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抬頭向上望去手電筒照射在通道的頂部卻還是看不清楚,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我們再次調整手電的亮度,把光調為最強光,由於保持這種最強亮度會大大縮減手電的持續力所以我們一般都是用較弱的亮度,但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能省電了,所以都毫不猶豫的調為了最強光。這一次我們看到了頭頂通道頂部的清楚樣子,第一時間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麼。像虎哥用刀劈死的那種鳥密密麻麻的依附在頂端的牆壁上不斷發出“咕咕嘎的聲音”應該是我們強光手電的原因,那些怪鳥叫聲開始變得急促而且也開始不安定的相互碰撞顯得蠢蠢欲動。“跑!”二叔大喝一聲領頭順著台階朝下跑去。在我們動身開始跑的時候那些怪鳥也同樣化作一群黑雲黑壓壓的一片朝我們飛來。一隻怪鳥和一大群怪鳥所帶的的氣勢完全不一樣,我們連頭都不敢回的狂奔著。突然我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體立刻重心不穩,在向前跑的作用力下像一個皮球一樣在傾斜向下的台階上滾了起來。由於我跑在最後麵所以在我向前滾的時候撞到了前麵的大毛,大毛又一把抓住了虎哥形成這種連鎖反應,最後我們六個一同變成了翻滾的球滾著前進。話說這樣滾著前進確實要比跑著快,隻是堅硬的石質台階的棱角磕在身上十分不好受,而且還會時不時的碰到兩邊的牆壁。身體與石頭的疼痛再加上不斷翻滾帶來的眩暈讓我的意識有些模糊,當時我就隻記得用手胳膊緊緊的護住我的頭。在我模模糊糊中感覺到我再一次碰到了牆壁,不同以往的那種激烈的碰撞而是在碰到牆壁之後就感覺牆壁像是突然消失或者說是我融入進牆壁中了。在迷糊中我聽到了大毛的痛呼聲再之後就失去了意識。我醒來之後的第一感覺就是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眼前一片黑暗讓我心裏有些發毛。不過還好的是沒有再聽到那種奇怪的“咕咕嘎”的聲音,看樣子應該是把怪鳥甩掉了。我先是摸摸後背,最讓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背包沒了,這讓我的心一下就降到零度。背包裏有各種物資沒有了背包再者暗無天日的地下我該吃什麼喝什麼?不過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在腰間摸到一根細繩子,那是我怕不小心把手電掉了用來栓手電的繩子,順著繩子捋到頭摸到了我的手電。不過按下開關之後手電卻不亮,我懊惱的用手在手電上重重一拍,沒想到在我重重一拍之下手電又亮了,這可真算是一個好消息。在看到光之後我心裏有了些底氣,就這樣半坐在地上用手電掃射著周圍的情況。這應該是一間陪葬室,像是一間房屋按照墓主人生前一樣擺設,隻不過看起來十分簡單。我還看到了躺在另一邊牆角的大毛,但沒有看到其他的人,看樣子應該是其他人並沒有和我們一樣來到這間陪葬室。我想要走到大毛身邊把他喊醒但身體剛剛一動我就感覺一陣全身的疼痛,我隻好在原地呼喊“大毛醒醒,快點醒醒!”大毛聽到了我的呼喊慢慢蘇醒,嘴裏哼哼唧唧的估計也是疼的。大毛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我們現在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我無可奈何的實話實說到。大毛也慢慢坐起來又問道“那些該死的怪鳥甩掉了嗎?”我情緒低落的說“甩掉了,不過就隻剩我們兩個人了”大毛聽完我的話臉色大變,結結巴巴的說“就剩我們兩個?二叔啊!”說完就大聲哭起來。看到大毛這樣我意識到我剛才的話大毛理解錯了於是急忙解釋道“你鬼嚎什麼!你二叔他們又沒死,隻是不知道去哪裏了和我們分開了,現在就隻剩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了。”“哦,我還以為二叔他們死了呢!你這人說話也不說清楚,害我流這麼多眼淚”大毛聽我說其他人沒死立刻埋怨我起來。我一邊揉著胳膊一邊說“你流的淚呢我看看,切”其實我們身上也都隻是一些擦破皮的那種小傷,雖然不嚴重但也是挺疼的。過了一會我們都可以勉強走動了,便站起身來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由於房間不大所以我們就隻打開了我的手電留著大毛的手電以做備用,我們並不知道這裏的一切屬於什麼時候的,單就看房間裏麵東西的腐爛程度來看肯定很久遠。房間裏麵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了,最顯眼的是一座十分寬大的石台,很像是一張床。我們在石台上麵看到一些像是布料之類的殘留物,可能這真的就是一個床,還發現了許多瓷碗,但那些瓷碗一看就不像是富貴人家用的那種精美瓷器。還有一個腐鏽很嚴重的盆,在另一個角落裏還有一個半人高的大缸,不過裏麵卻是幹幹的沒有一點水的痕跡。就算裏麵有水我怕是也不敢喝,越看下去越覺得這裏不像是一個陪葬室,這麼簡陋卻配有這麼大的地下工程太不協調了。大毛對我說“這哪裏是什麼陪葬室啊,這明顯是以前有人居住的地方”我想了想說“這裏也許是當初修建這座地下工程的人休息的地方吧?”“這地方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我們還是找出去的辦法然後去尋找二叔他們吧”大毛有些急躁的說。我點了點到道“嗯”這間石室竟然看不到門,我想不可能會沒有門的要不然我們是怎麼進來的?肯定有暗門。我把想法和大毛說了以後大毛點點頭說“我們一人一邊檢查有沒有機關”我把雙手放在牆壁上慢慢摸索,果然不出所料在我摸著一塊牆壁的時候輕輕一推牆壁就往外翻轉,我順勢走出了石室。在我出來之後我又往裏麵一推我又再次進入石室之中,原來石室的門就像是現在的旋轉門一樣。大毛看到我之後立刻來到我身邊問“你剛才去哪裏?我聽到動靜之後轉過身來就看到你消失不見了”我再次推動石壁這一次我和大毛一同走出了石室,大毛驚呼“原來是這樣!”我們在出來石室之後卻不知是繼續往未知的裏麵走還是原路返回,在我和大毛的商量之下決定繼續往裏麵走。因為如果原路返回估計回不到地麵就會被怪鳥吃的屍骨不存。安靜黑暗的通道仿佛沒有盡頭一般,我和大毛想要通過聊天來驅趕內心的恐懼,卻在這安靜的通道之中說出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種莫名的恐怖。最終我們還是緊緊靠在一起保持安靜,突然一種奇怪聲音傳來,大毛立刻緊張的問“是不是怪鳥又追上來了”我示意他保持安靜,我仔細的聽著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聲音,我越聽越像是有人用手在摳牆壁的聲音,難道是二叔他們?我對大毛說“你聽像不像是用手指甲摳牆壁的聲音?\"大毛點點頭我又接著說“很可能是二叔他們也被困在了石室之中,沒有找到出口”“那趕緊想辦法救他們啊!”大毛激動的說。“嗯,我們要先找出聲音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說完我把耳朵貼在牆壁上一點一點的往前走。在我走了十幾步之後我確定聲音就是從這麵牆壁後麵傳出來的,我對著牆壁喊“二叔是不是你們”連續喊了好幾遍就是沒有回音,但那種指甲摩擦牆壁的聲音卻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大毛走到我身邊也趴在牆壁上喊“二叔我是大毛,如果你也聽到你就說句話”但依舊沒有回答,“怎麼辦?”我看著大毛問。大毛反問道“還能怎麼辦打開出口救出二叔他們”我卻沒有立刻打開出口,因為我懷疑裏麵的不是二叔他們,我的直覺一向很準。我對大毛說“我們不能確定裏麵就是二叔他們,萬一是別的什麼東西呢?”“不是二叔還能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僵屍啊!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我盜墓幾年來就沒有見過僵屍!”大毛激動的對我大聲說。我理解他想救出他二叔的心情,最終我決定打開出口,我拔出腰間的刀拿在手上對大毛說“你也把刀拿在手上離遠一點以防萬一!”我仔細摸索著牆壁發現在一道縫隙中有許多的小石頭,可能就是因為這些小石頭石壁才無法旋轉。我用刀刃一點一點的爆縫隙之中的小石頭摳出來,就在扣除最後一顆小石頭的時侯從石壁之上傳來一股巨力把我甩到一旁,我心想壞了。在我落地之後就看到一個人已經把大毛撲在地上,大毛不斷的發出尖叫掙紮著。從後麵看到了一小截刀尖,但沒有時間讓我多想,我立刻拿著刀撲上去對著壓著大毛的那個人一陣亂砍。鋒利的刀刃從那人身上劃過那個人卻對我的攻擊不聞不問就隻發出低吼想要咬身下的大毛。那個人的低吼讓我想到了生化危機上的喪屍,情況緊急我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學者電影之中的殺喪屍的辦法用手中的刀對著他脖子用力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