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趕到天龍會所的不是那些被楚陽偷竊了配方的人,也不是被楚陽拆散婚姻的人請來的殺手,更不是被楚陽花言巧語哄騙的夫人和小姐請來的人。
因為這些人離楚陽很遠,他們的關係網離楚陽也很遠,不管是他們還是他們要找的殺手,哪怕是連夜趕路,他們至少也要第二天下午才能來到天龍會所。
最先來到天成會所的是文玲在酒吧裏蠱惑的酒吧老大。
他在聽到文玲話之後,連夜糾集了一些人,開著麵包車,直奔天龍會所,當他下車後,看到天龍會所的外表後,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酒吧老大揮了揮手,一臉獰笑的說道:“這個會所看起來占地不大,外表裝潢也不夠好,會所的主人肯定也不怎樣,所以,等下直接闖進去,把那個叫楚陽的家夥給抓到,帶回臨海,用最殘酷的手法折磨他!”
跟隨酒吧老大來的一些人哈哈大笑:“說實話,我們也看上了文玲那個小妞,不知道……”
酒吧老大臉色陰沉了一會,隨後點了點頭:“行,也不能讓大家白陪我來一趟,等下抓住那個叫楚陽,回去後,我們一起和文玲樂嗬樂嗬。”
其他人心滿意足,興致高昂的走到天龍會所的大門那裏,一臉獰笑的看著站在會所的那裏盯著他們的保安,肆意的叫嚷:“看什麼看?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他們這是習慣性威脅的話,他們威脅完就打算直接踹開天龍會所的大門進去。
而他們打算有所行動的時候,門口兩個保安卻認真的開口了:“我不相信,一點也不相信!”
酒吧老大帶來的人不幹了,他們抽出砍刀,頭高高的昂起,嘴巴歪起來,吊兒郎當的拍了拍砍刀,隨後想把砍刀放在保安的脖子上,想把保安嚇得尿褲子。
“你們兩個保安,一年到頭弄到的錢也沒有我們一個月弄到的錢多。我們做的事情你全當沒看見不行嗎?犯得著為這個會所拚命麼?”
其中一個說完之後,把刀在保安的脖子上比劃了兩下,狂笑:“再敢多說一句屁話,我砍了你。”
他的話音剛落,一把手槍就頂在了他的額頭上,保安一臉不屑,伸出另外一隻手把他的頭抽的歪到了一邊,一隻腳狠狠的揣在了他的肚子上,把他踹飛。
另外一個保安,多餘的動作根本沒做,隻是拿著手槍瞄準酒吧老大。
在兩把手槍的威懾下,酒吧老大和他帶來的七八人全身有些發冷。
打人的保安打夠了之後,森冷的看向酒吧老大,隨意的說道:“你是臨川哪個區的人?你老大難道沒告訴你們天龍會所是最不能招惹的地方之一?”
打人的保安隨意的掃視了酒吧老大一眼,輕蔑的說道:“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是那些的大混混的手下,你們就是一群小癟三。不管你們是不是小癟三,不管你們是不是誤會,你們既然有膽量闖天龍會所,那麼就必須付出代價,自己打斷一條胳膊滾!”
酒吧老大死死的盯著手槍,一字一句的說道:“哥們,別以為有槍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幾個如果和你們拚了,到最後說不定是誰贏。”
打人的保安笑了,隨意的吹了一個口哨,在天龍會所的四周,響起一陣腳步聲。
等腳步聲停歇的時候,三個人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這三個人,穿的不是保安的服飾,而是標準的特種作戰的迷彩,他們手裏拿著微衝,腰間掛著兩個圓溜溜的炸彈。
他們三個走出來,森冷的看著酒吧老大,冷聲的說道:“自己打斷一條胳膊,然後滾。”
酒吧老大臉色變得諂媚,連連求饒:“諸位大哥,我們這次來是找一個叫楚陽的人,他就在你們天龍會所裏,諸位大哥,我們隻是想把他抓回去,絕對沒有衝撞諸位大哥的意思。諸位大哥,隻要你讓我們進去抓住那個叫楚陽的,等事後一定會有不低於一百萬的重謝。”
一開始動手打人的保安笑了,隨後臉拉長,森冷的說道:“不管你找的那個楚陽是誰,他隻要在我們天龍會館裏,那就是我們天龍會館的客人,別說你這樣的小癟三來想抓人,就算是當年橫行三省的大佬想要進去,也要看我們老板的意思。”
酒吧老大皺了一下眉頭,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麼,連連說道:“諸位大哥,我們也要進入會所,我們也是顧客,還請你們讓開,讓我們進去。”
這次回答的是黑洞洞的微衝槍口,拿著微衝的人冷冷的說道:“我們天龍會所不是想來就來想進就進的,你們這些小癟三,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進入天龍會所的希望了。再說一次,自己打斷自己的胳膊滾!否則要我們動手的話,就不是一條胳膊那麼簡單了。”
酒吧老大在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下,額頭冒著冷汗,他諂媚的笑著說道:“諸位大哥,別發火,我們不進去了,我們這就走行了吧?”
酒吧老大帶著人緩緩後撤,他們希望這群人說要他們一條胳膊隻是想把他們驅逐,並沒有真的要他們胳膊的意思。
然而,當他們快接近麵包車的時候,打人的那個保安把手槍上安裝了消音器,毫不猶豫的把手槍裏的子彈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