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聲音很像是從地下傳來的,難道真的有老鼠?所有人的手電都照在地麵上尋找著發出聲音的東西,在強力手電的照射下地麵上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麼而過來幾秒鍾之後開始慢慢凸起一個個的小土包。這種情形我見過一次,上次是在院子裏麵和假山怪物打周旋逃生的時候地麵上也像這樣出現過許多的土包,隻是那一次出現的是那種太陽穴長手臂的詭異頭顱!而且上一次的土包如果說是一個足球的話那這一次的就是乒乓球,突來的事情就連砸牆的林海也停下來看著地麵上,等待著從小土包會出來什麼東西。“噗”也許沒有這個聲音但我當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表麵有一層長毛的東西從土包中出來的時候腦海裏就浮現出了這個聲音。這個小東西出來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著我們因為看不到它那麵是前,在他一停頓之後就快速的逃離了我們。“嗬嗬,原來是這麼個小東西!”虎哥笑了笑說。先是出口關閉現在又出來這麼一個看似無害的東西,這兩者隻見到底有沒有關聯?就在我想著的時候地麵上的那些小土包中紛紛蹦出一個這樣的東西,我看到其中一個爬到了白袍人的肩頭,在稍微一停頓之後那個黑乎乎的小東西就朝著白袍人的頭部爬去。爬到白袍人的頭頂又一停頓之後又開始移動起來,這一次它鑽進了白袍人的嘴裏,我看到白袍人的喉嚨處出現凸起然後向下滑去。看見這一幕我的心裏有了一絲的不安,我的呼吸開始加重心裏就像是有很多的螞蟻在爬反正很難受有一種恐慌感。我看了一眼黃英發現他臉色正常而且看著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還微微一笑,看來黃英並沒有預感到危險,也就是說一會不會有危險,可我的心怎麼這麼亂呢?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有個雇傭兵驚訝的說了一句英文,我就像是驚弓之雁立刻扭過頭問希莫斯“那個人說的什麼?”希莫斯看著我他有些不明所以的說“剛才好像是說什麼動了一下”我在得到希莫斯的回答之後看向剛才說話的那個雇傭兵,我看到那個雇傭兵眼裏有一絲的恐懼和疑問。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他的目光正好對著一個白袍人,我緊緊的盯著白袍人卻沒發現什麼,就在我眨眼了一下的時候突然看到那個白袍人的眼珠動了一下。我立刻再次睜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終於理解剛才那個雇傭兵的眼神了,他可能是偶爾看到了白袍人動了一下,但仔細看的時候發現他又不動了,所以才會在恐懼的眼神中夾雜著疑問。老天不負有心人,在我緊盯了十幾秒之後我再次看到了他的眼珠左右動了一下,這一次我看的仔仔細細絕對不會有錯。雖然不知道白袍人的眼珠為什麼會動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我第一時間對李還山喊“李師傅白袍人的眼珠我剛才看見動了一下!怎麼辦?”在我喊完之後李還山就來到我身邊問我“哪一個”我指著我緊緊盯著的那個白袍人說“就是這個,剛才那個雇傭兵很可能也看到了”就在我說話的時候那個白袍人的眼珠又動了一下,這一次李還山也看到了,我看到他臉色一變然後他緊接著拉著我後退兩步對林海大喝“快砸牆!這些人要活了!”林海在得到李還山的話之後再次舉起銅錘一下一下的用力砸起來,“咚咚咚...”的響聲不斷的回蕩著。在李還山說出這些人要活了之後二叔虎哥他們和其他人都拿著自己的武器緊緊的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白袍人。那些從地下上來的那些黑乎乎的小東西也全部都不見了也沒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除了林海用銅錘砸牆的聲音之外並無其他的聲音。任何單獨的聲音隻要響到一定程度都會給人一種震撼清冷的感覺讓人開始莫名的害怕。突然被我緊盯著的那個白袍人這一次同樣是眼珠動了一下,隻不過不像是剛才那樣的機械化生硬的轉動,而是像是真正的活人一樣有靈性的轉動仿佛就像我們掃視時眼珠的動作。我有一個念頭那就做這個白袍人在看我們!在他眼珠動起來之後緊接著的就是他的身體,先是抬起左腿然後擺動右手,就這樣朝著我們走了過來。我看著在他之後有不少的白袍人的眼珠在轉動好像就要馬上複活一樣,我回頭看看那麵牆發現依舊沒有要打開的樣子。我們雖說每個人都有鋒利無比的武器還有衝鋒槍,但我們畢竟隻有十幾個人對麵有百多個,最重要的是我們毫無鬥誌隻想盡快的打開出口逃出去。每個人都在盡力的後退,而那個白袍人就自己一步步好不著急的帶著平淡的表情向我們緩緩走過來?。我雙手緊緊的握著細長的彎刀再也顧不得這彎刀是由人血祭過的了,在那個白袍人走到和我們距離中間的時候我看到了第二個活過來的白袍人也開始朝我們走過來。很明顯的是第一個會動的白袍人腳步放慢了下來好像是在等待第二個,一個接一個的白袍人都動了起來,剛才還一動不動的任憑我們處置的無害的白袍人現在卻成了索命的牛頭馬麵。“咚咚咚”林海依舊在砸著牆,我不停的回頭看看有沒有砸開,而大毛則是不停的催促著林海“海哥你再用點力,加油!”終於有四個白袍人來到離我們兩米外的地方,隻見李還山手指晃動然後緩緩向前推去,然後那四個白袍人就像是被汽車撞到一樣向後飛去。四個白袍人撞到後麵的白袍人落下來之後很快就像沒事人一樣再次爬了起來繼續朝我們走過來。他們不發出聲音也不著急就慢慢的前進,這是一種很壓抑的感覺,沒有一會白袍人再次來到兩米外的地方,這一次卻足足有了十個白袍人。雖然再次被李還山推了出去,但我也看到了李還山在推出去之後呼吸變得沉重,看來這樣把白袍人推出去對李還山也是一種不小的負擔!這一次是三十幾個密密麻麻的白袍人被李還山推了出去,隻不過這次推出去的距離僅僅隻有七八米左右,很快那些白袍人再次站了起來朝我們繼續走過來。而且在後麵還有很多白袍人不斷的加入到朝我們走過來的人群之中,而李還山已經滿頭大汗要黃英扶著才可以站穩。我對著李還山大喊“李師傅他們又不是真的活人!你不用這樣隻推他們!”李還山竟然笑了笑用虛弱的聲音說“在這裏我很難溝通天地中得力量,你以為我不想把他們全部砍碎”我還以為李還山是不忍心下手原來是另有原因,我看著逐漸逼近的白袍人有些擔心的看向李還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阻擋一次。現在已經不知林海在砸牆了,就連那些雇傭兵也都在瘋狂的用手中的武器不斷的砸著牆,而且已經出現了一條裂縫希望可以快點砸開把!在我轉過頭來之後那些白袍人已經再次來到了兩米外,這一次李還山再次想要把這些白袍人推出去,雖然白袍人停止不動了,而且我看到他們的臉就像是被擠壓一樣的變形但就是沒有飛出去。我看到李還山咬著牙繃著臉死死的想要頂住,我看到他的腿和手臂都在不停的顫抖。突然李還山再也堅持不住被向後擊飛,連帶著黃英也被撞到一邊,我和虎哥還有大毛張娜二叔他們和幾個雇傭兵站在最前麵,林海和幾個雇傭兵依舊在砸牆。白袍人依舊緩緩前進,馬上就要來到我們的麵前,我的心跳不停的加速,我看著大毛發現他雖然依舊麵露恐懼拿著刀的手也在顫抖,但他這一次沒有大叫沒有逃跑!“啊!”先是虎哥大吼一聲手中的長槍如同蛟龍出海一般的朝前捅去,捅在一個白袍人的胸口。說實話在這樣環境下長槍真的作用不大,因為在虎哥把長槍捅如白袍人的胸口之後,那個白袍人像是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前進,任憑長槍從他體內一點一點的穿進去直到從後麵冒出槍尖。白袍人也來到了我們的前麵,我也大吼一聲彎刀從上而下的劈下來,鋒利無比的彎刀再次顯示了他的鋒利。我竟沒有感受到太大的阻礙彎刀就斜著從白袍人的脖子上劃過,然後我就看到白袍人從脖子連帶著半個身子一分為二,迸濺出許多的綠色汁液。被我一分為二的白袍人的切口處伸出一條條的綠色像是筋脈一樣的東西不斷的蠕動著。沒時間再看,我麵前又過來一個白袍人這一次我砍掉了他的手,就在我砍他頭的時候從旁邊噴灑道我臉上一股帶有惡臭的汁液,我一閉眼手中的刀就砍歪了,所以隻砍掉了白袍人的一隻手而不是他的頭!我的餘光看到其他們也都在瘋狂的砍著白袍人,綠色的汁液不斷的四處迸濺,這種瘋狂讓我感到緊張而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