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蠱師朝那些大槐樹看去,沒有做聲。可我聽他這麼說,心裏卻是震驚的很,畢竟之前那屍孩封禁裏的小鬼差點就醒來了,就是因為在這大槐樹這邊呆了一會兒,這麼一想,這大槐樹裏麵絕對有很多的陰靈啊,說不定這就和那縫皮匠有關係。
丘蠱師看到我這個模樣,忽然冷笑一聲,開口說道:“小鬼,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勸你最好是乖乖的說出來,要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我裝作一副害怕的模樣,開口說道:“沒,沒想到什麼,就是想到這大槐樹中居然有很多陰靈,就覺得有些害怕,特麼的感覺有點嚇人啊。”
聽到我這話,於隗卻是嘲笑起來,開口說道:“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麼膽小啊, 小子,我問你你跟那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就你這個本事,是怎麼跟他們混在一起的。而且那兩個家夥又是什麼身份,你知不知道?”
丘蠱師也看了過來:“從實招來,要不然就要你好看。”
我自然不會這麼傻,把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而是說出他們也能夠看出來的而已。我說道:“那個女的藏得很深,我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都是你們說出她是那什麼縫皮匠,我才知道她的身份的。至於那男的我就知道一些,那家夥是一個術士,可是到底是什麼人,從哪裏來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我還真的沒有騙他們,畢竟那徐勇到底是從哪裏來的,我的確是不知道。
於隗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你特麼的最好是別忽悠我,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跟他們在一起幹什麼,而且就憑你這個實力,他們也會帶你?”
“跟他們在一起,自然是因為和你們有仇啊!”我冷哼一聲,突然眼睛一紅,委屈的說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被你們害死的那個老陳頭,就是陳水的父親,老爺爺對我這麼好,他本來可以長命百歲的,就是你們,要不是你們,他就不會死。所以我要和他們一起對付你們,你們這群禽獸,這群畜生!”
我說了這番話,他們自然不會對我手下留情,那於隗狠狠的踢了我一腳,把我踢著直接撞在了後麵的槐樹上,痛得要命。
要是可以用手摸的話,估計能夠發現腦袋被撞的地方都已經長包了。特麼的這群家夥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因為留著我還有用處,估計早就動了殺心。
丘蠱師看著於隗道:“你還記不記得在泥瓦房的時候,那男的弄得那個火焰,當時我就在想那家夥身份,現在看來果然不錯,那家夥就是術士,而他當時施展的應該就是火符不假。”
於隗想了想,忽然問道:“可是如今陰行中術士已經十分的稀少,而且能夠施展那般火符的術士更加之少,也不知道那家夥到底是什麼人。若是得罪不起,怕是也不好對付。”
我倒是沒想到於隗這家夥居然也會忌憚啊,這時候聽見丘蠱師一聲冷哼,開口說道:“怕什麼,於隗啊,我看你是越活越過去了,得罪得起得罪不起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隻要在這邊得到了我們想要的東西,到時候鑽進苗疆一躲,誰還能抓到我們?”
於隗聽到這話,忽然露出一抹怪異的笑聲,開口說道:“丘哥說的是,我們有苗疆這得天獨厚的地方,他們想要找到我們,還真的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而且這不過是猜測而已,或許那術士的底牌,根本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樣也不一定啊。”
徐勇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再清楚不過了,那古先生或許很厲害,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不過這兩個蠱師就這麼確定,徐勇和劉潔會敗在他們的手上不成,要知道之前他們可是被打的直接跑路了,到底誰輸誰贏,還真的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