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吳強終於是會意了,上前對著坐在老鼠對麵的郭誌男就是一腳。
吳強這一腳沒有帶著絲毫的花哨,簡單直接,帶著破風之聲直奔郭誌男的麵部而去。
郭誌男麵不改色的看著吳強的這一腳,屁股都沒有離開椅子,隨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支空酒瓶,對著吳強的鞋底就砸了過去。
“找死!”吳強冷笑一聲,腳尖向前一伸,隻見鞋尖上亮光一閃,對於那酒瓶沒有絲毫的閃躲,依舊是踢了過去。
這時郭誌男也發現了,原來吳強穿的可不是普通的皮鞋,那鞋頭上被金屬包裹著,看樣子還不是薄鐵皮,是一塊厚鐵。
郭誌男偷眼看去老鼠也是抬手將風衣遮在了麵前,這一酒瓶子如果繼續砸下去肯定會被吳強踢碎,濺起的碎片更是會傷到自己。
在這電光火石之際,郭誌男將抓起酒瓶砸出去的左手突然撤了回來。又是伸出了右手,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對著吳強腳踝抓了過去,一帶一推。
吳強被郭誌男打了個措手不及,重心不穩之下那踢出的一腳向著老鼠麵門砸了過去。
“鼠哥!”吳強大叫道,此時他的腿已經不受他控製了。巧的是老鼠此時又是用風衣遮住了麵部,他這個著急啊。這萬一要是誤傷到鼠哥,他可是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廢物!”老鼠看都沒看,抬起右臂透過風衣和吳強的腳尖碰撞在了一起,竟然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
吳強本來就站不穩,被老鼠這麼一撞,更是摔出去了好遠。
老鼠沒有去看吳強,而是一雙眼睛陰晴不定的看著郭誌男。半晌後,從口袋裏拿出了剛剛那個帶有血漬的手帕,又是咳了起來,這回又是咳出了血來。
郭誌男隻是靜靜的看著,就像在馬戲團看著小醜一樣,唯一的區別是,他身前有酒,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
“我說兄弟,其實我當初離開微微是有苦衷的。”老鼠又是畫風一轉,回到了遠點。他從剛才郭誌男那一手已經看出來了,郭誌男很強,比吳強描述的還要強,如果他強行出手,恐怕會適得其反。他帶人來了,可他並不蠢,也發現了有幾輛車在暗中保護著郭誌男,讓他覺得郭誌男也是有團隊的,不好對付。
可老鼠哪裏知道暗中盯著郭誌男的幾輛車並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是保護郭誌男的。而是在監視郭誌男,防止他有任何機會去公司,去攪亂王美娜的計劃。
“老馬叔,給我來盤涼拌牛肉,再來盤花生米。”郭誌男笑了笑,沒有接茬,而是高聲喊道。
“稍等一下!”
老馬叔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原來他還一直在廚房沒有出來,看來他也沒有心情回屋去喝酒了。不知道現在屋裏的張婧芳、王宇等人是否還喝的下去。
“有趣,你是不是要說當初是因為發現得了絕症,怕連累微微,所以才悄悄消失的,現在絕症有了轉機,治好了。雖然有苦衷,但微微不同於一般女子,如果知道你這麼看輕她,認為她不能跟你共苦,還是不會原諒你的,是嗎?”郭誌男叫完了下酒菜,終於是看向了有些沉不住氣的老鼠,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