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的甲板上,五個農民一般裝扮的格鬥高手迎風而立。
最中間的那個有六十歲左右,長著一副和藹可親麵孔,留著兩縷白發的人開口說道:“童語說楚陽不光打斷了他的四肢,還放話說早晚有一天鏟平我們村子。他打斷了我孫子童語的四肢就該死,他說鏟平我們村子,那就更該死。”
童語的爺爺慢吞吞的說道:“我們童家老祖宗雖然隻是三國槍神童淵的侍從之一,但是也多少獲得了槍神童淵的一些武功傳承,我們從三國隱居到現在,基本不惹事,家族也從來出不來什麼大富大貴的人,但是,這並不是我們家族可以被羞辱的原因。任何羞辱我們家族的人都得死!”
其他四個人默默的點頭,其中一個開口說道:“或許我們童家隱藏的太久了,久到了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地步了。我們必須讓別人知道,誰隻要欺負了我們童家村的人,都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當漁船進入楚陽的狙擊範圍後,他們的渾身汗毛豎起。
當巨大的狙擊聲音響起的時候,童語爺爺的一條胳膊在不防備的情況下直接被打斷,隻有一絲皮肉粘連在一起。
童語的爺爺麵孔扭曲,仰天嘶吼,他的聲音在海麵上一直傳遞到燈塔頂端楚陽的耳朵裏,盡管隻有一絲,但是他的怨毒根本無法遮掩。
童語的爺爺嘶吼:“楚陽,你使用現代槍械狙擊我們,你根本不配成為一個武者!你是武者的恥辱!”
聽到憤怒並且蒼老的聲音,楚陽的麵部沒有絲毫的表情,也沒瞄準,在三秒的時間內,把彈匣中還剩餘的九發子彈射出。
這九發子彈沒有任何規律,但是就是這沒有任何規律的九發子彈,卻在其餘四個可以根據危險感知提前躲避子彈的童家格鬥高手身上開了大洞。
這四個人傻愣愣的看著身上的大洞,喉嚨裏血液翻滾,一口鮮血噴出,躺倒在地,一點的氣息都沒有。
童語的爺爺睚眥欲裂,他扯下了礙事的手臂,雙眼通紅的衝進了漁船駕駛室,一巴掌在漁船駕駛室的大門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猙獰的對漁船老板說道:“快點開船!快點開到島上去!”
漁船老板驚恐的顫栗:“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前麵有好幾艘衝鋒艇和一艘漁船的框架!我如果再朝前開的話,我的船也一定會變成那個樣子,我也一定會死的!我不開!”
童語的爺爺單手抓住漁船老板,殘暴的威脅:“如果你不把船開到島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童語的爺爺話音剛落,就有一股巨大無比的危險籠罩他的全身,他在間不容發之間躲避開來,但是他手中抓住的漁船老板卻在第一時間被打死。
童語爺爺被滾燙的鮮血從頭淋到腳,啊啊啊的瘋狂咆哮。
他感覺自己要瘋了,要氣瘋了!
在他的設想中,他們五個童家村高手中的高手找到楚陽後,可以輕易的用武功把楚陽打成殘廢,然後一點點的折磨楚陽,讓楚陽為打斷他孫子童語四肢付出代價,讓他為他的狂言妄語付出代價,在讓楚陽如同生活在地獄中一段時間後,他們才會殺了楚陽警示所有人,讓他們知道得罪童家村要付出的代價!
然而事實和他設想的完全不同!
他完全沒想到楚陽作為一個武者,居然沒有絲毫武者的榮譽感覺,居然動用大威力狙擊步槍狙擊他們!
他更沒想到可以根據危險感知來躲避子彈的他們,直接被楚陽打死了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