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四季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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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彈窗,看的爽!多謝支持摘書網!挺上口哦^_^www.ZhaiShu.com?這天,醫生遵照慣例,值完夜班後開著早飯到啞舍去吃。自從西安回來,他和老板的關係就更近了一步,若說以前是好朋友的話,現在就足以稱得上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了。

畢竟,他們真的差一點死在驪山秦始皇陵裏。

醫生現在回想起那個夜晚,都覺得太過於瘋狂,他自己都不確定那是不是他做的一場夢,更別說和其他人傾述了,聽到的人大概會直接說他得了癔症。

醫生呆呆地坐在啞舍的櫃台邊,看看老板動作熟練地泡這今年新下來的第一茬春茶,啞舍古趣十足的室內,頓時茶香彌漫。

老板的衣服已不再是過去那件中山裝,他們從驪山秦始皇陵的地宮裏待會了那半件有黑金黑玉拉絲的秦朝衣袍,有大師裁剪成了一件非常時尚的襯衫。這件襯衫和原來中山裝的料子是一樣的,都是全黑,袖口和衣擺處都繡著深赤色的滾雲邊,而那條陰魂不散的赤龍,因為一時不察,讓它偷偷跑到了這件新襯衫上,此時龍頭趴在老板的右肩上,龍身蜿蜒在後背處。它從這件襯衫製作好之後就沒有變動過,仿佛陷入了冬眠一般,雖然稍微令人安心了一些,但每每看到它猙獰的麵目是,還是會令人心生寒意。

醫生對這件新襯衫沒有什麼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老板——好像要老板的一根頭發還有一滴血去化驗哦……好像知道他的身體構造哦……好想親手解剖他哦……手好癢啊……醫生抓心撓肝地鬧心著,自從知道老板是活了兩千多年的人之後,就完全克製不住自己的求知欲。

可是他知道老板討厭去化驗,而且這要是萬一沒保密好,以後肯定沒有什麼安寧的日子。老板把醫生發綠的目光看在眼底,不動聲色地把泡好的茶傾倒在他麵前的茶杯中。其實他也想弄明白自己長生不老的真正原因,以前和醫生說的,隻不過是猜測而已,精密的儀器檢查,如果不公開的話,還是可以接受的。

隻是,他不急。經曆了這麼漫長的歲月後,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老板掩去唇邊的一抹微笑,心裏算著醫生到底要糾結多少日子才會說出這個要求。醫生倚在啞舍的黃花梨躺椅上悠閑地看著報紙,品著春茶。阿帕契那條狗狗在前一陣他陪老板去西安是時,托表妹帶回家養著,誰知這麼一養就養出感情了,他去要了幾次都不肯還,約摸著是不會再還回來了。

正值大清早,啞舍平時就沒什麼顧客光臨,此時更加是門可羅雀,所以醫生看到一個背著畫筒,穿著簡單幹淨的白襯衫,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清秀男子推門走進來,狠狠地吃了一驚。

對方倨傲地朝著櫃台裏的老板點了下頭打了招呼,輕車熟路地往啞舍的裏間走去。

醫生眼睛都要瞪脫窗了,盯著那名男子繞過了玉質屏風之後,回過頭小小聲地朝老板問道:“那人是誰啊?怎麼像是到自己家一樣啊?”

老板把玲瓏杯放在鼻間嗅著茶香,抬頭淡淡道:“他是附近美大的老師,來我這裏臨摹書畫的。他平時也經常來,一呆就在裏麵呆一整天,你難得見到他一次,”

“臨摹書畫?”醫生疑惑地重複著,何時老板也如此善心了?“對他這麼特別?他不會是什麼名家轉世吧?”也不能怪醫生如此疑心,畢竟他可是聽說過霍去病轉世、項羽轉世……連他自己據說都是扶蘇轉世,說不定剛剛走進去的那個畫師又是什麼牛叉的角色……

沉重的雕花木門又被人推開,拄著拐杖的館長走了進來。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進門那裏多出來的一尊高大的兵馬俑。推了推金絲邊的眼鏡,館長不敢置信地說道:“這是……這是秦始皇的兵馬俑?這是哪家偽造的啊?怎麼這麼誇張?哇!居然還是真的青銅劍……”

醫生用咳嗽聲掩飾衝口而出的笑意,仿造的?天啊!要是館長隻懂啊這尊兵馬俑是從秦陵地宮裏自己追出來的,絕對會把眼鏡都跌碎了。不過他也知道就算館長眼力再強大,也絕對不會相信色彩如此鮮豔的兵馬俑是真品一般剛出土的兵馬俑身上殘餘的染料都會迅速褪去,他不知道老板用了什麼辦法,保留了這尊兵馬俑上的顏色。要是館長知道這兵馬俑還會動……醫生別過臉去,忍笑忍得很辛苦。

館長雖然覺得這尊兵馬俑有些古怪,但沒多想,他看了眼在櫃台後端坐的老板,挑眉笑道:“換襯衫了?我倒覺得原來的衣服適合你。”

“那件衣服穿了那麼久,也該換換了。”老板又拿出一個新的杯子,擺放在官場麵前,替他倒滿清茶。

館長坐在櫃台前,環顧了店內一周,不解地問道:“我剛剛明明看到有人進來了,他人呢?”

醫生向後指了指道:“進內間了。”

“什麼!”館長如遭雷劈,神色也如同醫生般羨慕嫉妒恨!他自然知道內間的東西遠比外麵擺著的要好,可他根本連進去的機會都沒有啊!

老板把剛剛和醫生說過的理由重新說了一遍,館長仍是不依不撓地套話道:“那他臨摹的是哪一幅古畫?”

老板也不瞞他,淡淡道:“他最近在臨摹展子虔的《踏雪圖》,進度很慢,大概一天隻是畫一筆而已。”

一天一筆?醫生暗暗咂舌,這是什麼龜速啊!

他一扭頭,看到館長捂著胸口,一臉扭曲,立刻嚇了一跳。“大叔,你怎麼了?是不是有心髒病啊?”醫生趕緊跳起來,扶著館長坐下。

館長掏出手絹來擦擦額頭的細汗,哆哆嗦嗦地說:“我我……我就是沒有心髒病也會被他嚇出心髒病!展子虔啊!怎麼會是展子虔的《踏雪圖》?”

“展子虔?他很有名嗎?”醫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以為意。

“當然有名!”館長用拐杖重重地拄了一下地,發出悶重的響聲,“現在存世的山水卷軸畫中,隋代畫家展子虔的《遊春圖》是發現年代最早,並且保存非常完整的一幅古畫,現存在北京的故宮博物院,上麵還有宋徽宗的親筆提款。據野史傳說,展子虔一身最有名的作品是《四季圖》,《遊春圖》隻不過是《四季圖》中的其中一幅,此外還有《童子戲水圖》、《落葉圖》《踏雪圖》。隻是另外三幅圖連摹本都沒有,很多人都質疑另外三幅圖的存在可能性……老板,能不能讓我去看一看啊?”館長轉向老板懇求道。

老板出乎意料地點點頭:“右邊的第一個屋子。不過那三幅圖不是有緣人是看不到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館長立刻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內間走去。醫生也好奇地跟著去了。老板並沒有阻止,隻是低頭專注地用軟布擦拭這手中的茶杯,不出一分鍾,醫生便從玉屏風後轉了出來,口中悻悻然地嘮叨道:“你騙人!那屋子裏掛著的就是白紙啊!也虧的那個畫師能對著白紙發呆!”

“都說了有緣人才能看到,館長沒和你一起出來嗎?”老板輕笑道。

“沒,他看到的也是白紙,但那畫師的桌上鋪著一張畫紙,已經畫滿了,館長就對著那張畫研究來著。”醫生說完補充了一局,“用不用我把他叫出來?”

“不用,既然畫師沒說什麼,就讓他待著吧。”老板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

“哦。”醫生重新坐下,卻再也沒了看報紙的心情,“老板,館長說那三幅古畫雖然在他看起來是白紙,可是紙張確實是很有年頭的,那真的是傳說中《四季圖》的另外三張嗎那個畫師是什麼人?他怎麼能看得到?”

老板停下擦拭茶杯的手,含笑問道:“想聽故事?”

“想聽。”醫生立刻湊了過去,他正無聊著呢!

“嗯……我想想,這要從很久遠的年月說起……”

北宋年間。

“若說起這年輕的端王爺,這京都內可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暫且不說他流傳在外的那些才華橫溢的書畫,今日先來說說他少年風流的佳事……”東京汴梁的一家茶館二樓,說書先生正口沫橫飛的講著最新的八卦,旁聽的人群都聚精會神。對平頭老百姓來說,這些桃色花邊事件才是茶餘飯後的甜點。

茶樓靠欄杆的角落裏,坐著兩名身穿華服的少年,其中一個穿寶藍衣袍的少年笑得一臉燦爛,壓低聲音問身邊那位穿絳紫色外袍的少年:“王爺,這可是在說你呐!不過,我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段故事?”

另一位少年從小廝遞過來的小茶罐中挑出一個茶餅,用茶臼耐心地搗成粉末,待粉末均勻,放入茶盤待用,靜待桌旁的水壺燒開。

點差時最忌分心,藍衣少年見狀也不再搭話,不一會兒,水壺裏的誰便沸騰起來。旁邊有小廝送上一套天青色的荷葉型茶盞,藍衣少年忍不住伸手拿起一個,端在手中細細看去。直接愛你釉麵滋潤柔和,純淨如玉。撫之如絹,釉如堆脂,潛藏的紋片在陽光映照下晶瑩多變,一看貶值是不可多得的珍器。再翻過來看了一眼盞底的落款,頓時嫉妒不平地碎碎念道:“皇上還真是待你好,這禦賜的東西你都敢拿到大街上來用?也不怕弄壞了?”

紫袍少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東西就是拿來用的,壞了我再管皇兄要就是了。”說罷邊拿起爐上燒開的水壺,動作優雅地燙壺,溫杯,幹壺,置茶,烘茶,注水……滾水衝入茶盞之中時,他拿起茶筅力道均勻的開始打茶。茶盞中的茶末被開水一燙,散發出蒸騰的熱氣和香氣,一下子就充盈鼻間,讓人心曠神怡。

不一會兒,茶盞中的茶水水乳交融,泛起沫餑,潘潘然如堆雲積雪。

“堂哥,你這點茶的手藝可真是越來越絕了!”藍衣少年呆看著放在他麵前的茶盞,隻見在那天青色的茶盞中,沫餑潔白,水腳晚露而不散,正是點茶的最高境界。

“話說,前幾個東瀛那邊來的人,四處去學我們的茶道,弄得似模似樣的,看樣子還打算帶回他們國家去呢!”

“畫虎不成反類犬,他們不懂我朝文化的茶道之精粹,生搬硬套,不過是綠錢浮水而已。“紫袍少年淡淡評價道,又拿了一個茶盞,重複了一遍剛才的步驟,給自己也點了一盞貢茶。

這兩位少年,穿紫袍的正是東京汴梁最近名聲大噪的端王趙佶,而著藍衣的那位,則是宋太祖趙匡胤五世孫趙令穰,算是趙家的宗室子弟。兩人同輩,喲年紀相當,愛好相同,所以趙令穰便堂哥前堂哥後地喚著,沒少被家裏的人指著額頭說他沒上沒下。不過趙令穰也是在龐大的宗室中長大,自然也知道分寸,但平日和趙佶廝混起來,喚他王爺的時候,反而是透著一股戲謔。

趙佶也不以為意,他三歲的時候就被封為王爺,一點都沒覺得這名頭有什麼特別之處,反而極愛隱瞞身份流連於市井之間,倒是喜歡趙令穰這不做作的態度。

待趙佶也為自己點好了一盞貢茶後抬手示意,趙令穰隨即拿起茶盞,感受那正適合的溫度熨燙著手心,天青色的茶盞中因茶乳融合,水質濃稠。趙令穰欣賞了片刻,仰頭一飲而盡。這茶水飲下去之後,盞中的茶沫膠著不幹,出現了點茶點到極致之時才會出現的“咬盞”。

趙佶也把自己那盞茶喝淨,滿意地看著留在盞壁上的咬盞。

他端王趙佶,做什麼事自然就要做到最好。

趙令穰拿起一旁的水壺,忘趙佶手中的茶盞加水,水線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注入茶盞之中。熱水衝掉粘在盞壁上的茶沫,趙佶喝掉了這盞殘茶,心情大好,用一旁小廝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淺笑著問道:“大年,今兒個有什麼節目?”

趙令穰腹誹著自己爹親給他起的那個乳名,他弟弟叫永年都比他叫大年好要聽!但卻不敢真讓趙佶改口,畢竟喚乳名還能表示和他親近嘛!趙令穰也喝掉自己的那盞殘茶,砸吧了幾下嘴,回味了一下唇齒間的茶香,這才笑著說道:“東大街那邊新開了一家古董店,一會兒去瞧瞧有什麼寶貝吧!”

這提議極對趙佶的胃口,當下連茶點也不吃了,立刻起身就往外走去。

趙令穰拈了兩個精致的茶糖,往嘴裏一丟,吩咐隨行的小廝把這套貢品茶具收拾好,這才追著趙佶而去。

茶館裏的評書先生,仍搖頭晃腦地編排著少年端王的風流韻事,周圍人聽得津津有味,渾然不覺剛剛端王爺就在他們身邊。

東京汴梁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城市,汴梁往來的商旅很多,都稱世間再也沒有一個城市能比得上這裏的繁華美麗。

這點,倨傲如趙佶也深以為然。汴京的布局不再沿襲唐代京城的封閉式坊裏製度,商人隻要納稅,便可以隨處開設店鋪。這樣新的街區鱗次櫛比,屋舍林立,街道兩旁的店鋪簷宇如一,又盛設帷帳,擺滿珍寶器物,或各地的財貨,道上人車往來,一片太平熱鬧景象。

宋朝以前,街市的開放有嚴格的宵禁限製,城門和坊門在入夜以後關閉。但宋朝以後,就打破了這個限製,上一代皇帝宋神宗還發展了許多夜市,進一步促進街市的繁榮。雖然開店容易了,但老字號林立的東大街,輕易不會有空檔讓新店可以加進來,所以趙令穰說那家古董店開載東大街是,趙佶便知道這家古董店肯定來頭不小。

沒有實力,怎麼可能在東大街上開店呢?

“堂哥,到了。”聽見趙令穰的聲音,趙佶一抬頭就看到古樸的店麵上兩個篆體的打字,點頭讚道:“啞舍,這名字起得有味道,比起那什麼宣德閣、三寶軒的名字,雅致得很。”趙令穰就知道這家古董店必然對趙佶的胃口,得意的笑道:“就知道堂哥會喜歡。不過這啞舍我可是聽別人說的,我沒進去過,堂哥要是覺得虛有其表,可別怪我哦!”

趙佶還沒說什麼,就見這家古董店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小縫,一個兩歲大的小男孩從門縫中擠了出來。

趙佶見這孩子白嫩可愛,正猜測是誰家的小公子是,卻被他手中抱著的一把青銅劍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說是抱著還有些不太準確,因為那把劍的的長度幾乎比得上這個小男孩的身高,以他的年紀還拿不動這麼沉的青銅劍,所以他兩隻手握著那劍的劍柄,而劍鞘尖部墜在地上。盡管是一把沒有拔出來的青銅劍,但以趙佶的眼力,已經看出這把青銅劍至少是春秋戰國的名器。

趙令穰也是玩古董長大的,一看到那小男孩就這麼拖著那把青銅劍往外走,心疼得直跳腳,趕緊彎下腰幫他把劍尖男起來。就這麼一過手,趙令穰便看清了劍鞘上的鳥篆體刻字,頓時一個激靈,驚呼道:“堂哥,這是越王劍的真品!”

趙佶挑了挑眉,宋朝有重文輕武的風尚,所以對於聞名遐邇的越王劍,他並不是很感興趣。但這家古董店,竟然把如此珍品給一個兩歲大的小孩子當玩具,可見其中還有多少寶貝。趙佶雙目一亮,抬腳便往店內走去。

相比外麵的陽光燦爛,古董店內要暗得多。沉重的雕花木門後,兩盞長信宮燈正幽幽地燃燒著,店內彌漫著一股好聞的熏香,尋著香氣的源頭,在酸枝木雕刻的櫃台上,正擺放著一尊紡鎏金翔龍博山香爐,絲絲縷縷的香煙正從龍口中徐徐吐出。店內的布置典雅宜人,沒有尋常店鋪中那種待價而沽的市儈之感,而是像進入到了一個大戶人家的廳堂,每一處的古董,都是價值連城,就算是長於帝王家的趙佶,也不由得暗自讚歎,自然而然地對這裏的老板升起了仰慕結交之意。

可是店鋪雖大,趙佶拿眼神一掃,便知這店內沒有人。他也不急,抬首觀看著廳中掛著的兩幅對聯,如果他沒認錯的話,這應當是唐太宗李世民的禦筆。

“你們是誰?這店還沒開呐!”清脆的童音忽然響起,趙佶轉頭看去,那個拖著越王劍玩的小男孩又從門縫間擠了進來,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努力地瞪著他。

幫他提著越王劍的趙令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道:“沒開店不也是要開店嗎?喂,小子,你家這店裏有沒有什麼稀罕的字畫啊?”

小男孩一開始老大不願意這兩個人隨便進來,但趙令穰的話,顯然是把他當成了店主,立刻把小胸膛挺得高高的,牛氣哄哄地說道:“當然有!隨我來!”說著就拖著那柄越王劍,噔噔噔地往內間跑去。

趙佶皺起了眉,顯然不認同趙令穰這種哄騙小孩子的伎倆。趙令穰卻知道他這個堂哥的死穴,笑眯眯地說道:“堂哥,連這小孩子都知道那幅畫最珍貴,那肯定是錯不了。而且趁這家店還沒正式開,看到好的東西先預定下來,省得到時候被別人搶走了。”說罷他也不管趙佶有沒有答應,拔腿邊朝那個小男孩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