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看了看楚陽,歎息一聲之後,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楚陽雖然一招殺了把金龍幫的二當家的變成了冰塊,看起來很厲害很厲害,但是再怎麼厲害,也一定打不過先天高手,昨天看起來比楚陽還要厲害的高手,還不是被那個先天高手隨隨便便的如同殺雞一樣的殺了?
沒過多久,酒樓外邊就響起了嘈雜無比的聲音,一群胸口紋著一條金龍,全身都是紫色的一群人,攜帶著凶殘無比殺機朝酒樓衝了過來。
他們還沒進入酒樓,囂張凶殘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裏麵的人給我聽好了,你敢對我們金龍幫老二出手,你活的不耐煩了!”
等一群人都上來的時候,金龍幫老大還沒上前,楚陽輕輕的拍了拍手掌,當楚陽動作結束的時候,空氣中的所有水分全都被凍結成冰渣,而金龍幫的一群人群鬥如同雕塑一樣的站著,他們的生命在消散,他們的靈魂即將成為楚陽的補品。
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酒樓裏回蕩:“閣下,太過分了吧?明知道金龍幫背後的靠山是我,你還敢下手,這說明你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沒想到在這個小鎮裏,居然有人敢不給我這個宗門長老的麵子!”
聲音剛落下,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中年人出現在楚陽的對麵,手裏的先天劍隨時可以發出毀滅性的劍氣。
中年人一字一句的說道:“金龍幫是我剛收複的狗,打狗也得看主人,既然你如此的不給我麵子把他們全都殺了,你也給我去死!”
“你也是個先天高手,為什麼不感應一下我到底是什麼修為再說話?”
中年人仔細感應楚陽的修為,卻發現楚陽體內的死亡氣息如同浩瀚的大海一樣,一個浪頭就可以把他給拍死。
中年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兩隻手狠狠的抽自己的臉:“我該死,我有眼無珠,還求前輩饒了我這條小命。隻要前輩饒了我,我一定會做牛做馬的報答前輩的。”
“廢了自己的修為,割掉自己的舌頭,自己滾。”楚陽把酒杯裏的酒水一飲而盡,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用手指點了點桌子:“這就是你自大衝撞我的代價。”
中年人麵若死灰,他哆嗦著跪倒磕頭:“前輩,我願意用我所有的財產,來換取你的原諒!”
“你覺得我會缺少財富嗎?”
聽到楚陽的反問的這個問題,中年人徹底的絕望了,他的舌頭割下來沒關係,誰叫他嘴賤招惹這樣一個恐怖的高手呢?
但是他的修為如果廢了,他真的不如去死。
中年人把額頭磕出了鮮血:“前輩,請饒恕我!我可以做前輩的狗。”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是死或者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隻有十秒的時間考慮。”
看著一邊吃東西一邊毫無防備的楚陽,中年人臉色變換了幾下後,狠狠的拔出了先天劍,掃出一道先天劍氣,要把楚陽劈成兩半。
先天劍氣從楚陽的身體中切過,掃斷了半徑百米的所有建築,斬殺了幾十人。
中年人臉上露出了笑容:“就算你的修為高如何,被我偷襲了,還不是一樣被我殺死?”
楚陽在中年人震撼的眼神之中,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吃飯。
中年人驚恐了,他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整個人眨眼之間消失在酒樓之中,幾個縱越之後,他逃出了城鎮幾裏的距離,衝進了城鎮邊上的森林。
擦了擦嘴巴,楚陽在所有人敬畏無比的目光之中,慢慢的朝中年人的方向走去。
十分鍾之後,中年人腿軟腳軟的躲避在了一個山石後麵。
“我全力奔跑十分鍾,跑了至少幾百裏地,而且我一邊跑一邊灑下了可以消除所有氣味的東西,應該把那個恐怖的家夥給甩掉了!那個家夥太恐怖了!”
楚陽提著酒壺蹲在山石上麵,咕咚喝了一口酒,低頭問這個中年人:“你說的是我嗎?”
中年人差點嚇尿了,他聽到楚陽聲音之後,兩腿哆嗦一下,拔腿狂奔。
再經過十分鍾狂奔,中年人進入了一處茂密無比的森林,躲藏在一處隱秘的洞穴之中,拍了拍胸口:“這裏是妖獸森林的深處,有一條百米蜈蚣妖獸,那個家夥隻要進入這裏,一定會被百米的蜈蚣妖獸殺死的!”
聽到外邊狂亂的聲音,和蜈蚣的吼叫,中年人越發得意:“他肯定是死了!”
等他剛從隱秘洞穴裏出來的時候,他看到楚陽隨手把蜈蚣扔在地上,然後跳到蜈蚣的頭上問他:“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中年人這次是真的嚇尿了,他們宗門先天四層的宗主曾經竭盡全力卻依然無法對付這個蜈蚣,而這個人卻簡簡單單的把蜈蚣給殺了,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家夥,至少有先天五六層的修為,說不定是喜歡裝嫩的老妖怪!
中年人跪了,一句話不說,隻是拚命的磕頭。
中年人他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他根本不在乎別人的命,但是他卻格外珍惜他自己的命。
他一直把頭磕出了鮮血,楚陽才慢慢的開口:“我在這裏不動,我讓你先跑半個時辰,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如果你能讓我一個時辰找不到你,你就可以活命。”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拔腿就走,他覺得,如果他提前半個時辰逃命,卻依然被這個恐怖的老妖怪一個時辰內給抓住了,他就真的該死了。
中年人先是跑到了附近一處宗門,徹徹底底的清洗了自己的身體,把所有的衣物全都扔掉,把頭發剪掉,徹徹底底的變成光頭,在確定自己身上不會有任何能夠跟蹤的東西之後,他換上了和尚的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