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諾不在意的:“我下次一定記得,我有些事需要和你談談。”
陳林:“如果是維睿的事情就不必了,我知道你這個時候認個幹兒子是為了氣誠允,隻是我認為你這個行為非常幼稚。”
誠諾:“我不是,你知道的。在整個阿布勒,也隻有這個家能夠讓我放心的,讓我覺得是安全的,所以關於這個家裏發生的任何事情都瞞不了我。”
陳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誠諾:“我能夠忍受到現在,就是因為你和誠允的把戲都在我的眼皮子地底下,如果不是因為你對我有恩,他又是我的親兒子,你覺得你們還能活蹦亂跳到現在?”
陳林:“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誠諾:“我知道你猜到了維睿是我的兒子,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對他做些我會不開心的事,別忘了,這個家裏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我。陳林,其實我一直覺得你是下最仁善的女人,可沒想到,你卻變了,變的我都不認識了。”
陳林沒有話,她緩緩的走到他的麵前,對他:“你的意思我知道了,那麼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誠諾轉身,當他的手握著門把手的那一刻,低聲:“希望你真的明白才好。”
完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陳林自嘲的笑笑,她怎麼忘了他是怎樣一個人,在自己剛有苗頭的時候,就被他察覺了,看來自己和他真的差了好幾個段位。
今他總是在反複強調一句話:“這個家是整個阿布勒,他最放心的地方。”
在這個家中的人,被他放在他最放心的地方,自然就要接受他全方位的監視。他的可怕程度,可能連自己現在在想什麼都能了如指掌。
他察覺出自己隱藏的不滿,並不客氣的指了出來。
意思就是要告訴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做出什麼對他或是對維睿不利的事情來。
陳林覺得自己很被動,因為她在沒有完全策略的時候,就已經被人識破。她深深地覺得,自己其實並不了解誠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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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中,康斯坦察公會。
為了不給會長造成任何生活上不必要的麻煩,再加上對欣彤下落的擔憂,維睿覺得自己還是待在塵埃中比較安心。
雖然急於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什麼樣子,不過礙於會長平常事務繁忙,沒有時間回應自己,維睿決定還是等會長空閑下來,再抽時間問好了。
他已經等待很長的時間,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可是依舊沒有涼白的任何下落,卻讓他十分擔心,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維睿感覺碴子應該知道些什麼,可是他並不願意告訴自己,他隻有派人日夜盯著他,期望可以獲得更多的消息。
自從溺水和長歌退出康斯坦察公會,加入滄瀾公會以後,接連許多公會成員也選擇了出走。
為了讓公會更好的發展,不至於因為人員的出走而傷了元氣,維睿不得不招收新的人加入康斯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