白的少年大聲哭泣:“我的兒啊,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楚陽閃電般的出手,當楚陽的手接觸到臉色蒼白少年的脈搏三五秒後,他就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判斷。
這個暈倒的少年心肝脾胃腎都沒有一點問題,他的身體可以說是強壯。而他之所以暈厥,是因為在此之前已經服用了一種可以導致他人看起來臉色蒼白並昏厥的藥。
凶悍的婦女眼淚橫流,一巴掌拍開楚陽的手掌:“你滾開!你滾開!”
接著這個凶悍的女人也不管地上那個吐血男人的死活了,拿出身邊的一個塑料袋,從中拿出各種診斷,大聲的哭泣:“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我兒子得了白血病,已經花光了家裏的所有積蓄。我老公為了給兒子掙錢治病,整日奔波,根本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我的家本來就夠苦的了,現在我老公還被這個開路虎的有錢人給撞了,生死不明啊!”
“這個開路虎的有錢人還打算開溜啊!我們窮人怎麼這麼命苦啊!老天爺是不給一絲活路啊!”
凶悍的婦女一個個屎盆子朝楚陽的頭上扣。
我們國人有一個比較壞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同情弱勢群體,他們隻會憑借自己的眼睛和感官判定誰是弱勢群體。
楚陽穿著幾萬的衣服,帶著名表,開著路虎,一看就是有錢人,所以楚陽在他們的眼中就是強者,而碰瓷的中年婦女一家,則是弱者。
他們又沒看到當初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也沒看監控,就簡單的判定楚陽這個有錢人囂張跋扈,撞了人還打算肇事逃逸,他們也不管這事情是不是真的,有一個人開頭否定楚陽的一起後,所有人都責怪楚陽了。
“開路虎了不起啊!”
“又是一個富二代!”
“有錢開路虎,你就有種別跑!”
“這年頭,有錢人一點教養都沒有!你看,他還想打電話!他肯定是想疏通關係!”
“我們作證,是開路虎的人撞了這家的男人,就算是他在有權有勢,我也要作證!這個社會還是有正義的!他別想疏通關係草草了事!”
有人撥打了救護車,有人撥打了報警電話。
凶悍的婦女在哭了一會,在看到有人報警有人撥打120後,伸手在男人的鼻子上放了放,一臉悲戚:“我男人死了!我男人死了!”
她看起來精神有些恍惚,抱著臉色蒼白的孩子跪在楚陽麵前,雙目無神的看向楚陽:“我老公被你撞死了,你說怎麼辦吧!我知道你是有錢人,你有權有勢,我就算是拚死告你,也肯定是告不贏,我不求你賠個幾十萬,隻求你看在我們一家都可憐無比的份上,求你給我三五萬,我老公沒了,我還有兒子,但是我兒子如果再不治療的話,也會死的。”
婦女把孩子放下,朝楚陽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求你可憐可憐我們娘倆吧。”
這個凶悍的婦女,把一個飽受欺淩,已經對社會絕望的女人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她甚至讓周邊的人認為,如果不是為了她的兒子的話,她早就心死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