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婧聽了歐陽霖的話之後，頓時氣紅了臉。
“想要我當你的女人，妄想！”
認識歐陽霖這個男人這麼久，原以為他已經夠渣了，沒想到居然比想象中還要渣！
她生氣的時候，說話聲量不小，引起了餐廳周圍的其他客人。不少人朝著他們的座位方向看過來，議論紛紛。
然而，歐陽霖卻一點都不在意，嘴角的笑容仍舊很邪魅。
“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麼？”
“別說得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慕容婧被氣得不輕，連基本的淑女形象都幾乎快要被毀。
她向來妖嬈嫵媚，遇到事情從來都不會慌了手腳，也不輕易暴怒，但遇上這男人，總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小婧，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歐陽霖忽然提起了以前的事情，幽幽的眼神中似乎想透露著什麼信息，然，她不想去看懂。
“我以前是瞎了眼睛才會跟你這種人訂婚。”慕容婧流露出嫌惡的表情，“歐陽霖，你總算讓我見識到，什麼叫做渣男。”
“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隻是在嚐試變成你喜歡的樣子而已。”
慕容婧像是聽到了世紀笑話，冷冷地笑起來，“你這樣子，隻會讓我越來越厭惡。”
她討厭這個男人。
歐陽霖從慕容婧的眼睛裏，清楚地看見了厭惡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明明是她想拋棄的，有什麼資格說恨他？
一想到當年慕容婧取消婚約的事情，歐陽霖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起來，到最後變成了陰沉的臉色。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當年移情別戀的事實。”歐陽霖最後還是忍不住將舊賬翻出來，“慕容婧，當年狠心離開的人是你。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來嫌棄我？”
如果不是因為慕容婧，他怎麼可能會變成如今的這副模樣？
聽到歐陽霖這番話，慕容婧不怒反笑，“你想說什麼？”
“從小，你就喜歡追著起立那就的尾巴跑。我跟你好不容易走到訂婚的階段，可你卻為了祁連玖這任務而選擇毀掉我們的婚約。慕容婧，真正渣的人是你。”
提起這件事情，歐陽霖連原本的紳士氣質都沒有了。
有些事情憋在心裏很久，還是忍不住想要發泄出來，爆發一下。
可慕容婧卻被他這番話刺痛了心髒。
她什麼時候追著祁連玖的尾巴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她的聲音很低沉，卻能讓兩個人都聽見。
慕容婧隻是想確認一件事。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祁連玖，你怎麼可能放棄我倆的婚約？如果不是因為他，你會離開那個世界，甘心當一個隨從？”
這就是歐陽霖在心中認定的事實。
可慕容婧的眼角已經默默留下淚水。
“原來你是這樣想我的。”
原來事情過了這麼久，心還是會痛的。
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了解過她。甚至，連她的心都不曾看透過。
慕容婧忽然滑落的淚水刺痛歐陽霖的心，他怔了很久，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