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佟彩衣似乎忘記了,楚陽根本就沒有把她那一邊的車門給打開,當她推了幾下沒有推動後,把頭從車窗裏伸出來,用手掏出一張名片,甩給了那個女人,惡狠狠的說道:“看清楚了,我堂堂一個網絡公司的副總,會像你這樣不知廉恥?”
女人沒有接名片,而是任由名片自由落體,當她隨意的掃了一下名片上的頭銜,不屑的說道:“切,又是一個不知名小公司的副總頭銜,現在這個社會,大街上掃地的,都有清潔公司執行經理頭銜,看守廁所的名片都是肥料公司原料部門主管,就連路邊的乞丐如果能掏出來名片的話,恐怕上麵也會寫著某某善心基金會接受捐贈部門總經理這個頭銜吧?名片這個東西,隨便找個複印社,你想要什麼頭銜,他們都會給你們印上什麼頭銜,名片並不能說明什麼。”
女人沒容佟彩衣開口,而是繼續不屑的說道:“就算你有公司,誰知道你是不是和這個有錢的帥哥玩高興了之後,讚助你辦的?”
女人說完之後,朝楚陽身上靠了靠,嬌滴滴的說道:“帥哥,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我也不要求你給我個什麼公司,隻要求一直跟在你身邊就行了!”
在車裏劉鐵男高冷的臉上充滿了寒意,佟彩衣伸出車來的臉上更是一臉的寒霜,如果不是他發誓再搭理楚陽她就去吃翔的話,她早就衝著楚陽怒罵:“你敢再跟這個女人多說一句廢話,我就告訴朧月,說你在外邊養了一個不幹不淨的野女人!”
楚陽在這個女人朝他靠過來的時候,一副見鬼了的樣子,驚恐的大喊:“你……你不是上次在醫院裏被查出患有艾滋病、淋病、梅毒,求醫生給你肚子裏的孩子打隔斷針的那個女人嗎?你要幹嘛?”
女人在楚陽驚恐大喊之後,腦袋一片空白。
本來拉著這個女學生去開房的那個男人頓時覺得五雷轟頂,他氣急敗壞的指著這個女人說道:“你……你太惡毒了,你不光想傳染給我艾滋病、淋病和梅毒!一定還打算和我開房之後讓我喜當爹!”
他喊完之後,突然麵色蒼白無比,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竄,一邊竄還一邊大喊:“完蛋了,我要死了,喜當爹沒什麼。但是我昨天和她開房,保險措施沒做好,我會不會得了艾滋病、淋病和梅毒啊!完蛋了!”
他亂竄完了之後,死死的盯著女人,惡毒的發誓:“你這個臭女人給我等著,如果我查出了我被你傳染了艾滋病、淋病和梅毒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女人在男人亂竄的時候,清醒過來,她連忙對那個男人解釋的道:“我沒有,他是騙人的!”
男人惡狠狠的逼近,猙獰的說道:“沒有?沒有就和我去查查!”
女人慌亂的說道:“我,我雖然愛亂玩,我肚子裏雖然有孩子,雖然想讓你喜當爹,但是我真的沒有那些病!”
三流職業學校附近本來就有不少人,當看到這個女人,並且聽到這個女人有可能患有艾滋病、淋病和梅毒並且打算給她肚子裏的孩子找個喜當爹的人之後,圍觀的人之中有兩個人的臉色大變。
他們上來就抓住女人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我說我這幾天怎麼老感覺下麵有些不對勁,原來是你傳染給我的,臭女人,如果我檢查出來真的有這些病,我不但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你的家人的!”
華夏愛看熱鬧的人全都一臉不屑的看著這個女人,搖頭歎息:“現在社會風俗敗壞啊,一個上大學的學生,居然和好幾個人亂搞,還把自己搞了一身的病,真是活該。哎呦,髒死了,髒死了!”
他們在罵完之後,仿佛空氣都能傳播艾滋病似的,連連後退,看女人就像看一坨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