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怪物?”鄧佳龍滿臉驚駭的看著那隻宛若巨人似得神將,一時間這個虯髯大漢心中的自信都徹底被粉碎的幹淨了。
劉病已等人其實都有見過類似於神將的怪物的存在,心中倒算是有一些心理準備吧,不過即便如此,在麵對這神將的時候卻也感到無比的心悸,之前那一擊的威力足以撼動他們的性命了,這還讓他們如何去戰鬥。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就好像是比施展了定身法似得,呆呆的看著這隻怪物。
這不是說他們不想要逃跑,而是沒有辦法逃跑啊,哪怕他們現在衝到水潭底下又如何呢?且不說這怪物肯定會阻止的,就算這怪物不阻止,他們也不可能在這下麵躲一輩子的吧,畢竟下麵的所有道路都被封死了。
徐三娘無奈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劉病已,說道,“病雞哥哥,你讓我說你什麼是好啊,你這嘴巴難不成真的開過光?你說之前說這怪物會掙脫鎖鏈的限製,結果就真的應驗了?你要不再說一下我們能夠安全逃離,沒準我們就真的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呢?”
徐三娘翹著蘭花指,雖然說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的糟糕了,但是似乎再糟糕的情況都無法改變這徐三娘作妖的本質似得,依舊在劉病已的耳邊嬌滴滴的說著,隻不過雖然他的語調和說話的內容顯得非常不著調,但是他卻用一種非常認真嚴肅的神態看著劉病已。
這……真是一本真經的在胡說八道啊。
劉病已無語的白了一眼徐三娘,“你這嘴巴才開過光,你全家的嘴巴都開過光,要真有這麼靈,那我現在就說,我們能夠逃離這個鬼地方,這神將是無法殺死我們的……”
其實劉病已和徐三娘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依舊在扯皮,完全是他們很清楚今天是凶多吉少了,他們不想再死前還要帶著滿腔的壓抑離去,同時也想緩和一下壓抑的氣氛和神經,沒準還能夠尋找到一線生機。
結果劉病已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隻神將同樣也開始他的嘀咕了。
它的嘴巴不斷的開闔著,一個個晦澀難懂的字眼從它的嘴巴裏蹦躂了出來,尤其是這怪物的聲音聽上去還非常的沙啞難聽,感覺光是這聲音都能夠將劉病已等人殺一遍了。
“啊……不……不要殺我……我……我是您的仆人,準備的神使大人。”
讓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鴿子突然開口大聲叫喚了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此刻鴿子的眼睛當中就好像是失去了原先的光彩一般,變得跟個死魚差不多,隨後又開始神神叨叨的大喊大叫著。
隻不過那神使的字眼一說出口,劉病已等人都目瞪口呆了。
鄧佳龍等人不知道神使代表著什麼很正常,畢竟他們先前沒有看過劉病已從下麵帶上來的方巾,神使的稱呼那完全是神將的仆人對神將的尊稱啊。
這……這鴿子是碰巧喊出了這兩個字,還是說別有原因?
劉病已等人一個個的麵麵相覷,完全搞不懂鴿子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有站在一旁的那個黑衣男子的眼中閃過一道驚容,他的眉頭緊皺著,仿佛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事情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