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閉嘴。”
沙啞的聲音就跟個悶雷一般,在樓上炸開了,他喘著粗氣,嘴角還有一股黃色液體流下,顯然先前他是憋足了氣這才將瓶子當中的液體喝了下去。
其實在場的人都很清楚,那黃顏色的液體分明就是治療黑袍男子的藥,但是誰讓南瑾的嘴巴這麼賤呢?直接就把那要引申成了尿,這下好了,南瑾不說還好,話一開口之後再去看那瓶子,果然有一種尿液的既視感。
黑袍男子的聲音中滿是怒火,估計就連他本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劉病已很好奇當他喝下那藥水的時候,心裏的陰影麵積到底有多大。
黑袍男子徹底出離了憤怒,一把抓過身邊那個漢子的機槍,抬手就想殺了這嘴毒的家夥。
但是怪就怪在,這個時候南瑾卻發出了一聲銀鈴般的笑聲,那笑聲一出現,劉病已的腦袋上就好像是被巨錘狠狠的捶打了一下似得,疼得他忍不住一聲慘叫,緊接著雙眼一閉就徹底暈死了過去。
其實現場不止劉病已一人如此,在他慘叫的同時,站在他身邊的那些壯漢一個個也都發出了慘叫聲,隨後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直接摔在地上暈死過去,不過這些人比劉病已慘多了,在暈倒的時候,嘴巴裏還不斷有白沫吐出。
至於原本還要開槍射殺南瑾的那個黑袍男子就更不濟了,他本來身體素質就差,幾乎是在劉病已慘叫的時候,他就身子一僵,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嘖嘖,就說了嘛,這家夥的身體素質不好,你看直接就躺了。”這個時候原本被捆綁的更粽子一樣的南瑾突然站了起來,他身上的繩子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割斷了,南瑾笑著晃動了一下手臂,似乎先前被捆綁的有些發酸。
“你……你牛。”
現在沒有暈倒的,估計也就隻剩下南瑾和劉徹兩人了。
劉徹呆呆的看著此刻一臉天真無邪表情的南瑾,突然感覺到這家夥實在是腹黑的很。
南瑾得瑟的一笑,說道,“嘿嘿,卻之不恭啊。”
南瑾從身後取出一張刀片,將劉徹身上的繩索解開,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忍不住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好像他方才所作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劉徹看了看身邊倒地的眾人,對於那些壯漢劉徹是壓根不在乎的,但是他不能不在乎自己的老哥,所以在解綁的瞬間,劉徹就跑到了劉病已的身邊,檢查了一下他的身子,發現現在劉病已出了陷入昏迷之外,其餘身上壓根就沒有任何傷患。
“你是什麼時候下毒的啊?為什麼我沒有中毒啊?”劉徹好奇的詢問道。
南瑾為什麼沒有中毒還是很好解釋的,畢竟這毒本來就是他下的,自然也有解毒的辦法,可是從剛才所有人倒地昏迷的事件上可以看出,先前的毒應該是無差別的攻擊,按道理說大家都是聞著同樣的空氣的,其他人中毒了,他劉徹應該也會中招才對啊。
劉徹可不覺得自己有比別人無法媲美的特異功能,能避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