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一聽我這麼說,這刀疤男就會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我是當事人,自然是對這個事情很清楚了解的。我告訴刀疤男,他們是為了那縫皮匠而來,可那都是當時殯儀館存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了,如今那塊地早就變遷,如今都已經成為了安同小區,自然是沒有什麼收獲。
刀疤男微微皺起了眉頭,開口說道:“不,應該是不可能的,那些蠱師做事謹慎,如果不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根本就不會這麼做的,要不然的話他們早就被滅了。要麼就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隱秘,要麼就是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說吧,你還知道些什麼?”
這話聽著我頓時一涼,這蠱師可是在苗疆的,沒想到這刀疤男都這麼了解,我還想隨口忽悠他一下,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刀疤男看著我,突然說道:“你說吧,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你說的那兩個蠱師後來呢,難不成他們發現那裏已經不是殯儀館,而是小區的話就這麼離開了不成?”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刀疤男突然冷哼一聲,冷冷的盯著我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家夥肯定是隱瞞了,說吧後來還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說道:“倒不是我有心隱瞞你,而是那兩個蠱師,後來還是沒有找到。”
這我真的是沒有欺騙刀疤男,因為那些蠱師本來就是沒有找到啊,那是被我們發現的。刀疤男冷漠的說道:“這些我不需要聽你說,我隻要你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就行,你快說!”
我看著刀疤男這樣,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
若是欺騙這刀疤男的話,我估計以我的本事,怕是根本就騙不了他,想了想索性直接說道:“那殯儀館是沒有了,不過當年有幾個槐樹自然還存活著,就在安同小區中,然後他們便對那槐樹下手。後來才發現原來那個槐樹居然是陰樽,傳言這個陰樽就是當年那個縫皮匠幹的。就在那幾個蠱師準備動手的時候,又來了一波人,他們把蠱師打爆,自己下手了。”
我說到這裏之後,便看著刀疤男,看著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畢竟這家夥本來就性子古怪得很,還是防著的好,這時候那刀疤男說道:“然後呢,後來又怎樣了,你說的那後來來的那一波人,知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他們是伏魔教的人,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刀疤男皺起了眉頭:“連伏魔教的人都過去了,看來你說的那個殯儀館當年是出了什麼大事啊,你還知道什麼消息,全部都告訴我!”
我倒是沒想到,這刀疤男聽到伏魔教的名頭之後居然這麼激動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伏魔教的名頭太響,還是他們之間有些關係,我說道:“傳言蠱師過去,是因為那裏有一具很厲害的蠱屍,當年殯儀館會出事,就是因為那個蠱屍。而那伏魔教的人過去,應該也是因為蠱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