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失貞(1 / 1)

這下屋內隻剩下了玄衣男子和鳳瀾漪兩人,玄衣男子背對著鳳瀾漪靜默不動,青銅麵具掩藏在黑暗之中顯得死氣沉沉,偶爾輕風拂過他的袍角,才讓他稍微有了一絲生氣。

“呃…”鳳瀾漪的呻吟聲越來越虛弱,似是將死之人的最後掙紮。

門外恍然有野狗在吠,玄衣男子抬頭看了看天色,便轉身朝鳳瀾漪走去,此刻鳳瀾漪已一動不動,隻有微弱的呼吸聲還能證明她是一個活人。

玄衣男子伸手拖著鳳瀾漪的腰,稍稍用力把她從幹草中抱起攏在懷裏,鳳瀾漪用臉輕輕的蹭了蹭男子的胸口,嘴裏發出一聲舒服的輕歎。

玄衣男子把鳳瀾漪放在正中間的破爛木桌上,鳳瀾漪呈大字型仰躺在上麵,上身隻剩下一件桃紅色的肚兜,兩條藕白的胳膊無力的垂著,素白的小臉上一雙杏眼緊闔,蹙起的黛眉看起來痛苦異常。玄衣男子的目光停留在鳳瀾漪臉頰上那條觸目的傷痕上,傷痕此刻已經結痂,周圍沾著的鮮血此刻已幹涸成了紫褐色。

半晌之後,玄衣男子伸手把鳳瀾漪上身散落的外袍拉好,頓了頓又把手移向下身解開她的褻褲,似乎隻為救人性命,男子清冷的眸子裏沒有一絲情欲。

一夜,鳳瀾漪的身子像風中飄零的落葉,不知承了多少次歡。

在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玄衣男子終於抽身,他看了看已經昏睡過去的鳳瀾漪,又把染上血跡的褻褲給她穿上。

白袍男子一直在柵欄外等著,昨晚屋內不時傳出的陣陣歡愉之音,讓他念了幾百遍佛經才靜下心來。

範容早早的就起身,走到對麵的床邊推了推還在熟睡的合清:“快起來”。

合清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起來,她快速的穿好衣服,苦著臉跟正在淨臉的範容說:“一想到馬上要離開這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範容走過來用指尖戳了戳合清的額頭:“你這個小蹄子,定下成婚的日子就屬你高興的歡,怎麼現在又來整景”。

合清撇了撇嘴:“我倒是無妨,就怕你舍不得,舍不得扔下那癡情的風五哥哥”。

範容一聽到鳳五的名字轉臉過去咬了咬唇:“別說胡話,我先去伺候小姐沐浴,你也快點別耽誤喜婆給小姐絞麵的時辰”。

範容推開扇門出去,合清在後麵調皮的衝她吐了吐舌頭。

範容沿著窗沿兒下走到正房門口,見扇門敞開著,便以為鳳瀾漪早起了,於是她邁過門檻朝裏麵低聲喚了一聲:“小姐”。

等了片刻無人回應,她便放輕了步子走到裏屋,她看了一眼床鋪,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以為鳳瀾漪又一整宿未眠,於是轉身想到出去尋鳳瀾漪,當她無意間瞥見放著妝奩的紅木桌時,眼皮跳動了一下,她顧不得多想快速的走向紅木桌,看清上麵附著著一大片幹涸的血跡,嚇的她向後退了一步,腳尖恰好踢到了旁邊的金簪上,範容彎腰撿起金簪看了看,瞳孔瞬間放大了數倍,她大叫了一聲“合清”,然後抬腿便往屋外跑。

合清正出來倒洗臉水,一聽範容的尖叫,嚇得手一抖銅盆掉在了地上,她心一慌轉頭便見範容一臉驚慌的跑出來,手裏還舉著一支金簪,她立刻跑上前攔住範容:“怎麼了?是不是小姐出事了”。

範容此刻全身顫動,說話也是斷斷續續:“快…快去找老爺,小姐可能被人擄走了”。

合清一聽,轉身就朝院外跑,一邊跑一邊還抹著淚,此時天才剛剛亮,整個相府到處都是寂靜一片,隻有合清的啜泣聲回蕩在通往前院的青石板路上。

鳳澤天除初一宿在趙英錦房內在,其餘是時間都南苑的清溪閣居住,合清一路跑到清溪閣大門前,五指握成拳頭死命的鑿門。

鳳五被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下來,拿起衣架的衣服套上出了廂房的門,外麵的敲門聲猶如雨點般密集,敲的他心煩意亂的,本來今日因著範容要隨鳳瀾漪嫁去太子府就心下煩悶,於是他扯著嗓子喝了一聲:“別敲了”。

合清聽到裏麵有人回應便放下了手,片刻之後,鳳五從裏麵伸出腦袋,一見是合清便放軟了聲音:“你這是…”。

“鳳五哥,小姐被人擄走了,你快去通知老爺”。合清一臉焦急的說,嬰兒肥的腮上還掛著淚。

鳳五一聽神色變的凝重了,他轉身邁著大步走到正房門口,門上掛著的清溪閣三個大字清冷而肅穆。

鳳五伸手試探著敲了敲門,幾乎在同時扇門被鳳澤天從裏麵拉開,他身穿月青色長袍,頭發被錦帶束的一絲不苟,一臉平靜的看著鳳五和合清。

昨晚睡前鳳澤天就是這身裝扮,此刻看來竟未改變分毫,鳳五猜他大概是一夜未沾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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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要碼兩本書,而且一本是現代一本是古代,我覺得本人快要精分了。