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婧從恍惚中清醒過來,聽到中年男人的問題,很是震驚。
這兩天,她已經從這個男人口中的話猜測出來,顏捷應該是某個組織裏的特工。
她本以為顏捷在執行任務或是平常罪了****,才會被人追殺,沒想到顏捷居然隻是偷走了他們的東西。
到底是偷走了什麼東西,會讓這個****老大如此緊張?
現在被中年男子誤會了她跟顏捷是同黨,慕容婧的處境很是危險。
組織的人把她抓過來拷問,肯定是因為顏捷失蹤了,才會這麼著急。這樣更是證明了,顏捷偷走的東西,對他們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
但就算再怎麼重要,慕容婧也不知道它去了何處。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隻能想辦法自保。
思量了很久,最後慕容婧才緩緩啟薄唇,“我跟他,是在市場認識的。他做了什麼事情,我一概不知。所以你們問我他住在哪裏,我也完全不曉得。與其浪費時間問我,倒不如派更多人去搜查他的下落。”
“哼!我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事!”中年男子很是不給麵子。
慕容婧見他如此固執,不願意接受提議,也冷冷笑起來,“你自己的人辦事不利,就隨便在路便抓一個路人來審問。我隻能告訴你,就算你把我折磨到死,我依然不知道的顏捷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她的的語氣帶著鄙夷。對於這中年男子的行為感到十分可笑。
慕容婧是不明白,為何他們一開始就非要認定她跟顏捷是同夥。
“還想要跟我狡辯?那你怎麼會有專業的搏鬥能力?”
“難道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會打架的女人都是屬於某個組織的特工嗎?”
中年男子對她這樣的說話態度很是不悅,“哼,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想來教訓我。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教訓。”
現在的他已經不再用逼供的理由來對她動手。慕容婧感覺這個男人就是純粹想要找一個發泄的人。
於是,旁邊的人接到命令,便拿起鞭子,對著她那已經布滿傷口的背部狠狠抽下去。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本來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但現在又被鞭子抽了好幾下,傷口再次破裂,噴出了不少鮮血!
慕容婧的嗓子啞了,隻能弱弱地叫起來。後來,她幾乎是咬著下唇,讓自己堅強熬過痛打。
下唇被咬到破皮流血,她堅持不讓自己再發出聲音。
現在慕容婧,比起昨天晚上,堅強了不少,強迫自己去承受劇烈的疼痛。
中年男子見她死活不肯叫出聲,很是不悅。“拿刀子過來!我就不信她還能不害怕。”
這次,慕容婧是真的嚇到了。
刀子?!
沒多久,有人拿出刀子,在旁邊認真磨起刀來。
“你們想要做什麼?”慕容婧顫抖著聲音問。
男人聞聲,很是開心地笑起來,“哈哈哈,你終於怕了嗎?原來你們女人都害怕這個。沒想到對你動了那麼多刑,最後你居然是害怕這個。”
慕容婧的心浮現很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