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揮了揮手對兩個保鏢說道:“打,給我使勁的打!隻要不死人,我都能用錢擺平。”
兩個身高至少一米八五的保鏢互相對看一眼,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臉上有個貫穿傷痕的人,走到彬彬有禮的楚陽麵前,甕聲甕氣的說道:“小子,我也不想和你為難,隻要你不反抗,我會輕一點打斷你的手腳。”
範妮和範琳都快哭了,他們兩個拚命的拉著楚陽的胳膊,也不管胸前是不是在拚命的和楚陽的胳膊摩擦,也不管楚陽是不是意動無比,兩個人帶著哭腔:“楚大哥,我們走吧,這學我們不上了。”
楚陽的周身氣息變得柔和,輕聲安慰範妮和範琳:“兩位表小姐,你們先上車,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相信我。”
楚陽用真氣衝了一下範妮和範琳的昏睡穴,讓她們昏昏欲睡,隨後把範妮和範琳放進路虎車裏。
之後楚陽挺直身體,看向兩個保鏢:“作為保鏢的唯一指責就是保護雇主不受傷害,而不是為虎作倀。而且我一看就知道你們是特種兵,請不要侮辱華夏特種兵這幾個字。”
保鏢笑了:“我們違反了軍隊的條例,被趕出軍隊的,嚴格的說來,我們並不是軍人,所以,我們不會用軍人的那一套要求自己的。梁老板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他讓我們打斷你的腿,那麼我們不管你是誰,都要打斷你的腿。”
楚陽明白了,他們想讓梁棟更加的看重,更加的依仗,因此,他們想做梁棟的忠犬。
這種人不會理會外界的是非,而是一心一意的聽老板的話,老板就算讓他們殺人,他們說不定也會去做。
對付這種人,言語沒有任何的威力。
楚陽如同真正的管家一樣,把白手套往上拉了拉,笑了笑:“好吧,不過我先提醒你,我這個人下手沒個輕重,如果有什麼對不起的地方,請原諒!”
楚陽的樣子實在是太客氣了,客氣到讓周邊的同學有點蛋疼的地步。
那個抱著籃球一臉陽光的同學嘀咕:“客氣有個屁用,人家都要打斷你的腿了,你還客氣,當管家腦袋當傻了?”
臉上有個貫穿傷痕的保鏢捏了捏拳頭,怪笑著學著楚陽的做派說道:“我們下手沒個輕重,萬一要把你打殘了,也請別抱怨啊!哈哈哈!”
笑過之後,這個保鏢對準楚陽就是一個凶猛無比的側踹,勢大力沉的側踹似乎要把楚陽直接踹飛。
楚陽皺了一下眉頭,稍微躲避了一下之後,帶著白手套的手抓住了保鏢踹過來的腳,另外一隻手抓住保鏢的小腿,兩隻手用力,保鏢整個人如同陀螺一樣的被楚陽旋轉在半空中。
楚陽拳頭打在保鏢的腳心,一拳把這個保鏢打飛,砸在了另外一個保鏢的身上。
被楚陽打飛的保鏢,抱著被打的那條腿,臉色鐵青,直到他徹底忍不住了之後,才瘋狂的嚎叫:“疼,太疼了!我的腿骨被震碎了!”
他一邊大叫,一邊對另外一個保鏢說道:“阿文,小心這個管家,他是個高手!”
梁棟抱著徐竹喜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他不滿的說道:“你們兩個不是號稱可以一個人單挑十個士兵,可以打倒五十個普通人的麼?怎麼連一個管家都對付不了?”
叫阿文的保鏢皺了一下眉頭,才對梁棟說道:“阿鳥說了,這個管家是個高手!”
梁棟不在乎的擺了擺手:“高手個屁,我就看你們就像廢物一樣被他輕鬆打倒!你們真是廢物,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給我打斷這個家夥的腿,如果你們做不到,你們就給我滾!我不養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