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不僅僅是一個瘋姑娘,這還是一個具有強橫暴力的瘋蘿莉。
直到麗人走遠,宋三觀才算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又看看那根被無辜摧殘的旗杆,拍拍胸口,感覺好怕怕。
他又聞了聞自己剛才揪著她胸口的那隻手,餘香猶存,那剛才的一瞬,雖然是情急之下,那種結實溫暖的柔軟,卻令他久久的回味。
嗯,這,這算不算吃豆腐,不管是不是,他做了果斷的決定,打算七天之內不洗手。
大約過了半支香的功夫,城內趨於平靜,人們議論紛紛,有人說,那條惡龍是比丘修斯山上的修能者打跑的。
又是該死的比丘修斯山。
回到鐵匠鋪,馬車已經回來,宋三觀從不擔心馬車回不來,每次有事,拉車的黑馬就會乖乖的回鐵匠鋪,都習慣了。
一名帶著神色間帶著調侃的少女,拿著一本本草醫書,從鋪子裏緩緩走出來道:“馬車先回來,你現在才回來,麻煩解釋一下。”
“少東家...”
“叫我韓丹旭,不要叫少東家。”
“好的,韓丹旭,你難道不知道外邊發生的事情啊?”
“我當然知道,外邊發生什麼事情,和我沒多大的關係,我隻是想你昨晚幹啥去了?”
“沒幹啥,就是和白板魚,波斯蒼鷹喝酒去了。”
韓丹旭上前掰著他的下巴,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臉,又聞聞他身上的味道,皺起眉頭說:“不對,你身上除了有酒味,臉上還有巴掌印,對了,還有香味,女人的香味,說吧,昨晚喝了酒之後,又去幹嘛了?”
宋三觀笑道:“還能幹什麼,喝完就在塔頂睡覺唄,行了,你別那麼疑神疑鬼的,說好的,我隻是你們家的幫工,我有我的私人空間。”
韓丹旭將厚厚的醫書輕輕的合上,笑著說道:“好吧,我隨你,那以後,你就別來找我就是,哼。”
“生氣了?”宋三觀趕緊賠笑。
“不生氣,你看我像生氣的樣子嗎?”
“不像,不像,嘿嘿,沒錢了,能不能借我點銀子?”宋三觀舔著臉說道。
“你還想借銀子,做夢吧你,看你,對我什麼態度!還想要銀子,聽好了,至今為止,你總共欠我二十八個金幣,四十八個銀幣,六十六個銅板,有借有還,先還再借,拿來吧。”
韓丹旭伸出了粉嫩的小手。
宋三觀看著那隻可愛又要命的小手,隻能傻傻的賠笑。
“小樣,不老實交代昨晚幹什麼去了,想借錢,別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韓丹旭說完,翹起嘴巴,離開了院子。
至於嘛,本人昨晚確實喝酒去了,宋三觀覺得很委屈。
韓丹旭剛走,宋三觀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胸口,幹咳了幾下。
他想起剛才飛刀擊殺巫妖的那一刻。
宋三觀天生就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當他在七歲的時候,他就可以將桌麵上一顆拳頭大的鵝卵石,在不用任何外力的作用下用心控力讓它浮起來,並可以讓鵝卵石任意變動移動的方向,甚至還可以讓鵝卵石在空中急速飛行。
但裏邊的後遺症也隨之而來,每次動用他那神奇的異能力後,會對身體產生副作用,使用的心控力越強,對身體的傷害就越重。
想想飛刀騰空擊向巫妖的那一刻,那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如此全力發力,結果,胸口如遭鐵錘重擊,宋三觀的心口,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疼,
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他盡量避免使用這種看不見的邪惡之力。
宋三觀並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義父說,宋三觀是被他從惡龍城邊的那個破廟裏撿回來的。
三年前,他剛好十四歲,一個暴雨的夜晚,義父慌慌張張的回來,對宋三觀說:他要離開京城,從此你自己一個討生活,我沒給你留下什麼東西,這張藏寶圖你收好,我在比丘修斯山上的黑雲穀埋了一批價值連城的寶貝,能買下半個京城,你到時挖出來,就算是給你娶媳婦用的。
就這樣,義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