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還沒有問你高姓大名?我叫葉秋,剛到貴地的一個退伍軍人。目前是一名保鏢,怪不得兄弟身手了得。
又客套了一會兒,那個幹瘦的警察說:“小兄弟,我就給你記錄著,你把怎麼打擊這個罪犯的經過給我講出來,我們還要把你當做見義勇為的好少年推廣出去,讓大家跟著你學習。”葉秋不緊不慢的說著,那個幹瘦的警察一點一點的記錄了起來。
從警察局出來之後已經淩晨兩點多了。他謝絕了警察送他回去的好意,因為他覺得警察太辛苦了,需要多睡一會兒。葉秋就自己慢慢的往淩智的出租屋走去。
不過他覺得應該先去海邊坐一下,整理一下自己淩亂的思路,走在冷風中,任由風吹過他的頭發,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人生,也許這就是在感悟自己的人生吧,他想哪一個偉大的人沒有經曆過大起大落,波波折折呢?
自己的人生也將會是這樣的“精彩”嗎?難道自己注定要一輩子寄人籬下嗎?不,不是這樣的,不要這樣。殘酷的冷風將葉秋拉回了現實。此時此刻淩晨的街道更加的靜謐,靜謐的讓人害怕。葉秋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像靈魂出竅一樣的在街頭走。
就這樣葉秋像丟了魂兒一樣,漫無目的的走在無人的街頭,這個時間大街上人稀少的很,摩擦地麵的腳步聲好像紗紗的音樂一樣撕裂了無盡的夜空,繁星點點。他繼續形單影隻的前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地。
但是他抬頭一看竟然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這個出租屋真是夠可以的,與其說是出租屋,倒不如說是廢棄的集裝箱群,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集裝箱,藍色、紅色、綠色。各式各樣的集裝箱。開門進去葉秋放眼望去,自己的“家”隻有一張床還有上一波租客留下的煙頭、鈍器、針頭。
可曾想以前租下這個集裝箱的人都是什麼樣子的人,葉秋感到了一陣陣的恐懼,但是葉秋沒有想那麼多,他趕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因為他太累了。
繼而鬼使神差的躺在了床上躺了下來,隻聽到”隔壁”的吼叫聲,剛開始他還納悶是什麼聲音,仔細聽劈裏啪啦的,葉秋意識到,隔壁住著一群癮君子,聽到他們銷魂的呻吟聲聽得葉秋覺得這個鬼地方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這時自己的單機係統提示後方有危險。
他朝後方看去,是床頭、一堵“牆”。與其說是牆倒不如說是集裝箱的鐵皮。
葉秋把耳朵貼在鐵皮上麵聽後麵的聲音,聽到後麵不時的傳來謾罵聲:“他媽的,怎麼搞的,保護費還是沒有收上來,以後還想不想跟著大哥混了?你們這樣混什麼時候才能上位,我怎麼又你們這樣一群小弟?真是我的恥辱阿。”
隻聽到另外一個人說:“大哥,不是我們辦事不利,隻是最近商戶們真的太狡猾了,不是找不到人,就是有了新的靠山,保護費真的特別難受。”
不行就打,再不行就砸。反正不給錢就不能讓他們太平的過日子。剛開始的聲音又咆哮起來。
然後聽到武器碰撞的聲音,乒乒乓乓的,過了一會兒終於安靜了,隻聽到剛開始咆哮的聲音說道:“給老子把剛買的純的大麻拿過來,老子要爽一爽。”
“是”然後就聽到了無邊無際的呻吟聲……
葉秋心裏想:“這個鬼地方真是癮君子和古惑仔的天堂,絕對的三不管地區。”又一陣呻吟聲把他拉回了現實,哎……也隻能湊合住一晚上了。誰叫自己去找淩智了呢?
不過現在的淩智是很聰明的,似乎他可以洞察到一切事物,該死!!!都怪自己如果不是為了與沈悅避嫌。才不會去找淩智,不去找他,他就不會了解自己的單機係統,迷迷糊糊中葉秋已經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他感覺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沈悅,他看到沈悅在往遠處呼喚他:“葉秋,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他急忙的跑了過去說道:“怎麼沒有等我去接你,你自己卻來了呢。”
看到沈悅她並不說話,隻是眼眶紅紅的,肯定是剛才哭過,忽然看到沈悅眉頭一皺,臉色一沉,從她的後麵站出來了七八個人,其中帶頭的一個是帶著金項鏈,留著寸頭呲牙咧嘴的一個胖子,其餘的隨從不是紋身就是禿子的流氓。
為首的寸頭說道:“要不是哥兒幾個沒辦法了,也不會走這一步,半夜去沈府綁架沈悅,就是為了找你。”葉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束手就擒吧,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燒紙上墳的。
如果你敢還手,我就殺了沈悅,然後在沈悅的臉上比劃比劃刀,說著說著寸頭就找急忙慌的衝了過來,葉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因為他看到了一旁另一個人拿著刀架在沈悅的脖子上,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葉秋的臉上,噗噗葉秋吐了兩口血,依然爬了起來,他把牙咬的咯吱咯吱的響,一股殺氣回蕩在他的身體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