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候哲很守信用,第二天天還沒亮便和白虎一起上路回雨之國去了。而若瑜當然也是守信用的人。打理好行裝,和小舒道別以後,便帶著一群人上了馬車向雨之國進發!
絕對不是她愛玩文字遊戲。實在是想給慧妃多一點時間去爭取自己的幸福,也多給一點時間讓自己和炎好好的相處。
雖然回到現代是呆短短的一天,若瑜卻清楚的知道那時候自己有多怕,多擔心再也見不到炎。那種感覺讓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嚐試。或許,她應該為了炎變的溫柔一點……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覺得的。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朋友每天對自己大呼小叫,總是凶巴巴的。
“炎,累不累?你覺得我們在前邊的那個小鎮住下來怎麼樣呢?”語氣溫柔再溫柔,聲音放輕再放輕!若瑜在心裏反複練習了一百遍以後,才湊到炎的耳邊去問。
“你說怎麼就怎麼。”並不是他沒有主見,在遇見若瑜以前,炎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可是,她顛覆了他的世界,在他的國度裏,她的話永遠是唯一的宗旨。習慣遵從她的想法,聽從她的按排。
“那我當你是同意了?”呃,大家閨秀應該笑不露齒。突然想到這一點的若瑜趕緊把咧的大大的嘴巴合上,那標準的‘露八棵牙’的笑立刻‘升華’為‘微笑’且似有若無。嗚呼,差點破功,才第一天而已……加油,方若瑜!
“若瑜,你怎麼了?”察覺到若瑜的異樣,炎關心的問。不是他喜歡窺探她的心思,隻是他無法不關心她的一切。尤其她今天實在反常。溫柔的到讓人覺得眼前這人跟本不是方若瑜!把自己用這溫婉的表象包裝起來為的是什麼?莫不是,自己已經被她驅逐出心?炎莫明的不安起來。
“沒有呀!”笑,拚命的微笑。笑到嘴角快要抽筋了……哪個該死的發明的什麼‘少瞪眼,多微笑’?笑就笑唄,為什麼一定是微笑?這微笑還真不是一般的累人……
“聽我說,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直接告訴我就好,我一定改!”炎直視著若瑜的眼,企圖從中找尋一點蛛絲馬跡。想知道是為什麼事情惹到若瑜了。可似乎隻是徒勞。因為若瑜的眼裏竟是笑,可卻從那笑裏找不到一絲的幸福!似乎,那笑與快樂無關。
“在我心裏,炎是最棒最棒的!你沒有做錯任何事,真的,在我看來,你做的任何事都不會是錯的!”某位哲學家說‘男人永遠喜歡聽女人的讚美,猶如女人永遠喜歡聽男人稱讚自己漂亮一樣’。若瑜是打算把學到的所有一切全都用上。為的,當然隻是能在炎的心裏樹立起溫柔賢惠的形象。
“我……”沮喪!因為若瑜的想法炎並不知道。在他看來,所謂‘你做的任何事都不會是錯的’的意思就是‘你做的事都和我無關,我不關心!’
炎不再說什麼,細細的回想著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而若瑜也實在不習慣這樣的性格,一時也接不下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隻能安靜的坐著,哎,這手放這也不合適,放那又不舒服……一個字——別扭!
“呀,這還是咱們家的若瑜嗎?什麼時候起會這麼溫柔的說話了?”當馬車裏的氣氛安靜到近乎詭異的時候,朱雀突然怪聲怪氣的大叫。
“小雀雀,太久沒洗澡,皮癢了是吧!”本性使然。當正鬱悶的若瑜遇上不知死活的朱雀,後果可想而知吧……
“我願意為你效勞!”終於看見惜日的方若瑜,炎急著表現自己,好‘將功贖罪’雖然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做錯了什麼事……
“嚇?”突然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原形畢露了的若瑜為了挽救自己那剛剛才樹立起來的溫柔形象,又捏著嗓子溫柔的說“沒有啦,我隻是和朱雀開個玩笑而已,沒事沒事。”微笑,拚命的微笑。偷偷瞪一眼那個害她破功的朱雀,眼裏寫滿了‘你等著!’
朱雀隻是輕輕的聳聳肩膀,無辜的撇撇嘴。
然而把這一個細微舉動看在眼裏的炎,更加確定,現在的若瑜,把自己不再當做‘自己人’了……
一個拚命的想裝溫柔,扮賢惠;另一個卻以為她不再愛自己,不再對自己敞開心扉……貌似,這誤會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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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歸客棧裏,打點好了一切的一行五人,正坐在二樓的單間裏吃晚餐。席間,若瑜故意挑了個和炎不挨著的位置做,理由嘛,當然就是傳說中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