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一個十分堅挺的城市。
這座城市的人們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災難的時候,總會比其他城市都要堅強一些。
甚至於老人也是如此,畢竟,在這座城市之中,每一位超過七十歲的老人,基本上都會記得這座城市中曾經爆發的災難。
在他們的眼中,那隻是災,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這是人禍,而且是每隔六十年就會再次爆發的人禍。
聖杯戰爭,一個充滿著誘惑力的詞語,這代表著魔術師們的畢生願望,為了得到“萬能的許願機”而存在的儀式。
這個儀式每隔六十年就會舉辦一次,毫無例外。
而遠阪時臣,就是這一次的聖杯戰爭參與者,他有著得獨厚的優勢,作為魔術師的他,還兼有冬木市的管理者這一職位,加上他和聖杯戰爭的監察組織聖堂教會也有著密切的關係,再加上他本身的實力,完全可以是勝券在握也不為過。
而現在,遠阪時臣在自己的地下室裏,召見了自己在聖堂教會的關係之一——言峰綺禮。
“綺禮,準備的怎麼樣?”
遠阪時臣對著眼前這個表麵上為了聖杯已經背叛師門的弟子詢問著。
“我得到了來自‘時鍾塔’的最新報告。‘神童’爵士·埃爾-梅羅伊得到了新的聖遺物,這樣可以確定他參加了。哼,也算是個對手,這樣已經確認的禦主,連我們在內有五人了。”
“到了現在還有兩人缺席,這事不太正常。”
綺禮出了自己的疑惑,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十分具有辨識性。
“哪裏,隻是明沒有適合的令咒得主而已。時間一到聖杯就會不論三七二十一湊齊七個人,這樣為湊數拉過來的壯丁不過是菜一碟,不足為懼。”
遠阪時臣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
聖杯戰爭是非常殘酷的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是實力高強的魔術師,也要花費心思建造自己的陣地,這種情況下,什麼也不知道的闖入者怎麼可能有所行動,在戰爭的最開始死了也不一定。
“好吧,要謹慎點的話——綺禮,你進我家的時候有沒有被誰看到呢?要知道表麵上我們還是敵對關係。”
按這是遠阪時臣的安排,他們故意將扭曲的事實公開發布。綺禮三年前拜入遠阪時臣門下學習魔術,同樣的,三年前就已經被聖杯選中,然而按照時臣的意思一直慎重地把右手的烙印隱藏起來,直到這個月才把得到令咒的事實公之於眾。之後,就裝作一名一起角逐聖杯的同行,與時臣決裂。
“請放心,無論可視不可視,都不存在監視這棟房子的使魔或者魔導器材。”
言峰綺禮十分確信的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遠阪時臣皺了皺眉頭。
“對了綺禮,從今開始,還是讓你的從者隨身跟隨吧,聖杯戰爭即將展開,我們的處境都將開始變得微妙起來。起來,你的從者呢?”
“我在這裏呢,禦主家的珍藏很不錯,不過收藏起來不喝的話,實在是有點浪費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這僅有二人的地下室之中響起。
一襲藍衣的陸生出現在了綺禮身邊。
而且,手中還端著一個巨大的海碗,碗中如血一般深沉的液體,散發著醉人的芬芳。
“哦,對了,監視這一塊你們確實不用擔心,所謂魔術師的障眼法對我沒用,周圍沒問題。”
“是嗎,那就謝謝你了,assassin。”
遠阪時臣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