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漂亮,年齡也有二十五六歲了,看起來也應該成熟穩重了。
可事實恰恰相反,楚陽從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看出來一點成熟穩重,從她身上,楚陽隻看出來了潑辣和下賤。
楚陽把擦最的紙巾放在了桌子上,拿著卡,用卡的邊角敲了敲桌子,眼睛眯起問醉醺醺的男人:“別說廢話,我也不想聽你們說廢話,你們有什麼事情就擺在明麵上說了。”
女秘書本來以為她威脅過後,楚陽會問“你老板是誰?”,之後,她就會拚命的拍她老板的馬屁,把他老板說的高大上,討她老板的歡心,好讓她的老板願意在她的身上花更多的錢。
但是,她沒想到楚陽不光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直接問他老板!
而以她老板的脾性,會立刻說“我要打你的臉!”,然後各種炫耀,就沒有她拍馬屁的機會了。
沒拍馬屁的機會,她就失去了一次討好她老板的機會了,這怎麼能行?
因此,她要搶在她老板的麵前繼續招惹楚陽,力求把楚陽惹怒了,然後讓楚陽亮出底牌後,他老板再各種暢快的打楚陽的臉,各種裝逼。
如果她老板這次裝逼裝的順暢了,裝的好了,她說不定有機會各種誣陷老板娘,讓老板娘和老板離婚,她趁虛而入,成為公司的新老板娘。
想到這裏,女秘書在她老板開口之前,直接對楚陽吼道:“是我在問你的話哎,你這個人還有沒有一點禮貌?你、媽沒教你一點做人的道理啊?”
聽到女秘書的話,楚陽站了起來,融入體內的意誌在殺機的刺激下,在整個包廂彌漫。
冰冷、冰凍一切的殺機似乎要把整個包廂內的所有生命全都滅殺。
楚陽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這個人脾氣很好,可以容忍你們在我麵前裝,但是,你們要記住一點,你們羞辱我可以,但是絕對絕對不要在我麵前羞辱我的父母,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後悔!”
如果一個武者在這個包間裏,那麼他一定會感受到楚陽的殺機,絕對不會繼續招惹楚陽的。
但是不管是菜館的老板、醉醺醺的男人、女秘書還是醉醺醺男人的司機,他們就沒有一個知道殺機是什麼東西的。
他們隻知道,在這一瞬間,他們似乎對楚陽怕到了極點,差點被楚陽下破膽子了。
醉醺醺的男人酒意也直接被嚇的全無,頭腦空前的清醒。
女秘書被楚陽的驚嚇了一下,漂亮的臉蛋都開始扭曲了,她腿上還有一灘水跡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女秘書歇斯底裏的大叫:“我就羞辱你父母怎麼了?你敢打我還是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知道我老板是誰嗎?”
“我老板是臨川有名的企業家,資產數億,是臨川十大傑出青年之一,是全國優秀企業家之一,關係網通天,和數位國內前五百企業老總保持良好的關係!”女秘書怨毒的說道:“你信不信我老板可以讓你身後有錢的父母徹底的破產,讓你變成一個乞丐啊!混蛋!”
楚陽眼睛盯著女秘書,眼中似乎冰凍一切的意誌慢慢的溢出,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管你老板是誰,你老板就算是美帝總統,我也不怕。你有種再說我父母一句壞話試試?”
女秘書感覺到全身發冷,思維都在變慢,但是她依然放聲尖叫:“我就侮辱你父母怎麼了?我就說你父母一點沒教養那又怎麼了?我就說你父母出去賣才生下了你!你敢殺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