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蒼哥這麼一說,鄧佳輝不由一陣氣結,如果換成是別人,哪怕是趙一凡他都敢做這種殺人滅口的事情,但是遇到蒼家他就真沒辦法了。
這蒼家在業界那絕對是出了名的“不講理”。
更何況那件事情,也連累了他家族付出了一個資格的代價,為此此次任務結束之後,他還得回家接受家族的懲罰。
想到這件事情,鄧佳輝心中就更是恨透了蒼家。
蒼哥一步向前,腦袋直接就抵在了鄧佳輝的槍口上,直逼鄧佳輝。
感受著來自蒼哥身上的氣勢,鄧佳輝的確遲疑了,冷哼了一聲之後還是放棄了對蒼哥的威脅,“我知道你蒼家厲害,不過此地畢竟不是蒼家的地盤,現在我們人多勢眾,要不這樣,我也不為難你們,隻要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情。”
鄧佳輝的話讓劉病已等人麵麵相覷,心中搞不懂這家夥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對方願意退讓,劉病已他們自然也樂得清閑,蒼哥的雙眼眯成一條縫,直勾勾的盯著鄧佳輝看著,也看不出他此刻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說。”
說實在的,蒼哥現在的這一副高傲的姿態看的鄧佳輝心中憤怒不已,最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可以盡棄前嫌,一起合作把這裏的這座古墓給淘了,大家也不是第一天出來了,利益至上的道理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鄧佳輝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隻是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這笑容都讓人感到陰冷。
所以說這是一個拚顏值的世界,同樣的笑容,放在趙一凡的臉上就顯得溫文儒雅,而在鄧家輝的身上卻讓人覺得陰冷,下意識的讓人覺得這家夥不是個好人。
蒼哥皺起了眉頭,思索了片刻之後,點頭應允了下來。
見到蒼哥答應之後,鄧佳輝這才讓眾人將手槍放下,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蒼哥此刻卻顯得有點沉默,不似先前那邊霸道。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劉病已好奇的詢問道。
的確從先前的屍體以及腳印上看,鄧家輝他們的確來過這個地方,隻不過在劉病已他們猜測中,鄧佳輝他們估計早就已經離開此地了啊,甚至進入了古墓都有可能,至少上絕對不可能還在此地徘徊的,畢竟此地有太多的毒蟲了。
這就是得到後半張地圖的好處,他們完全可以憑借勢力的強大關係網絡找到古墓所在的大致位置。
鄧佳輝苦澀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的一個男子,劉病已記得清楚,這家夥便是先前鞭打他的那個壯漢,他的名字叫阿澤,是鄧佳輝的貼身打手。
阿澤隨後從背包裏麵取出了另外半張地圖,交給劉病已後,冷漠的說道,“這張地圖是個陷阱。”
那天他們來到這裏之後也發現了帳篷當中的腐屍以及雜草從中的那個盜洞,不過幾具腐屍在前,鄧佳輝擔心這底下墓穴當中會存在危險,所以當時就隻留下了幾人,其餘之人便沿著地圖去尋找古墓。
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和劉病已他們遇到的差不多,漫山遍野的蟲潮殺死了留下來的幾人,所幸那個時候鄧佳輝他們已經走的很遠了,倒是沒有受到蟲潮的影響。
“後來我們來到了這個地方,”阿澤伸手指了指劉病已手中地圖的終點位置,語氣頗為不善,“結果我們下墓後卻發現這下麵居然是一座尚未建完整的古墓。”
按照阿澤的說法,裏麵的墓室就隻是建了幾堵牆,壓根就沒有完工,就更別說什麼棺槨了。
“之後我們便無功而返了,就在之前,我們遠遠的就見到了此地的蟲潮,就知道應該是你們來這裏了。”
阿澤的話說完,劉病已心中閃過一絲驚訝,心中隱隱的有了一個論斷。
“即然那邊都是個空墓,你們又何必要和我們合作,直接打道回府不就可以了?”這個時候劉徹撇了撇嘴說道,他對這個東北三王的小少爺似乎有很大的意見,話語當中盡是擠兌。
鄧佳輝冷冷一笑,就好像是沒有聽出來劉徹語氣中的調子,說道,“如果這次沒有遇到你們,估計我現在就已經回去了,這不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搬山道人啊,你們的風水尋龍和探墓道手法那可是一絕啊,沒準能夠發現我們沒有發現的線索呢。”
說白了這鄧佳輝還說不願意相信這古人居然會這麼無聊的弄出這麼一張地圖,結果隻是拿來消遣人的陷阱而已,這該是有多無聊的人才會做出來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