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陰暗無比的地下建築,大概是明朝時期的地下建築風格,牆壁上用的是青磚,地麵是大塊的山石鋪成的,作為支撐整個地下建築的柱子,也是一整塊的山石在經過雕刻後豎立在這裏的。
粗獷的地下建築的走道上有些積水。
這倒不是這個地下建築浸水,這地下建築的在建造的時候,就充分的考慮到了這方麵的因素,因此絕對不會有地下水浸到這裏。
這些積水散發的驚人的尿騷味,讓人很容易的就判斷出這不是什麼水,而是某種動物的尿液。
一個麵孔有些陰邪的年輕人,穿著鋥亮的皮鞋,走在這滿是尿液的走道上,仿佛吸了毒品一樣的麵色潮、紅。
他用手裏的鑰匙打開了一個個房間的門。
房間門剛打開,就有一股驚人的惡臭鋪麵而來,任何人隻要打開房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別的,而是在地麵上到處都是的翔。
在這些房間中除了驚人惡臭外,就隻有一些身上肮髒的要死的女人,這些女人身上也都是惡臭,雙目中沒有絲毫的神采,或者說從她們的眼睛中你看不到任何感情的存在,她們的感情已經徹底的泯滅了。
這些女人的身體雖然肮髒無比,甚至姿勢不雅,甚至還有些缺胳膊斷腿。
但是從她們的臉的形狀和身體的形態比例,可以判斷出,這些女人以前一定是一個美女。
在麵孔陰邪的年輕人後麵跟著兩個提著豬食桶的仆人,這兩個仆人沒說話,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很明顯露出了深深的嫌棄神色。
陰邪的年輕人揮了揮手,對他身後的仆人說道:“給她們灌食物,她們怎麼說也是我武雲天曾經的女人,雖然她們沒讓我突破後天,不是一個合適的鼎爐,但是我是一個仁慈的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們死的!嗬哈哈!”
武雲天身後的仆人,捏著鼻子,小心翼翼的皺著眉頭靠近房間裏的女人,粗暴的捏著全身散發著惡臭女人的下巴,拿出一個漏鬥,塞在女人的嘴裏,然後一勺子一勺的把豬食舀進漏鬥裏。
仆人根本不把這些女人當人,對待這些女人的態度比對待豬還要粗暴數倍。
武雲天用鑰匙打開了最後一個房間,在這最後一個房間裏,有一個還算幹淨的女人,這個女人蜷縮在一個角落,當她聽到聲響的時候,抬頭看了武雲天一眼,隨後雙目無神的把頭耷拉了下來。
她的眼神之中,沒有活著的欲、望,也沒有死的欲、望,仿佛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靈智。
武雲天萬分的遺憾搖頭:“最後一個要死要活的女人,也變成了行屍走肉,沒意思,沒意思!”
打了一個響指,武雲天對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仆人說道:“等下出去之後,你去找武大,就說我讓他再物色一個絕色美女,沒有女人玩弄折磨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啊!”
跟在武雲天身後的仆人全身一個寒蟬,他被武雲天的話給嚇到了,武雲天以前在沒有理想的女人折磨的時候,他會用各種各樣的手法折磨他們這些仆人,甚至曾經弄死過不少仆人。
因此,當武雲天的話剛落之後,仆人連忙說道:“少爺,我這就去跟武大管家說一下。”
“去吧。”
武雲天走到地下建築的出口處的一處小房間,這個房間裏有一個身材豐腴妖嬈的女人,大概四十多歲,從他身上還有的華麗服飾和高高在上的神態,很容易判斷出這個女人曾經是一個女強人。
而如今這個女強人卻如同狗一般的被狗鏈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