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警鍾,東方獄雪和雲雨都是不約而同的搖頭。
獨門的警鍾分為兩種,一是在山門,二是山頂。
山門的警鍾為低級別預警,說明有人上山挑釁,但是不足於對獨門構成什麼威脅,而山頂的則不一樣,那是有人闖入了獨門的防護核心地,能進來的,都不是善茬。
山底下的警鍾響了,一般二代弟子可以應付,最多是像東方獄雪這樣的一代弟子下山差不多可以解決。
而每年的秋季,來獨門搗蛋,比試,挑釁的特別多,就這個月,山下的警鍾都響了三次!但是每次警鍾響起後不久,危機都會很快解除,那是因為來山門挑戰的人,基本上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謂有本事的各類修能者。
所以,警鍾響起後,兩人就當做沒事一般,繼續喝茶,就等著山下的弟子報告消息就行。
宋三觀也聽到了山下的警鍾,愣了一陣,趕緊跑上來報告。
當他看見他的師父與那個師叔祖沒事一樣的悠閑喝茶,楞了一下,說道:“師父,五師叔祖,山下.....”
“和你沒關係,不用緊張。”雲雨看了他一眼,說道。
“好的,五師叔祖,那弟子就下去了。”、
“下去吧。”
宋三觀到一樓,凝霜這時候回來了。
“凝霜,你去哪裏了?”宋三觀問。
“去哪裏了,幹苦力啊!”凝霜的樣子看上去有點狼狽,灰頭土臉,像是幹了地裏的活。
宋三觀極為奇怪,問道:“你幹啥去了,不是去種田了吧,看你一身髒兮兮的。”
凝霜說道:“哪兒的話,告訴你啊,後山,有一個山洞,洞口很深很深,那裏邊有石台,石凳,石床,還有很多大木箱子,鍛造台,菩薩雕像,看上去像是有人住的模樣,隻是那地方很久沒人住了,灰塵都那麼厚!”
凝霜說到這,伸出拇指食指,打了誇張的比方。
“那你們去哪裏幹什麼?”
“打掃衛生啊,啊呀,那地方又大又髒,累死我們這些剛來的新弟子了!”
“那麼說,除了我之外,我們這次的另外四個姐妹都去了?”
“不是的,不止!嘻嘻嘻,你不知道,還有五個,”
“什麼意思,剛來的新弟子不就是我們五個嘛。”
“師姐,九日峰上住的是女弟子,接天峰上的住的是男弟子,這次,獨門不但是招了五名女弟子,男弟子也招呀,要不然多悶!”
“男弟子,我知道,這次招了幾個?”
“五個!和我們一樣,好像搭配好的,我還告訴你,他們以後不住在接天峰,就住在我們這邊,太好了!”
宋三觀立刻想起了那個海盜圖特耳,他問:這裏邊有沒有一個叫圖特耳的人。”
凝霜驚訝的回道:“咦,難道你認識那個傻大個?”
宋三觀剛想說認識,馬上意識到自己又犯錯了,她現在是個女孩,是端木雲映,不是宋三觀。他隻好說:“不是的,我說的是拖特耳。不是圖特耳,而且,我認識的那個拖特耳不是什麼大個子,他斯文的很。”
凝霜急忙湊到他跟前,問:“這麼說,那個叫拖特耳的是你的朋友了?”
宋三觀隻好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