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層細密的鱗片也有普通家裏裝菜的那種圓盤子大小,而且鱗片微微向外傾斜,很奇怪的是小鱗片和那些大的鱗片生長的方向並不相同。大的鱗片是從上往下長而小的鱗片則是從下往上長,所以我們就可以用手扳住小的鱗片往上爬,不過我抬頭一看這近百米的高度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爬上去。雖然我大概已經知道我們要怎麼上去不過我還是問了一句仁叔我們該怎麼上去,仁叔的回答和我想的差不多唯一區別的就是仁叔說每隔十米左右黑龍的身體上就會有一塊逆鱗!巨大的逆鱗的邊緣有一小塊地方足夠兩個人落腳休息,聽仁叔說完這個之後我心裏才算是輕鬆了一點,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會輕鬆一點。在我們開始攀登之前大毛拿出了他背包裏的豬肉分給大家,吃飽喝足之後我們才開始這驚險刺激的攀登。不過仁叔叫住了大家說“小海你把我讓你帶著的那兩個東西拿出來”林海從背包裏拿出了兩隻胳膊,沒錯就是人的兩隻手臂,不過並不是真人的二叔從之前的那些白袍人身上砍下來的。當時仁叔讓林海帶這兩樣東西我們都很疑惑,仁叔隻說會用到的看來現在就要用到了。這兩隻手臂已經開始有些幹硬斷口處也已經幹涸沒有綠色的汁液再流出來,我猜測著這兩隻手臂的作用,但想了想發現實在想不來會有什麼用。“用到從中間劈開!”仁叔對著林海說。林海抽出短刀很輕鬆的就把兩隻手臂都劈成兩半,被劈開的手臂中還有著不少的綠色汁液開始流淌。我們都看向仁叔看他接下來會怎麼說,仁叔再次說話說“把汁液都抹到自己身上,抹得越多越好!”“啊?”我和大毛都驚訝的啊了一聲,我看別人的表情也都和我們差不多一樣的吃驚。仁叔看了看我們才慢悠悠的說道“這上麵有些蟲子,摸了這些汁液就不會攻擊你們了,要是不抹...後果可就自負嘍,嗬嗬!”“仁叔能說一下上麵都有什麼蟲子嗎?我們也好有些準備”問話的是李還山,原本李還山是不喊仁叔的而是喊前輩,不過硬是讓黃狗被改了。仁叔一個狗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種陰陰的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起來很奇怪,仁叔陰陰的說“說了也是沒用的,你那點小把戲是沒用的”我看著李還山臉色一紅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抓住一截斷臂就開始在身上塗抹綠色的汁液。虎哥塗抹完之後就把半截斷臂遞給我,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惡臭襲來,但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抓著半截散發惡臭的斷臂在身上塗抹著,這種氣味真的很難受就像是跳進一個充滿垃圾十幾天沒有清理的垃圾桶裏一樣。好不容易塗抹完了之後仁叔說了一句差點讓我崩潰的話“你不用塗抹這個的”我並沒有去問我為什麼可以不塗抹,因為我知道了它不想說的話無論怎麼問它都不會說的。所有人都塗抹完畢之後我們分成八個人分成兩人一組一共四組,因為每隔十米的哪一塊逆鱗隻能夠兩個人休息的所以我們隻能分成四組一組一組的攀登,好能保證每一組都可以共同休息共同前進。李還山和黃英一組,希莫斯和我一組,林海和大毛一組,虎哥和張娜一組,至於仁叔則是由林海背著。第一組上去的是林海背著仁叔和大毛,我們在下麵看著兩人慢慢的抓著鱗片一點點的向上挪動。林海的動作看起來就輕鬆一些大毛就看起來比較笨拙,但不管怎麼樣都在慢慢的向上爬,看樣子要比我想象中的要簡單一些。等到林海和大毛爬到第一個逆鱗上麵之後第二組的虎哥和張娜才開始往上攀登,等到林海和大毛休息足夠之後繼續往上爬,這個時候虎哥和張娜才爬到第一個逆鱗的一半的位置。等到虎哥張娜爬到第一個逆鱗上麵之後李還山和黃英也開始攀爬,留在地麵上的就隻有我和希莫斯了。我看著希莫斯毫不擔心的樣子我問他“你不害怕爬這東西嗎?”“我小時候就經常爬樹,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運動嗎?是攀岩!我特別喜歡那種緊張刺激的征服感”希莫斯興致勃勃的對我說道,我看他恨不的現在就開始爬。我雖說小時候也比較喜歡作,農村的孩子從小到處跑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不過在外打工幾年把身體都廢了,我看著這高高的盤龍柱說實話心裏很怕。終於輪到我和希莫斯開始攀爬了,不過說實話當我開始攀爬之後我感覺並沒有那麼勞累。以前我做引體向上的時候感覺就像下麵有人拉我一樣十分沉重,現在攀爬起來感覺十分輕鬆毫不費力,難道說這幾天還把身體鍛煉好了?希莫斯在我身邊吃驚的說“哇!沒想到你身體也不錯啊!”我隻能對著他笑了笑,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雙手扣住鱗片的頂端感覺鱗片並不光滑有些粗糙,不過現在這樣更容易我們攀爬一些,太光滑反而難以抓緊。不過粗糙帶來的不好的結果就是手心磨的有些疼,身邊的希莫斯對我說“盡量不要使雙手舉過頭頂太多時間,因為如果雙手舉過頭頂太多時間血液難以流到手指會造成手麻,而且也會對心髒造成壓力會更累。終於經過了很長的時間我和希莫斯終於來到了第一塊逆鱗的上麵,果然上麵的空心十分狹小,僅僅足夠兩個人在上麵坐下休息一會。我知道我有恐高症但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往下看,十米的距離我倒還能夠接受,但如果再繼續往上我肯定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和希莫斯休息了一會就開始繼續往上爬,我們在最下麵也僅僅隻能看到李還山和黃英,其他人由於鱗片的遮擋已經看不見了。不過我估計林海和大毛應該爬到了四層鱗片或者五層的位置了,對於林海我是沒有可擔心的,但是大毛我就比較擔心他現在還有沒有力氣了。但現在多想也沒有用還是努力向上爬吧!希莫斯有些興奮的笑著對我招呼一聲“走!”他就率先開始繼續向上爬,我這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希望我們可以順利的出去。就在我和希莫斯剛剛爬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突然聽到了大毛的大叫聲,我立刻停下來對著上麵大喊“大毛你沒事吧?大毛!”過了一會並沒有傳來大毛的回話,我著急的又喊道“虎哥!大毛他們出什麼事情了?”“不知道,我也看不到他們!”虎哥的聲音從上麵傳下來,既然虎哥都看不到林海和大毛看來他們爬的已經很高了。如果他們遇到了危險萬一掉下來可就真的完了,不過有林海和那個神秘的黃狗仁叔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我在心裏自己安慰著自己,忽然我聽到大毛的喊聲“棋子我沒事隻是看到了大蟲子,你放心吧!”聽到大毛的聲音我緊張的心才放下來,我對著上麵喊“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多嚇人啊!”天色有些暗淡看樣子快到晚上了,我和希莫斯加快了步伐希望可以在天完全暗下來的時候爬到第二塊逆鱗上,晚上我們沒有照明工具,身手不見五指的可沒法繼續攀爬。不過看來我們運氣不錯剛剛爬到第二塊逆鱗上天就完全暗下來什麼也看不到了,這裏畢竟不是地麵,在地麵太陽落下去還有些緩衝的時間在這裏可沒有,說黑就黑完全不給人準備的時間。我隻能坐在逆鱗上一動不敢動,逆鱗上地方本來就下萬一看不見再掉下去可就鬱悶了!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不看見真的很無聊,於是我向希莫斯問“你們部落也是靠打獵為生嗎”我看不見希莫斯隻能聽到他的聲音“嗯以前我們確實是以打獵為生,以前野生動物還很多完全足夠我們生活所需,可是近些年開始野生動物數量極具減少,我們的生活就變得更苦起來”“是啊!環境汙染還有那些偷獵者完全不顧生態環境亂殺亂捕,也不知道我們人類還可以在地球上生存多久?”我心情低落有些唏噓的說道。希莫斯過了很久才再說話“我小時候看到的草原和現在看到的草原完全不是一樣的,我還記得我當初成年時獵殺的那一頭雄獅,不過從我以後成年要獵殺雄獅的傳統就取消了”“你一個人殺了一頭獅子?”我吃驚的問道。希莫斯“嗯”了一聲我又接著問道“那為什麼取消了傳統?”我聽見希莫斯歎了一口氣,我想他現在應該是在看著天上吧!他說“為了保護草原上的最後的王者,我們和獅子並不是敵人我們沒有必要要對他們趕盡殺絕,為了一點點榮耀和自己的虛榮心要屠滅一個種族我們做不到!”聽完希莫斯的這些話我對他多了一絲的欽佩,就連非洲封建的土著人都明白的道理可是那些所謂的有錢人怎麼不明白呢?我真的不明白用動物的皮毛穿在身上就那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