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的老婆睡覺應該很沉,因為楚陽撥第三次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喂,老公,你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有事趕緊說,我還要睡覺,明天一大早還要早起去地裏幹活,困死我了,有話快說。”
楚陽沉聲說道:“我不是你老公。”
民工老婆豁然驚醒:“你不是我老公,你拿我老公打電話幹嘛?你是不是偷了我老公的電話打算訛詐我們?我告訴你,我們家沒錢,我掛了。”
“等等,我不是訛詐你,因為你老公就在我身邊。”
民工老婆問道:“我老公在你身邊,那他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還要你給我打電話?”
楚陽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嫂子,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民工老婆失神了,她艱難的說道:“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我老公是不是在工地上被摔的昏迷還是摔死了?”
楚陽深吸一口氣說道:“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問你老公背後第三根肋骨下麵有什麼東西?”
民工老婆著急的要死,她急促的說道:“我老公背後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她隻有屁股上有一塊拇指大的黑色長毛胎記。”
楚陽在確認對方是民工老婆後,輕聲開口說道:“你老公死了,不是被摔死的。你老公是被狙擊我的狙擊手打死的。”
楚陽通過手機,能夠清楚的聽到民工老婆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他沉默了兩分鍾之後,把手機掛上,重新撥打了手機。
反複撥打了三次,等民工老婆再次接通的時候,民工老婆聲音哽咽:“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一起告訴我。”
楚陽說道:“你現在確定你能記住我所說的話?”
民工老婆哽咽說道:“我能記住。”
楚陽一連問了三次之後,才鄭重的開口說道:“你老公是因為狙擊手狙擊我的時候,被牽連而死的,所以我在你老公的左腳鞋子裏麵放了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六,這個銀行卡裏至少會有幾百萬。這算是對你們一點微薄的補償。記住了,左腳的鞋墊下麵,密碼是六個六。”
說完之後,楚陽就把電話掛了。
隨後把民工的電話放入他的口袋之後,楚陽點了一根香煙,抽了兩口之後,提著狙擊步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民工們瘋狂的撥打了報警電話,更有數量眾多的人團團的圍住民工,看著他身上的大洞,不寒而栗。
楚陽離開後,隨意的砸開了一輛汽車的車門,扯出汽車的兩條線,打火發動之後,朝臨川之外開去。
天龍會所已經歇業了,不能在天龍會所裏的他,在臨川將會越來越危險,並且他和敵人們戰鬥的時候,也極其容易連累到普通人。
實際上如果他今天在和鬼征戰鬥的時候天色不是太晚,如果不是那個時候臨海機場和臨川機場沒有飛機起飛,說不定楚陽現在已經在國外了,而不是選擇天龍會所。
當楚陽的汽車即將離開臨川的時候,在他出去的出口,有警察認真的檢查,他們不光檢查車輛,每個警察的手裏還拿著一張照片,照片就是楚陽現在的模樣。
楚陽敢肯定,他現在的模樣絕對不會被任何一個監控攝像頭給拍下來,而且就算被拍下來,也絕對不會這麼清晰,更不會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