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男剛進入203號包間,就聽到身後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這一聲關門聲音,似乎觸動了她心中的某一根弦,讓她的內心揪了起來。
佟彩衣更是第一時間反身死死的抓住門把手,想要把門重新打開,聲音有些歇斯底裏:“開門,開門啊,混蛋,開門啊!”
佟彩衣一想到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和她的鐵男姐,都有可能被某個讓人惡心的死胖子給玷汙了,她的心就如同死了一般。
佟彩衣的聲音帶著哭腔:“嗚嗚嗚,我就不該來,我們就不該來和捷虎手機平台的那個死胖子來這個見鬼的地方談判,我們就應該直接公布證據,讓他的姐姐萬劫不複!”
劉鐵男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不過她的自控能力遠遠超過了佟彩衣,她的兩隻手把佟彩衣的臉蛋夾住,掰過來後,掩飾住內心的緊張,低聲的對佟彩衣說道:“冷靜點,我們應該相信楚陽,他是一個高手,他說就算有突擊部隊在,也絕對不能傷害到我們。我們應該相信他。”
聽到劉鐵男的話,差點沒有被自己嚇自己嚇得崩潰的佟彩衣恢複了一些,她連連點頭說道:“沒錯,楚陽那麼厲害,一拳能打死尾追三雄,他一定會保護我們的安全的,一定。”
劉鐵男在佟彩衣不再發瘋一般的拉扯門把手後,才有空冷著臉打量203這個包間。
203包間不算特殊,房間的中央是一個印著玫瑰花和牡丹花的方形茶幾,看起來顏色鮮豔,但是對有文化修養的人來說,玫瑰和牡丹放在一起,一點不搭配,看起來別扭無比。
在顏色鮮豔的茶幾周圍是仿古的酸枝木座椅,有點黃花梨的紋路,但是從整體協調感上來看,這些仿古的座椅,用的木料隻有可能是從越南那邊進口的木頭,價格並不算是太昂貴。
不過不管昂貴不昂貴,仿古的家具和顏色鮮豔的茶幾在一起,根本一點搭配的感覺都沒有。
如果再算上包間的四周隨意擺放的一些真皮沙發,那麼整個包間的給人的感覺仿佛就是家具城裏賣家具的,而絕對不是一個有名咖啡廳的包間。
整個房間裏唯一還算順眼的應該就是金絲楠木打造的屏風,不過那金絲楠木屏風上的幾個雄鷹展翅的大字,同樣也讓金絲楠木如同波浪一般華麗的金色變得庸俗無比。
唯一能夠形容203包間的,好像隻有庸俗這一個字,哪怕這個203包間裝修的時候花費至少超過十萬,也絕對是庸俗無比。
不管這個包間裝修的庸俗不庸俗,劉鐵男一點也不在意,反正這個包間也不是她的,她也不用經常來到這個包間。他真正在意的是人--坐在茶幾附近酸枝木座椅上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瘦子一個胖子。
瘦子身上穿著暗紅色上麵有黑色螺旋花紋的唐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整個人身上充滿了淩厲的氣息。這個瘦子正在一板一眼,仿佛沒有看到劉鐵男進來,也沒有聽到佟彩衣哭喊,正在全神貫注注意自己麵前的咖啡杯,似乎咖啡杯裏麵能夠看出一朵花來一般。
而滿臉都是肥肉的胖子,正在不緊不慢自顧自的和瘦子說話,說到有趣的時候,全身的肉都在惡心的顫抖。
當他看到劉鐵男和佟彩衣沒有和他打招呼就直接坐到茶幾的對麵後,眼睛眯了起來,不緊不慢的說道:“劉總、佟副總,從你進來之後,你們先是哭鬧擾亂我們平靜的心情,接著也不和我們打一聲招呼,就直接坐到我們的對麵。我就想問問,你們的父母在生下你們後,難道就沒有教導過你們一點禮貌?”
禦姐劉鐵男坐下後,把夾在腋下的公文包直接放在了茶幾上,抬頭看了至少二百五六十斤,胖的有些讓人惡心的盧主管後,學著胖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你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可以直接抹脖子自殺,那樣的話,你就可以直接到地下去問問我死去的父母,有沒有教過我禮貌。”
盧主管的臉色有點變了,他直接冷笑著對劉鐵男說道:“劉總,不管我有沒有封殺你的手遊,你這麼說話,可就是一點風度都沒有了。”
劉鐵男冷冷一笑說道:“我從來不願意和對我們意圖不軌的人渣有風度,更不會對我的敵人有風度。”
盧主管死死的盯著劉鐵男,眼中全都是熾熱,不過這種熾熱很快就被隱藏了下來,他笑著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對你們意圖不軌?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敵人?你的意思是,你們今天讓我選地點約我出來並不是向我獻上你的身體,而是以敵人的態度來和我談判的?”
劉鐵男點頭,硬生生的說道:“沒錯,我今天就是以敵人的姿態和你談判的。”
盧主管笑了,笑的很暢快,隨後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讓桌子上的四杯咖啡震蕩,之後站了起來,陰沉的盯著劉鐵男,冷笑的說道:“你既然不是來自動獻身的,那麼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不獻上你的身體,附帶再獻上旁邊佟副總的身體,那麼,我們捷虎公司,將會動用一切手段,封殺你們手遊,讓你們的公司徹底的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