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我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的心思,本著能拆散一對就拆散一對的心思,一群人對楚陽展開了攻勢。
剛才說話的那個博士後推了推眼睛問楚陽:“我善於物理研究,我研究出來的技術被造福人類,你會嗎?”
“不會。”
楚陽回答的幹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他不會他很光榮一樣,讓博士後如同吃了幾百噸翔一樣惡心的要死。
博士後氣鼓鼓喘了口氣,然後問:“我剛才問的太過高端了,像你這樣沒什麼見識的人肯定是不就會了,那我就問你一個簡單的問題,你會經商做買賣嗎?”
楚陽抬頭冷哼:“我什麼身份,經商那種低賤的活我怎麼可能去做!”
楚陽開了地圖炮,直接把所有人炸得人仰馬翻,他們看向楚陽的目光充滿了不善,就連宋凝雪臉色也有些發黑,楚陽地圖炮把她也包括在裏了。
博士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活活的憋死。
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不要臉,而是非常的不要臉。
既然他收經商是低賤的活,那他們就談論一點高雅的。
有人把古箏平放彈出了一區高山流水,仿佛把眾人帶進了高山流水的意境。
等他彈完之後,他隨意的指了指身後的侍女捧著的一大堆樂器問楚陽:“經商是低賤的活,那麼我們來談一些高雅的,你會彈琴嗎?你會吹奏樂器嗎?”
楚陽撇了撇嘴:“一群凡夫俗子談論音樂,什麼時候你們的音樂造詣超過範妮和範琳兩位再找我談!”
“狂妄!”彈奏古箏的人被激怒了:“我看你根本不會彈吧?”
楚陽沉默了一會後,點了點頭:“沒錯,我不會!”
眾人心中大喜,楚陽這個麵癱鳥樣,他們真的非常看不慣,既然他高雅的不會,那麼他們就拚命的從高雅的事情上打擊楚陽,一時間把宋凝雪給忘記了。
有人抬出一個長長的書案,筆走龍蛇,很快就寫下了一大篇錦繡文章。
眾人鼓掌:“寫的好,筆走龍蛇,氣勢雄厚,沒有十幾年的功底,是寫不出來這樣的字的,更難得的是這字裏麵融合了意境,假以時日,一定會進入宗師之境!”
實際上拍馬屁的人根本不知道這些狂草有哪裏好,他們本著狠狠太高自己人,狠狠打擊楚陽的心思,沒皮沒臉的拍起來馬屁。
寫下書法的人一臉傲氣的抬頭拱手:“諸位謬讚了,我的這些字還沒有達到你們說的那些高度,不過再給我十幾年,我一定會達到一代宗師的地步。”
隨後寫下書法的人傲然的看向楚陽:“你會書法嗎?”
楚陽滿含蔑視的回答:“不會!”
楚陽回答的聲音之中都帶有蔑視,差點沒把寫書法的這個人給氣瘋了,也讓其他人怒氣拚命的上升。
一個人接著在書案上擺開了一個長長的畫卷,手裏拿著幾把毛筆,肆意揮毫潑墨,在短短幾分鍾之內,一副看起來像模像樣的山水畫出現。
這個畫畫的人對著楚陽挑釁的問道:“你會畫畫嗎?”
楚陽歎息了一聲:“雖然我真的不想說國畫的壞話,但是我真的沒有藝術細胞,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畫什麼玩意,比照片拍出來的差太多了!”
“意境,國畫講究的是意境!”畫畫的人得意洋洋的說道:“就知道你不會畫畫!”
在畫卷的桌子上,有人擺了一盤圍棋,抬頭看了看楚陽,把圍棋收了起來,擺上了一盤五子棋,諷刺的對楚陽說道:“我看你也不會是像會圍棋的樣子,我們現在來下五子棋,你不會連五子棋也不會下吧?”
楚陽撓了撓頭,問道:“我以前下過,不過我忘記規則了,五子棋是什麼規則?”
現場的眾人哄笑,有的人差一點把心肝脾胃腎都笑了出來。
布置棋局的人一掃棋盤,一副高處不勝寒的表情唏噓:“哎,一敗難求啊!寂寞嗎!”
等這位裝逼過後,有人擺出了幾個茶杯,如同穿花蝴蝶一樣的開始泡茶,反正楚陽沒懂怎麼泡茶的。
等茶泡好之後,泡茶的人一人遞給了一杯,然後對楚陽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泡茶,所以,我也不問你會不會泡茶,我出來就是給大家泡壺茶解解渴。”
泡茶的人下去了,有人在讓開的地方跳起了難度高到極點的街舞,跳完之後,挑釁的問楚陽:“我跳的這些街舞你會跳嗎?”
楚陽眉頭跳了跳,一臉不屑:“我可以做到比你難十倍的動作,不過想你這樣和耍猴也沒什麼區別,我要做了,就等於丟祖宗的臉,我自己也會沒臉,我根本就不屑做。”
跳街舞的人頭頂冒煙,惡狠狠的說道:“大話誰都會說,我看你根本就不會跳,你隻是在裝而已。”
有人搖了搖扇子走了出來,說道:“街舞籃球什麼的都落了下乘了,琴棋書畫才是正統。”
拿著扇子裝逼的人問楚陽:“你不會經商,琴棋書畫和泡茶等古雅的你也不會,落了下乘的街舞你也不會,我看你這個人除了吃飯和泡妞之外,你什麼都不會,我不想說髒字,不過今天隻能用髒字來說你,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廢物到這種程度,你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