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首蛇身的怪人此刻正在一塊巨大的廣場上麵,廣場的四周立著不少柱子,柱子上麵好像還綁著什麼東西。
畢竟這些隻是壁畫的一部分內容,哪怕當時雕刻這些內容的工匠手藝再如何高超,這種比細節更加細節的內容也無法清楚明了的徹底表達出來,能夠做到大致的將這些內容展示出來,就已經讓劉病已驚歎不已了。
此時此刻,這些“人”都對著他們的前方頂禮膜拜,在他們的正前方赫然是一座高台,高台之上還有著一柄巨大的座椅,其上赫然端坐著一個身穿長袍,臉帶猙獰的青銅麵具的女子。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西王母?”
看著這壁畫當中的內容,劉病已不由喃喃自語,他心中一直非常好奇,從之前的壁畫當中的內容可以看出,這所謂的妖妃雖然是個異族,長得人首蛇身,但是麵容絕對稱得上是貌美如花了。
有著如此姿色,為什麼還要戴那麼猙獰的麵具呢?
而且從之前所見到的種種壁畫以及雕像上可以看出,西王母國的人絕對不是在某些特定日子裏才會佩戴這種麵具的,佩戴這種麵具幾乎已經成了他們的生活習慣了,甚至劉病已大膽的猜測,這種麵具對於他們來說,都已經化為身體的一部分了。
“西王母國,長生之秘?真不知道這天宮到底是如何的景象。”劉病已心中無奈的談了一口氣,隨後繼續觀察這口棺材。
這棺材就好像是全部都用鐵澆築而成的,劉病已甚至在上麵壓根就見不到棺蓋與棺材的銜接處,整個鐵疙瘩就跟個一體的似得,看著這棺材劉病已心中不可遏製的就興起了一絲無奈的感覺。
當然還是處於下意識的反應,劉病已雙手搭在了棺材上麵,按照正常情況下棺材板的位置,用力的一推。
隻是劉病已無奈了,縱然他如何用力,這鐵疙瘩就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別告訴我這東西是個實心的玩意兒,壓根就不是什麼棺材?”劉病已現在都在懷疑自己最開始的猜測了。
隻不過就算墓葬的設計者再如何扯淡,也不可能再這主墓室,尤其是主棺槨上麵做一些毫無意義的手腳,想到這裏,劉病已不免收起了之前的懷疑,開始仔仔細細的研究這口鐵疙瘩。
不管是川脈總督統還是天星總監事,都練就了一雙好手,可以憑借敏銳的觸感去感受他們所觸摸的物件的每一個細微的細節,尤其是對於川脈總督統來說,如果所接觸的機關稍微簡單一些的話,他們甚至隻要輕輕一摸,就能夠將機關的整體脈絡都繪製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劉病已不由開始想念自己的堂弟了,畢竟術業有專攻,這破解機關的活主要還是要留給川脈總督統啊。
尋找機關是一種心細的活,是需要極大的耐性的,劉病已現在就跟個撫摸少/女的肌/膚似得,每一寸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不斷的將手撫/摸了下來,時間在他雙手的移動間不斷的流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