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什麼鬼東西?不會真的是一群蜜蜂吧!”後麵的那一片藍的發紫的煙霧發出“嗡嗡”的聲音。都說黑人跑的快今天我是見識到了,原本和我在一起的那個黑人大漢現在已經領先我了接近七八米了,就連林海跑的都比我快多了。我這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喜歡胡思亂想不管也有遇到多麼緊張危機的時刻我都無法控製的會亂想。這不我又開始亂想了,我想起了一個小故事,話說兩個人去森林玩不小心碰到老虎,兩個人跑著老虎在後麵追,一個人絕望的說“我們跑不過老虎的認命吧!”另一個人卻沒有絕望的神色隻見他說“我不需要跑的比老虎快,隻需要跑的比你快就好了”最後跑的慢的那個人被老虎吃了,我現在不就是這種情況嗎?一般情況嚇得話我跑的並不慢,以前在學校時我還是一百米短跑的冠軍呢!奈何我的對手太強!想到這裏我還忍不住笑了一下,我這胡思亂想的毛病還能不能改掉?持續的奔跑不斷甩動的肩膀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強烈的劇痛讓我一個腳下不穩隻來的及罵出“草!”就以一個狗啃死的樣子趴在地上。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肯定很難看但我想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來取笑我吧?我感覺到嘴裏一股鹹鹹的味道我知道肯定是嘴磕破了,當我舌頭在嘴裏碰到一塊硬硬的東西的時候我朝著地麵吐了一口口水。在一片紅色的口水之中我看到了一塊白白的東西,不用想了那是我的牙齒。“棋子快躲進房子裏麵去!你他媽在發什麼愣呢?”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大毛站在路邊的一間房子的門口對我大喊。此時聽“嗡嗡”聲已經離我很近了,我來不及往後看一咬牙連滾帶爬的朝離我最近的那間房子跑過去。應該是我肩膀上的傷口剛才崩裂開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不停的刺激著我,強忍著疼痛盡可能的想要跑快一點,眼看房門離我隻有咫尺之遙一伸手就可以摸的到。而“嗡嗡”的響聲差不多已經是在我耳邊響起,身在在我的背後我都感覺到一股微風。我的雙腿已經有些發軟不聽使喚,但為了能活下去我用力大喊一聲“啊!”用盡身體裏麵的最後一點力氣全部集中到腿上用力往前一跳!身體撞開木門滾進房間裏麵,在落地的時候該死的又是受傷的那個肩膀先落的地,差點把我疼暈過去!我正好看到那片藍的發紫的煙霧馬上就要飛進房間裏麵,我快速用腳尖勾住房門用力一踢,房門正好被關上。等做完這一切我聽著“嗡嗡”聲漸漸小去我才放鬆的躺在地上,我感覺我的心跳馬上就要到達極限,仿佛下一刻就會“砰”的一聲爆開。我隻能急促的呼吸著大量的空氣讓心跳慢慢降下來,扭頭看看肩膀發現纏繞傷口的紗布已經又被鮮血浸紅,我覺得現在要是吧紗布拿下來用一隻手就可以捏出裏麵的血水。“唉!這一次要不是大毛提醒我我現在可能已經死了,大毛他們也應該沒事吧?”?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躺在地上左右看看我兩邊都有什麼東西。這個房間和我們之前進的那個房間並沒有什麼區別隻是在房門右邊多了一個小木桌,木桌十分矮小上麵好像還有幾個黃色的圓柱體。等到我稍微回複一些力氣肩膀也沒那麼疼之後慢慢站起來,我站起來之後果然再次看到了再上一個房間內看到的那幅女子畫像。這一次我小心地慢慢靠近畫像仔細的看著畫像上女子袖口的那個黑點,原來那個黑點也是一個小小的黑色蓮花的圖案。這個黑色蓮花到底代表什麼意思?我可不記得從國至今這黑色的蓮花對我國有什麼象征意義。就在我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門“砰”的響了一下,我的心立刻緊張起來,人多的時候我對這個地方還沒有多少害怕,現在剩我自己感覺處處都有危險。我在房間裏四處尋找著可以躲藏的地方,可是這房間裏麵哪有可躲藏一個人的地方,隻好拔出腰間的青銅短劍緊緊的盯著房門做好防備。“棋子!”一聲微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聽到這聲音之後立刻鬆了一口氣,我聽的出來這是虎哥的聲音。我一邊走過去開房門一邊同樣小聲的回答“我在裏麵”我還沒走到房門就看見房門從外麵被打開虎哥從外麵快速進來之後又把門關上。看我虎哥我十分高興我問道“大毛沒事吧?”虎哥進來之後回答我“沒事,你這肩膀上開有崩開了?”“嗯!應該是剛才跑的時候動作幅度太大所以崩開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摔倒還磕掉一顆牙”我看看肩膀又摸摸嘴對虎哥說道。虎哥走過來看看我的肩膀說“走我們去那邊我再給你包紮一下”“嗯,你等我一下”我先跑到旁邊的矮小桌子旁邊看到桌子上的那幾個黃色的圓柱體原來是竹簡,還有一個竹簡鋪在桌子上在旁邊還有毛筆和硯台?,看樣子是還沒有寫完。我把它們都拿起來用一隻手抱在懷裏跟著虎哥走出了房間來到外麵,頭頂的那個像是太陽的東西依舊在發著光,路上看不到那一片藍的發紫的煙霧也聽不到嗡嗡的聲音。我把懷裏的竹簡遞給虎哥說“你先走,我馬上就跟上你”“你幹嘛去?危險!快回來!”虎哥壓抑著聲音喊我,我快速跑了兩步蹲在地上從一片已經幹涸的口水之中找到一顆白色的牙齒。等我跟上虎哥之後虎哥問我“有什麼東西值得你這麼冒險去拿回來?”我把手裏的牙齒托在手心給虎哥看,我說“這可是我的牙!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重新裝上?”“幹嘛非得裝這個,重新鑲個個牙不就完了!”虎哥不解的看我說。我搖搖頭說”不不,還是原裝的好用“我和虎哥順著牆邊慢慢的就來到了二叔他們躲的那間房子門口,至於我們為什麼要順著牆邊走,因為這樣如果那些東西再來的話我們就可以很快的躲進房間裏麵。虎哥在門口敲了敲門小聲隊裏麵說道“是我!”,不一會門就從裏麵被打開,開門的正是大毛。我看到大毛在看到我的時候原本毫無表情的臉立刻露出笑容,對我笑嘛道“棋子你沒死啊!你說你摔倒了不敢快起來趴地上日地呢啊?”“快點讓開吧”我身手把大毛從門口推開從門口進去又對大毛說“日地真爽你要不也試試?”大毛把門關上之後才回答我“算了沒你厲害”和大毛打趣完之後我開始尋找李還山,在屋內的唯一的蒲團上看到了李還山,還別說一身道袍頭頂盤著發髻的李還山盤坐在蒲團之上還真像是小說中得道的高人。我和虎哥走過去把我找到的那幾卷竹簡放到李還山麵前說“李師傅這是我在那間屋子裏麵找到的,您看看上麵的字您認不認識?”“噢,這都是你找到的?”李還山拿起一卷竹簡解開綁在上麵的黑色布條攤開竹簡。我坐在地上回答說“嗯,應該是那間屋子的主人寫的,我還看到有毛筆和硯台,還有一卷打開寫了一半的竹簡”“嘶!”虎哥在解開我肩膀上的紗布,由於紗布混合血液粘在傷口上這樣一來一扯紗布就會帶動傷口,所以我才回疼的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我看著李還山仔細的看著竹簡,看樣子他應該認識上麵的字,希望竹簡上的東西能帶給我們一些幫助。李還山慢慢的看著我們就在旁邊靜靜的等著,李還山看完一卷之後沒有說話便又拿起一卷繼續看,隻是他臉上的表情不斷的發生變化,一會驚歎一會喪氣的搖搖頭歎氣。可他就是不說話而我又很想知道,搞的我心裏像是被貓爪子撓一樣,就連虎哥處理我傷口的時候我都沒有感覺到太疼。等到四個竹簡全部看完之後李還山反而變得一臉疑惑的樣子,我見他久久不說話便小聲的輕輕問“李師傅竹簡上寫的什麼?\"李還山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了一句“你們相信這個世界有神嗎?”雖然我不明白李還山問這話的意思但下意思的就想回答信,但有仔細想了想在心裏問自己真的相信有神嗎?我最後回答的是“不信”李還山又看向其他人問“你們呢?”我原以為大毛會說相信但沒想到大毛也是回答不信,李還山又對張娜說”你幫我問問他們“,李還山指的是那些外國雇傭兵。張娜在用英文說了之後,幾個外國雇傭兵都露出疑問的神色但還是回答了張娜,張娜指著一個白人和一個黑人說”這兩個相信有神”我看著張娜指的那兩個雇傭兵,一個是我之前見到拿著十字架的白人,另一個就是一直想把刀送給我還說什麼跟著我能活下去的那個黑人,我真想對這倆人說“你們倆那麼信神,神怎麼沒把你們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