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在太公的來信當中劉病已也知道,太公在五十年前就參加了一次所謂的“考古”行動,追尋的就是十方玉佩,而這一切也都是那個從古墓裏麵複活的死人引起的。
至於劉病已身上的詛咒,也是因為太公追尋“十方玉佩”的原因而感染的。
那次的“考古”行動雖然最終不了了之了,但是太公為了解除詛咒的影響依舊還在尋找“十方玉佩”,並且也在各種古墓當中得到了線索,知道了金雞山這邊很可能存在十方玉佩。
隻不過金雞山這邊是遊龍潛水的凶脈格局,古時候經過高人改天換地之後雖然凶脈變成了風水吉脈,但是此地的風水格局卻依舊充滿了危險,稍有不慎還是有喪命的可能,當時太公就想到了用人造“山上山”風水格局去破解。
隻是一種是天然形成的風水格局,而另一種卻是後天人為布置的風水格局,這使得“山上山”格局先天上就要比“遊龍潛水”要弱,太公自然也想到了破解的辦法,便是找到一個三陰女。
“這件事情我知道,之前駝背李就告訴過我,說實在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咱們太公的確算是個負心漢,辜負了人家木婉。”劉病已無奈的說道,但是他的這種說法卻被劉徹否定了。
劉徹將劉病已從地上扶起,隨後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無奈一笑,說道,“駝背李是不是告訴過你,他和刀疤極力反對讓木婉加入當時的計劃,但是最終木婉卻主動的表示要加入,並且還說木婉的加入很可能和太公有關?”
劉病已默默的點了點頭,“難道事實不是這樣?”
“事實就是這樣,”劉徹臉上露出一絲人畜無害的笑容,隻是看著這笑容,劉病已差點就暴走了,這家夥繞了這麼大一圈廢話,最後告訴自己的卻是這種早已經知道的答案。
“你特麼的要是再廢話,信不信老子滅了你。”劉病已惡狠狠的瞪著劉徹,臉上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劉徹一陣幹笑。
“啊喲喂,病雞哥哥你倒是別這麼心急啊,心急是要生女兒的,人家倒是喜歡女兒,但是這不還得給你們劉家傳宗接代嘛。”這個時候徐三娘突然湊上來弱弱的在劉病已耳邊念叨了一句。
好家夥,這話一說出立馬嚇得劉病已和劉徹三人渾身一顫,都不知道再說什麼是好了。
劉病已現在突然意識到一點,如果繼續讓徐三娘留在自己身邊的話,以後沒準就是一個禍患啊。
“木婉對太公的情誼太公自然清楚,在提出三陰女的時候其實太公立馬就將木婉否決掉了,並且嚴令兩人不得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隻是很可惜,最後木婉還是知道了,並且毅然決然的加入了這一次計劃當中。”
當時太公就明的暗的詢問過刀疤和駝背李是不是他們將三陰女的事情泄露給木婉的,但是兩人都矢口否認了,而木婉對此守口如瓶,不過據太公推測,這件事情裏應該有駝背李的影子。
太公在動用人造“山上山”格局的時候暗自留了一手,他告訴幾人,三陰女進入人造“山上山”格局之後,除非三陰女死了,不然的話是絕對不可以離開的,她一旦離去,那麼將會對建造風水格局之人的後代子孫造成不可估計的後果,至於人造“山上山”格局也會徹底被破壞,以後再沒有逆轉的可能。
但是事實上,山上山格局真正需要的是三陰女在裏麵住滿三十年前,以對抗遊龍潛水格局,之後需要將三陰女殺死才能夠徹底激活人造“山上山”格局。
劉病已心中一愣,忽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我之前就覺得木婉的死太過突然了,難不成有人早就識破了太公的計算,這才將木婉殺死的?”
對於劉病已的猜測,劉徹卻默默的搖了搖頭,指著劉病已說道,“不,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當初劉徹來到旅店的時候自然也見到了木婉,並且和木婉有過一次深聊,那個時候的她其實已經知道了太公真正的安排了,並且告訴劉徹,她在等一個人,隻要那個人一出現,便是自己的死期。
“這……她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吧?”劉病已愣愣的看著劉徹,恍惚間似乎從劉徹的眼中讀到了答案,隻是他不解,這木婉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太公的一切布局都是為了你。”
劉徹的一番話讓劉病已倍感壓力,隻是他同樣對於所謂的太公的布局感到疑惑,但是這一次劉徹卻不回答了,“我說過我能把可以告訴你的說給你聽,老哥有些事情請原諒我暫時不能跟你說,畢竟連我自己都隻是一知半解。”
直視著劉徹的雙眸,最終劉病已妥協了,不過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需要解惑,“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太公隻是‘川脈總都統’吧,而那個時候那個人似乎已經死了吧?”
劉病已此刻提到的那個人便是搬山道人當中的另一位天星總監事,也算得上是劉病已的師父了,隻不過這個師父早在三十年前劉病已都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而因為搬山道人內部的特殊安排性,太公是不可能精通風水術到可以建造一個人造風水格局的程度,所以此刻劉病已才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