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毛海波本來是數學老師，大學裏學的也是數學，但是數學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也不算什麼一技之長，好像除了做老師，沒有其他選擇，但是毛海波不想做老師了。好在以前毛海波喜歡寫一點小文章，而且還發表了一些，這不，剛好利用這個來求職，這才混到這個差事。在一家小報裏找到工作，但是小報的工作也不是容易的，趙軍當著新聞中心主任，也是處處跟毛海波為難。這時，李忠芬說：“高中數學你行嗎？”“當然，我就是教高中數學的。”“這樣，幫我女兒輔導功課，我可以付你課時費的。”“這——”毛海波有點猶豫，當然，如果輔導肯定是可以的。事實上，毛海波沒當老師真是蠻可惜的，他對教學，對於學習還是有一套自己的東西呢。其實學東西無非是一個熟能生巧的過程，隻要把基礎打好了，數學題目無論怎麼變化，一定會做的。但是給熟人補課，人家肯定不會付課時費了，收了錢不好，不收錢自己也吃虧。這時，趙軍說：“小毛，這個你不能推，一定要幫這個忙哦。”“也行吧。”人家領導說了，如果再拒絕，就顯得太不識趣了。自己賺錢當然重要，但是跟領導搞好關係也是相當重要的，當時，毛海波就答應了下來。而且，三人還約好，一起吃完飯以後，就去趙軍家裏去。趙軍說：“離公司不遠，以後下班以後可以過來。”“好。”“至於公司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呢。”“好。”“以後有什麼新聞，我也可以多安排你去做。”“好。”這下子等於不用再給趙軍行賄，送錢什麼的，隻是要花費一點人力，幫他女兒補一下課，這個高中數學一般女生也比較為難。毛海波也清楚，數學還真是考智力一項功課，如果大腦不夠聰明的，數學成績也不會好。趙軍有一輛車子，載著毛海波到了他家裏，一位漂亮的女生站了起來，哇，第一眼看到這個女生，毛海波一下子呆住了，老天啊，這個女生長得也漂亮了，簡直要命啊，這時，才細細打量一下趙軍，這個趙軍雖然樣子長得粗魯，但是他老婆好像還真是可以。現在也就是胖一點，五官有些走樣，但是細看，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大美女。趙軍說：“雪麗，過來，我幫你找了一個家教老師。”“我不要老師。”“過來，這孩子不懂禮貌。”大約是趙軍的女兒趙雪麗成績不好，也有些自卑，也是啊，長這麼漂亮但是成績不好，大約在學校裏也抬不起頭來了。其實這個社會讀書並不是那麼重要啦，無非是成績好的學生可以讀一個什麼名校，成績差的也可以讀一個普通的三本學校。反正有大學讀就是了。趙軍說：“我的想法是，我現在有這個條件，一定要給她最好的，讓她讀到最好的學校，我有錢。”毛海波笑。雖然是當老師的，但是毛海波卻承認，讀書這件事還是要看天份的，如果天資不夠，讀書實在有些為難呢。美女高中生見到毛海波也楞了一下，毛海波年輕帥氣。趙軍說：“這是我們報社的小毛老師，以前也是高中數學老師，以後，他來幫你輔導數學，一周三次怎麼樣。”“行吧。”女兒同意了，這讓趙軍還有些意外呢。這時，趙軍讓毛海波到房間裏去輔導功課，趙軍對妻子李忠芬說：“我還有一層擔心。”“擔心什麼？”“這個毛海波又年輕，又帥氣，怕我們女人招架不住喜歡上人家了。”“不至於吧？”“但願吧。”一晚上隻輔導兩個小時，由於這是第一天晚上，而且，又是吃過飯的，所以，毛海波隻輔導了一個小時，就結束了今天的課程。完事以後，趙軍又送他回去，在車上，對他說：“小毛，一個小時五十塊錢怎麼樣？”“千萬別，趙主任，你能讓我去幫這點小忙又算什麼呢，我怎麼可以收錢呢？”“不，該收還得收。”“不，不，真不必了。”見毛海波如此堅持，趙軍也不再說什麼了。既然這毛海波不收錢，以後在工作中盡量找補回來吧，而且，趙軍也當著新聞中心主任，而毛海波隻是一個新來的實習生。一看又可以省下一筆錢來，趙軍也是十分高興，說：“小毛你這個小夥子不錯，以後好好幹，哥不會虧待你的。”“那工作上的事？”“放心吧，我會跟張總溝通的。”趙軍也趁機賣弄一下，他跟張總張奎關係不錯，以前二人就是好朋友，後來，張奎出來創業，辦了這個小報。然後，趙軍才過來當這個總編輯。聽了這些話，毛海波也暗暗心驚，上一次當張奎問他為什麼沒有完成任務時，毛海波說到是因為趙軍壓稿子的問題，這麼看來，人家張奎跟趙軍關係如此之鐵，怎麼可能因為他這樣一個小人物而說趙軍什麼呢。毛海波第一次感受到職場的凶險。回到家以後，毛海波又回了一個電話給曲曉雲，這個女人也是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他，此時此刻，也要回複一個才行。果然，曲曉雲說：“怎麼不接我電話啊？”“剛才有事，跟趙軍在一起，不方便接電話。”“這樣啊，今天談得怎麼樣？”“還行吧，趙軍讓我幫他女兒輔導功課。”“不是吧，這麼信任你啊？”“是啊。”“這個趙軍的女兒長得很漂亮哦。”“哦？”“你不會對她下手吧？”“怎麼會？人家才是高中生呢。”又跟曲曉雲開了幾句玩笑話，半真半假。由於以前趙軍參加單位一些集體活動時也帶女兒過來過。同事曲曉雲見過趙雪麗是一點也不奇怪的。這時，曲曉雲也是半真半假地開玩笑，不許毛海波對人家女兒胡思亂想。毛海波也明白，這個曲曉雲可能是對自己有好感，一想到這些，毛海波也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這麼看來，雖然跟女朋友分手了，但是又有什麼關係了，失去的隻是鎖鏈，得到的將是整個世界。18.以後下班後，毛海波就去趙軍家裏去，給他女兒趙雪麗輔導功課。這天，趙雪麗問他：“小毛老師，你有女朋友嗎？”“這個問題不是你該問的。”“為什麼？”“你還是小孩子。”“人家不小了，十八歲了。”“十八歲仍是小孩子。”沒想到女生比他膽子要大，這時，把身體也貼了過來。不得不說，現在社會的營養要好一些，所以，女生雖然才十八歲，但是身體發育得相當不錯。彈性十足，靠在毛海波身上，毛海波當時身體就起了反應。小女生這時嘻嘻一笑，然後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毛海波的小夥伴，女生如此大膽，倒讓毛海波嚇了一跳，老天啊，這才是高中生啊，毛海波說：“不要這樣，讓人看到了不好。”也是嚇得毛海波不行，因為此時此刻，毛海波的頂頭上司趙軍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的，平時是做新聞的，但是趙軍卻喜歡看電視新聞。毛海波說：“如果讓你爸爸看到了，不是玩的。”“放心吧，我關上門。”“不要。”毛海波不許女人關上門，關上門這樣也等於是欲蓋彌彰更加說明有鬼。這樣下去可不行哦。當時女人就要挾毛海波，如果不答應，她就叫，說他非禮她。毛海波一下子無語了：“這怎麼可以？”“怎麼不可以，你答應不答應？”“答應，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這還差不多。”讓毛海波意外的是，這個女人把手伸了過來，握住毛海波的小夥伴，同時，也讓把毛海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讓他幫著摸一下。毛海波小聲說：“老天啊你爸爸還在外麵。”“我爸爸媽媽都在外麵，所以你要完全聽我的。”“行行。”“幫我。”“老天。”但毛海波也隻有依言照做，手放在女人胸前，幫他按一下。女人也笑著幫毛海波套弄。到底是年輕人，身體好，不一會兒功夫，居然射了。女人格格一笑，然後用紙巾拭去。毛海波感覺到羞愧萬分，這像什麼話啊，對方還隻是一個高中女生，這簡直不像啊。女生格格地笑了：“毛海波，沒想到你身體還這麼好哇。”“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如果讓你爸爸發現了，我工作可不保哇。”“你好像很在乎這份工作啊？”“當然在乎。”這時，李忠芬進來了。端了一個果盤進來，說：“毛老師，來吃蘋果。”“不必了，不必了。”“不要客氣嗎，來，吃蘋果。”要說人家對毛海波還真是不錯的，這會兒還讓毛海波吃蘋果，可是剛才毛海波跟小女生在一起做了什麼事？一想到這些毛海波心裏也是羞愧萬分。好歹也是一個知識分子啊。大學畢業生啊，可是居然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