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三娘必死無疑了?”
身為朋友,劉病已打心眼裏是不願意徐三娘去做這種必死的事情的,但是劉病已心中其實也很清楚,以徐三娘的性格來說,就算自己阻止了,徐三娘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做的,畢竟這是他的一塊心病,他所有的一切作為,為的就是報仇。
可以說,報仇就是支撐著徐三娘活到現在的動力。
“可以這樣說吧,當然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不知道徐三娘有沒有那個決心……”
劉病已是聽得一頭霧水,壓根不知道趙泠倩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站在劉病已身邊的劉徹卻皺起了眉頭,不待趙泠倩說完,劉徹就低吼了一聲“夠了”,將趙泠倩的話打斷了。
趙泠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冷笑道,“你覺得就算我不說,這位上一代卸嶺一門的少門主會不知道嗎?我估計他可能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那東西了,嘖嘖,想想這種自殺式的報仇手段,就讓人感到佩服和感動啊。”
趙泠倩這話就好像是一根根的針刺似得,不斷刺入徐三娘的心髒當中。
此刻徐三娘的臉色都顯得異常的難看,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了起來,許久之後才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徐三娘皺著眉頭隨後看向了劉病已,他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沙啞,說道,“病已,你會幫我的,是嗎?”
聽到徐三娘那沙啞的聲音,劉病已整個人都沒來由的一顫,此時此刻劉病已的心中居然多處了一抹心痛,同時他心中也深刻的體會到了徐三娘的悲戚。
要知道以往的時候,徐三娘稱呼劉病已都是病雞哥哥的,而且聲音當中無比的作,娘炮的不得了,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徐三娘不僅聲音變了,而且連對劉病已的稱呼都有所不同了。
劉病已很清楚,眼前這件事情對徐三娘的重要性。
劉病已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我幫你。”與其到時候徐三娘一個人私自去找摸金一門的門主,劉病已倒不如從頭到腳都幫著徐三娘,這樣一來到時候他也可以在關鍵時刻幫助徐三娘一下。
徐三娘感激的看了一眼劉病已,深呼吸了一下之後,鄭重無比的說了一句謝謝。
不過這個時候,卻有一連串掌聲響起,打破了雙方之間看似和諧的場麵。
“不錯不錯,真是兄弟情深呐,那我就先恭祝你們能夠取得勝利啊,我想搬山一脈和卸嶺一脈的聯合,再加上神秘組織和我趙家,這樣的力量如果都無法從那群土雞瓦狗手中取得墓主人的頭顱的話,那就真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趙泠倩的話語當中充滿了戲謔,其實打心眼裏說,劉病已是不願意和她有過多的接觸的,但是有時候很多事情又是那麼的無可奈何。
此刻那群在趙泠倩眼裏的所謂的土雞瓦狗已經跑進了大殿當中,不過這個大殿裏麵似乎不存在任何機關似得,他們進去之後裏麵就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吵鬧聲,從劉病已他們所站立的角度上可以看到,有不少人在大殿當中走來走去的,但卻就是找不到通往地下墓穴的機關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